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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的男生都羞于接触异性,但他们的性欲又很强,控制不住的会跟同性做出接近性行为的事,类似于互相玩弄性器或者看AV撸管。
霍从瑜上了高中长高不少,斯文痞气的模样,吸引到与他相同气息的男生跟他玩,霍从瑜也来者不拒。
那时他已经接受自己是gay。
后面霍从瑜的父亲来看他,发现他跟一个男人上床,将他打得半死。
父亲让霍从瑜道歉,说他只是鬼迷心窍才会这么做,并发誓以后绝不再犯。霍从瑜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半月过去也不松口……
还以倔强抵抗他的禁闭。
父亲认为他病了,只要治好病他就能正常。当即把他送到矫正中心。
那是地狱般的三天……
表姐找到霍从瑜,一见到他都傻了,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心疼得像刀绞一样,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霍从瑜第一次见她哭成那样,止都止不住,他死死握住表姐的手说。
“别哭……”
“我没有病……”
当晚他就被强行带走。
那些“白衣人”来阻拦,表姐说:“你们留下他,这地方明天就不存在。”
没有人再阻拦。
那是霍从瑜初次体验权势的力量。
那让他着迷……
如果拔去张牙舞爪的外壳,他就软弱得像刚出生的崽,一无是处,任人宰割,哪怕被丢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饱受折磨,也无力反抗。
他要变得强大。
养伤期间,霍从瑜用功学习,书读了一本又一本,好像只有学习能让他忘记时间的流逝又不是一无所获。他跟表姐说要去德国念书,表姐也想送他出国,但父亲反对道。
“你要去就凭本事考上去。”
霍从瑜当时要升高二,成绩差得不行,以这样的成绩根本考不上,更别提聚众打架的关系他被退学了。
表姐建议霍从瑜转学去别的学校,重读高一,父亲让霍从瑜去一所职业高中念商务管理,毕业就工作。
霍从瑜决定重念高一。
被退学的关系,不少高中都不要他,表姐托了关系,给他找到临波镇的一所高中,尽管离C市远,坐车都要四小时,但好歹是重点班。
霍从瑜果断去了。
新的环境,学校,同学跟老师,重新塑造了一个全新的自己。霍从瑜在这个环境里感到安全,哪怕独自在陌生城市居住,也没有乱。他的生活里只有学习跟出国这两件事。
他无路可退……
每次成绩掉下去一点,哪怕第一,霍从瑜都会有巨大压力,他吃不下饭,头也很疼,整晚睡不着的去做习题集,白天上课困就去抽烟提神,但凡影响学习的事都不想做。
也不需要朋友。
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黑白破碎的。
班主任察觉他的情况不大好,力荐他参加演奏队,并告诉他,他现在的成绩能去全国最好的大学,他可以放松一些。但他去了也不开心,越发只想一个人待着,不被打扰。
可能当时抑郁了吧。
霍从瑜没有察觉,又或者认识了赵景之,感觉自己的记忆有了色彩。
他渐渐恢复活力,也更加清楚自己想做什么,有什么样的未来。所以跟赵景之闹翻,霍从瑜也没求和。
高三上学期,霍从瑜收到德国心仪大学发来的入学通知,他就走了。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雨,雨滴像断了线的珠子连绵不断地从屋檐落下,砸在阳台的落地玻璃上。赵景之端坐在沙发上,霍从瑜一讲完,他一思索,好多事都能解释通了,连他当年身体孱弱的原因都有了根源。
赵景之抬眸看着霍从瑜,眼神里有藏不住的愧疚跟歉意:“我当时以为你装,没想到你压力这么大。”
霍从瑜抬手碰了碰赵景之的脸,像在安抚他一般:“认识你有好转,所以不用觉得过意不去,你很棒。”
赵景之心像泡在温泉里,一沉一浮,升腾的热气就要蒙住眼,他起身紧紧抱住霍从瑜:“你不疼了吗?”
他的拥抱那么突然,霍从瑜稍一动就被抱得更紧,赵景之身上散发的温暖气息,密不透风地包围他,令霍从瑜感受到窒息般的安慰,他轻抚着赵景之的后背:“已经不疼了。”
“我没想到你去过那地方。”赵景之趴在他的肩上,霍从瑜看不到他的脸,只觉得他鼻音重得有点可爱。
霍从瑜对他说:“也没治好。”
赵景之回答他:“这不是病。”
霍从瑜大手摸上他的脑袋,侧头想要亲他,赵景之将头埋在他肩上,霍从瑜的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赵景之肩膀一抖,正要退缩就被霍从瑜圈住腰,抱起来放在腿上。
赵景之羞耻于坐在他的腿上,但又不想让霍从瑜看到自己的表情,霍从瑜将他抱在怀里也没抵抗,他看着霍从瑜衬衣上晶莹剔透的纽扣,问:“你背上的伤也是那时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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