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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奇慎)安罗只剩一个头但他们还在做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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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罗只剩一个头。他还活着。英俊的脸庞跟以往一样。

“你现在好轻。”路卡说,“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你举起来。”

金发少年身着蓝色T恤和小短裤,抱着安罗的样子,仿佛要去踢足球的中学生。

“随便你举,反正你再怎么伸直手臂,也够不到我原来的身高。”

黑色自然卷的人头嘲讽着。

路卡生气地拍着他:“我才没有那么矮!”

失去六十千克身体,并不是一件很容易适应的事。

“我的鸡巴没了。屁眼也没了。”

安罗忧愁地说,“虽然给你口交也不错,但我失去了选择权——我的自由缺失了,真他妈操蛋。”

路卡说:“往好处想,至少,你还能选择口我的前面或者后面。”

安罗并没有被安慰到:“这是积极自由的看法,按照这个观点,奴隶也很自由——自由地选择种玉米还是种土豆。我所指的判定方法是消极自由,即一个人能否被允许做某些事,事实就是,我不被允许享受我曾经可以的快乐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唉。”

“但是你滔滔不绝的样子好帅。”路卡咧着嘴,泛红的脸颊可爱地让安罗幻肢勃起,“舔舔我好不好。”

妈的,我能就着这张脸把脑浆射出来。

安罗非常没有出息地意淫。

脸上却是勉勉强强的神色。

“行吧。”他说。

金发少年缩在沙发里,抱着头颅,像是抱着一个飞机杯。

“……我能从你的喉咙下面摸到鸡鸡。”

路卡喘息着,手指从下方插进喉道里。他的阴茎当然不足以穿透一个人头,不过加上手指的长度还是勉强可以触碰。

那感觉非常奇妙,有点像给小穴扩张,但是紧致得多,他无意识抠弄到自己马眼,浑身一激灵,赶紧避开敏感处。瓷白的牙咬着下唇。他不想太快射出来。

路卡深深挺进去,喘着气,不敢大幅度抽动。安罗上翻着眼睛看他,鎏金虹膜泛着水汽,两颊也因为吸气凹陷,扭曲又色气,有一种玷污神圣的感觉。人头没有肺,不需要用气管呼吸,但还是会反呕,喉咙底部软肉把他的男孩箍地紧紧的,舌头在每一次抽插时舔弄龟头。

自从失去身体,他的口交技术便突飞猛进,简直像盲人的听力、聋子的视觉一样,特化发展。高热的潮湿又紧致,除了不会震动,安罗自觉不输任何飞机杯——他光靠嘴巴就能让他的男孩射到翻白眼。

“呜呜……好紧,好舒服……舔舔我,安罗……唔、对……舔舔我……热乎乎的……”

平日颐指气使的家伙,柔软地像是棉花糖,小动物一样哀哀叫唤,小屁股一挺一挺,每一次都压着舌头冲进最深处。阴茎被软肉环包着按摩着,快感如潮水,路卡眼神涣散,嘴巴微张着享受深喉,然安罗并不打算让他这么平稳地达到高潮。

在一次抽插中,黑发青年猛地啜住鸡巴头部,舌尖在包皮系带处摩挲,贴着肿胀的沟一路压向马眼钻弄。

他成功地听到少年带着哭腔的尖叫。代价是后脑的头发差点被捋秃。

“不要吸前面、会射的……呜,不要吸、啊啊……”

大腿细腻的肌肤贴上安罗脸颊,路卡夹着人头,哭唧唧地射了出来。

头颅喉结滚动,粘稠浊白的精液自断口流出。

青年细细舔舐着垂软的阴茎,在路卡的抽泣声中温柔而强势地吮出里头残液。

“下次……”

眼圈发红,路卡不甘心道,

“下次我要从下面插你的嘴!我要从你嘴里顶出来!”

安罗嗤笑道:“不可能的。你不够长。不如多练练瑜伽,说不定咋俩亲嘴时你还能给自己口一下。”

**

安罗现在很容易携带,只要一个小背包就能装下。

在青年的要求下,背包背部被剪了一个洞。这样,当坐在电影院、或者人少的航班时,路卡可以把包抱在胸前,让恋人替自己口交。

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对着烂片哭得浑身颤抖、几乎把包揉进怀里的漂亮男孩,鸡巴正肿胀着、被一颗断头责罚龟头。

**

当然,路卡毕竟不是什么兔子男孩。他脾气古怪,任性,自尊脆弱又强硬。若是将人玩得太狼狈,安罗也没啥好果子吃。

作为一颗头,他很难反抗什么,又舍不得下口咬,只能被男孩各种折腾。

被假鸡巴串起来已经是最轻松的责罚了。电击与震动棒更加难熬。还有一种甜蜜的惩罚,被路卡自断口插入、夹在腿中间睡觉。

异物长时间塞满喉咙,反呕与肿胀是避免不了了。从下面插进来,舌头与牙齿也没有用武之地,舌尖回曲着倒是勉强可以舔弄马眼,但这样会被恼怒的少年威胁要尿在嘴里,只得放弃,舔舔夹住头颅的大腿聊以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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