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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论推倒双性花魁的姿势(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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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进来你岂不是要被打出去?”丁未在房间内扫视一圈,迅速锁定了一人高的木制雕花大衣柜。

门栓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门外那人已经快要进来了。

丁未拉着书生迅速闪身躲进衣柜里,只留了一线缝隙察看外面情况。

“你……”书生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丁未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抬手捂住了书生的嘴。

触手一片柔软细腻。

果然书生都是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没下过地,手腕也是一折就断的样子。丁未脑中念头一闪而过。

昏暗的衣柜内,被迫闭嘴的书生没有挣扎,目光闪烁不定地盯着男人的侧脸。

察觉到他安静下来了,丁未这才移开了自己的手。

刚才书生呼吸时的热气打在他手背上,着实让人不自在。

偷偷摸摸进来房间的人有着明确的目的,在发现房间里没人之后,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一片帷帐后面。

丁未皱眉侧了侧头,有限的视野让他看不到这人到底做了什么。

没过多久,那人轻声把门关上,离开了房间。

一缕幽幽的香气似有若无地飘进衣柜。

“我们还要在这待多久?”

有人在耳畔低声问道。

呼出的气都喷吐在耳尖,丁未往后靠了靠,“等没人就带你出去。”

书生倾过身子,搭着丁未的肩,闻言笑得眉眼弯弯,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依然明亮好看,“那我就全赖兄台解救了。”

两人整理好衣物从衣柜出来,书生抚弄袖摆的动作却突然顿了顿。

“怎么了?”丁未站在窗边,总算觉得那股腻人的香味淡了点。

书生表情古怪,“那人把房间里的香料换了。”

香料?丁未不明白,跟在书生的后面转进了帷帐里,那里一个精致的镂空香炉正燃着袅袅青烟,之前闻到的腻人的香味也正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是合和香。”书生拿扇子轻轻扇了扇,抬袖捂住了鼻子。

见丁未还是一脸茫然,他轻咳一声,小声道:“就是……青楼里常用来催情的香。”

丁未倒是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异样,但也知道那人把这种香点在这肯定不是打的什么好主意。

他在房间里转了转,拿起桌上的茶壶直接对着香炉里倒去。

滋滋的轻微声响,青烟瞬间断了来处。

确认今晚是找不到花魁了之后,丁未翻身爬出了窗,见书生还站在原地不动,板着脸催促道:“快点,我带你出去,你能进来是因为你的美人,现在她可不在,你要是不走待会儿来人了就走不了了。”

原本被乌云遮掩的月色不知何时静静洒落了下来,化作檐上的霜雪,前楼的嬉闹声模模糊糊传来,却又被更加清晰的虫鸣撕破。

书生看着蹲在窗沿上一手扶窗一手向他伸过来的男人,无奈地摇摇头,束发的缎带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那就……劳烦兄台了。”

他伸出白皙纤瘦的手,搭在了男人宽厚粗糙的掌心中。

……

柳河镇之所以得名,是因为沿河而建,镇中多种柳树,阳春三月,柳树抽青发芽之时,如同一个个婀娜多姿的少女,待到飞絮季节,又如同一场扬扬大雪。

这等美景再加上春风楼的存在,柳河镇也当得上繁华一词。

丁未沿着河岸行走,待到过了桥,就是他的居所,但是……

“你为什么还跟着我?”他停下脚步,回身看向一脸无辜模样的青年男人。

书生摊了摊手,这样略显无赖的动作在他做来倒有了几分名士风流的韵味,“我这不是无家可归嘛。”

丁未眼神怀疑,“无家可归你怎么进得去春风楼?”

书生狡黠笑道:“就是因为进得去了,才无家可归了啊。”

“……”丁未有些头疼,但是一想到又是自己主动惹上这个麻烦的,秉持着好人做到底的想法,还是开口说道:“那……你要是不介意的话……”

“不介意不介意!”书生道。

丁未看了一眼他手上晃动的白玉扇坠,隐隐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话都说出口了,还是闷头带着书生回了家。

“在下陆翊,敢问兄台贵姓?”

“丁未,甲乙丙丁的丁,未来的未。”

“……”

丁未的家称不上家徒四壁,但也算是贫寒,自小失去父母的他是由“丁婶”,也就是名义上的养母养大的。

在柳河镇还未繁盛起来的时候,是没有学堂的,一个人从生下来,一辈子的路也就看到了头,丁未也和大多数普通人一样,以耕作为生。

好在他自小身体素质还算不错,耕地也是一把好手,十七岁那年,便和镇上一个卖炊饼家的女儿成了亲,女人在成为他妻子的两年后就留下一个孩子撒手人寰了。

陆翊进屋后就好奇地打量着这间木石搭建的小屋,进门就是大堂,右转一道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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