被继父叫到车里玩弄绑缚/脏话羞辱(2 / 3)
了下酒疯。”
季郁话少,能让他解释到这种程度已经是难得了,但高律还是不满意,质问道:“他抱你了?”
“……”季郁抿直了唇,一副压抑着不耐的样子。
高律便知道他这是生气自己管得太紧了。“你以后别让他再碰你了。”男人烦躁地扯松了领带,又把下面的几粒扣子解了,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胸膛。
“……他是我同桌。”不可能没有肢体接触。
“那也少拉拉扯扯。”高律想起来刚才李原几乎整个人挂在继子身上,眼神阴郁。
季郁“唔”了声。
高律把挡风玻璃摇下来,封闭的车内空间让他内心逐渐火热,欲望瞬间抬头,将西装裤顶得鼓鼓囊囊的,勒出明显的阴茎形状,让人一看就知道他里面没穿内裤,真空上阵。
“小郁……”高律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旖旎,他像条鱼一样在座儿上舒展肉躯,修身的衬衫被撑得发出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胸前两粒乳头跟着淫荡地翘立起来,在季郁应声看回来时,还伸手把紧绷的扣子全解了下来。
“把我手绑着。”高律双手举过头顶,衬衫被拉伸着露出里面的成熟躯体,蜜色的肌肉在灯光下色情极了。
季郁被勾引了,但却皱紧了眉头,眼神里有种微不可见的厌憎。
“你非要在车里玩吗?”他语气冷冷。
高律被继子简简单单一个眼神一句话挑逗得差点泄出来。
“最好快一点,你妈妈还在等我们。”他哑着嗓子,满意地看到季郁因为他提到母亲而愤怒地握紧拳头,气场更加冷漠,像朵凛然、令人不敢侵犯的高岭之花。
可惜,这朵高岭之花早就被他扯下来了,一遍又一遍被欲望污染。
果然,季郁还是拿起领带,把高律的双手绑缚在头顶。
他绑得挺结实,衬衫因此大开,高律那具充满肉欲的、诱人的身体便完全展露在季郁眼中。线条干净的锁骨,蜜色的肌肤,发红翘立的奶头,还有层次分明、性感无比的腹肌。再往下,是逐渐汇聚的腹毛,终点截在高耸的裤裆,深色的西装裤子看不出什么痕迹,只有摸上去才知道那里已经被打湿了。
“舔我的奶子,像昨天我教的那样。”高律挺了挺胸,示意继子看他硬挺的乳头。他明明长了张英俊稳重的脸,却对着才十五岁的继子说这样淫秽的话,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可唯一的见证人一点也不意外。
季郁厌倦地骂道:“骚货。”
高律喘息着,难耐扭动屁股,还是感觉到一股湿滑的水液从后穴悄悄流了出来。他拧着眉,在季郁最后一个字落下时,控制不住“唔呜”了出来,旖旎的粉色逐渐在皮肤上蔓延开来,他热得出了层薄汗。
“这么骂一骂就爽成这样吗?”季郁还是那副厌倦的口吻,见男人开始摇晃屁股,表情更加冷漠了,“……逼都湿透了吧。”他在高律耳边冷冷地说道。
这就是高律教他的东西。
从十岁起,这个名为他继父的男人就以父子相处亲近的名义,把季郁叫到书房,一次又一次做出这种事情,在季郁面前自慰,逼季郁看他的湿滑水穴,包括用各种言语辱骂——等再长大一点,言语辱骂升级成肉体凌虐,高律让季郁用鞭子抽打自己,撅着屁股被打得满脸潮红,一边哭一边射精。
“嗯唔、骚逼太痒了……”高律的脸颊浮出了兴奋的红晕。
他已经完全没了成功人士的精致模样,用发胶固定住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散下来,狼狈地贴在鬓角和额头上,浓密的长眉紧锁,压着一双褐眼,长睫也湿润。看起来既色气又诱人。
季郁却完全没被诱惑,他还是冷冷的、厌倦的帮高律裤子也脱下来,好让面前这只彻底发情的动物向他展露自己淫荡下流的性器官。
高律被绑着手,没法做出掰穴的动作,于是只能极力撅臀,摆出精心设计出的性感姿势——他把腰往下沉,肉臀上抬,两瓣臀肉徐徐张开,露出里面湿答答的内穴——它明显被打理得很干净,没有一丝杂毛,颜色是漂亮的肉粉色,穴口褶皱明显,看起来软软的,还有一圈水光。
只有季郁才知道它有多淫荡。
季郁不知道多少次把手指插进这里,因此早已轻车熟驾,指尖在穴口若有若无地摩挲了下,就引来高律压抑的颤抖和呻吟。
“嗯啊、快……插进来!”
看来高律今天是没有兴致玩小游戏了。
季郁这样想着,一边屈起手指顶进软软的穴肉里。
那穴几乎是立刻将手指吞下来,穴口含着指根,讨好地夹吮着。
季郁把食指也顶了进去,插进三根手指后,穴口被撑得差不多了,微微鼓起,季郁便前后抽送起来,指尖蹭着潮湿火热的肠壁,没蹭几下就摸到了高律的前列腺敏感点上,于是一板一眼地开始挑逗。
“啊、顶到骚点了……好爽、干我啊、再用力一点……”高律满头满脸的汗水,眼睛微睁,迷离的水光从缝隙中倾泄出来,嘴唇也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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