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囹圄之暮色(2 / 3)
,他深吸了一口气,终究是选择诚实地闷声道:“我遇到你叔……那个,白焕尘了。”
“白焕尘?”白厌锦抓住他的手,细细打量他的全身,“没受伤吧?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有,就是说了些……”余肃恒把那些侮辱自己的话去掉,轻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他一直在骂你。”
“嗯哼……”白厌锦对于自己被说闲话这点完全无所谓,只担忧的看着余肃恒的脸,“只说了这些?”
“嗯,嗯。白先生,我们快回家吧。”他僵硬的岔开话题,不想让白厌锦知道太多,有关于他的痛苦,他宁愿让男人一无所知。殊不知,也正是因为这点,他的病情才长时间没有好转。
白厌锦虽然关心余肃恒的身心状况,却也没有办法做到时时刻刻掌握,心理医生劝告他需要作出更加果断的决策来让停滞不前的进度出现转机,但他出于私心,仍旧不愿意让余肃恒的病态依赖治好,连带着对人群的恐惧和其他的心理创伤同样无法治愈。他害怕余肃恒恢复正常后会后悔做出的约定……以及会恨他,而根本不敢想象余肃恒彻底离开他的那一天会是什么模样。反正他已经下定决心会对余肃恒负责一辈子……不论那是爱,还是披着一层糖衣的斯德哥尔摩。
“如果还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白厌锦按下了电梯按钮,在片刻的等待中,对沉默的青年道:“不用担心白焕尘,他不会再出现了。”出于一丝血缘之情他没有用那些证据把叔叔彻底送进监狱,未曾料想到失去一切的白焕尘仍会对他和余肃恒的生活造成威胁,现在,他也不得不狠下心了。
“嗯……”余肃恒轻轻应了一声,似乎是想让白厌锦安心,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我真的没事。”
两人并肩走进电梯。窄小的空间内,余肃恒更容易感到放松,这使他的神情看上去自然了一些。白厌锦侧头看他,突然把他抵到电梯的镜子上,在他唇边轻轻啄了一口。
“白先生……有摄像头。”他的心底一片酥麻,怯怯的低下头,生怕摄像机的另一边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你是我的人,被别人知道,没什么好丢人,也没什么好怕的。”
白厌锦的舌头蹭过他的嘴角,划过他的耳后,动作间充满了调情的意味。
人……
一撇一捺,最简单的组合,也是最复杂的物种。余肃恒茫然的闭上眼,他已经不把自己当人看了,白厌锦却仍把他当做人,他不知道该觉得感激还是为自己感到悲哀。
他最害怕的事,明明就是被全世界知道他作为白厌锦的狗的身份活着,可男人却说,这没什么好怕的。
而在白厌锦这个介于疯子和正常人之间的变态身边相处久了,他竟然也能在心底默默认同了这男人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意见和每一个观点。
他们并肩走进屋内,白厌锦在玄关脱下外套,余肃恒刚把门锁好,唇色染上了被细细疼爱后糜烂的嫣红,他缓缓开口:
“白先生……你今晚有什么安排?”
白厌锦正扯着领带,随口答道:“今晚?好像有一场应酬。”
“这样啊。”余肃恒从身后抱住他,把脸贪婪地埋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贪恋他身上的每一寸温暖和每一份气息。就算知道男人今晚还有工作要处理,他却坏心的不想让白厌锦离开。
知道自己的行为任性至极,即使认识到了错误,也不想改正,他真是天底下最不听话的狗了。余肃恒自暴自弃的想着,软声改变了称呼道:“那主人现在能不能应酬应酬我?”
白厌锦勾起笑容,转身擒住那双毫无防备的唇,余肃恒顺从的松开齿关,让男人的舌头侵犯他的口腔,传递过来的每一滴唾液,都如圣水般让他甘之若饴。
“唔……”白厌锦掠夺他口中的每一寸土地,包括他无处可逃的呼吸,它们原本该回归空气,而现在却被贪婪地夺走,雁过拔毛的全都落入缠吻间的黑洞。
猎食者的舌尖光是品尝甘甜的唾液还远远不够,顺着芬芳汗香的脖子,白厌锦来到锁骨间神秘的三角洲,在上面落下一串噬咬,红痕如遍布的罂粟,开满他胸前洁白的肌肤。两颗等待采撷的果实早已挺立,一触上白厌锦的唇,便如受吸引的磁石般守规矩的送入男人的口中。
他无法逃脱物理的法则,白厌锦此刻就是他世界的唯一法则,掌控着他身体的每一处开关,每一次轻触就能让接通的电流流遍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听话的满足男人所需的一切要求。
从乳首到蜿蜒而下的腹部曲线,随着主人颤抖的呼吸起伏不断,白厌锦的手如魔术师的魔杖般,所触及的每一处,都让上面燃起绵绵不断的烈火,燥热如沙漠炙烤着他,湿润的眼睛里只剩下欲望的渴求。
白厌锦的手并不大,但是骨节分明,让是很容易让他联想到枯萎的枝干,此时正用不容拒绝的力道,在他羞耻抬头的阴茎上温柔而缓慢的抚摸。他急促的呼吸,想让他的身体矜持一些,在主人面前矜持一些。
可无论如何袒露在主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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