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示弱(皮带)(1 / 2)
陆崖被蒙上眼睛,整个人被固定在长凳上,挣扎也是徒劳,所有的思绪和触感都归结到身后。先前的亚克力板子本就打得不轻,如今被这不知为何方神圣的东西打,陆崖觉得身后火烧火燎的疼。裴景行似乎有意打得频率不一,他每每紧绷起神经等着动作,疼痛却并没有如想象中那样落下来。反而有时汹涌的痛刚刚翻腾上来,下一次疼痛就紧接着咬了上来。
他猛地挣了一下,依稀能听见手铐上铁环相碰的声音,裴景行却没有停,依旧扬手抽落着皮带。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疼还是委屈,亦或是先前已经受了许多,情绪积压在此时难以压抑。实际上并非陆崖矫情,裴景行的确没有留力,他在等陆崖主动喊停。
陆崖咬着牙想:再忍二十下就喊停。他突然很怀念酒店的被子,至少可以被咬住,不像此刻自己压根没有东西可咬,连手都只能左右相互攥握以求慰藉。
裴景行不说话,除了皮带的噼啪声便只剩下陆崖难以压抑的呻吟和喘息,肯定出血了。他想,太疼了,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淌,眼泪也一颗接着一颗涌出眼眶,把眼睛上的薄丝带都沾湿,仍止不住地啪嗒一声掉在软凳上。
四、五,六……
他默默计数,身子不住颤抖扭动想要逃脱,可却被束缚带绑得牢固,丝毫没法挣脱。疼痛能压得下羞耻心,却盖不过恐惧,他拼命睁大眼睛,抬起头,想要看到室内的光亮。
“不…啊!”
皮带骤然落在他的腿根,是方才自己的腿被强行分开时露出的内侧的软肉,那里实在细嫩,经不住这样的抽打,仅仅一下就让陆崖忍不住叫出了声。
“不要,不要……!”男孩突然慌了,他根本不知道裴景行还要往哪里打,身后的一切都暴露在他的眼前,只要他想,随意就能把皮带落在隐秘的位置。
裴景行顿了顿,他见陆崖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子,肩胛骨因动作而凸起,浑身都颤抖着。他扬起手,又是一皮带落在另一侧的腿根。
“啊……”
不要,不要,陆崖只能摇头机械性地说着不要。可身后的裴景行还是不肯停手,皮带又落了几下,他觉得再这样打下去自己的屁股都不用要了。
“停下,老师……啊!”
臀峰又抽落一记。其实这样凌乱的打法并不好控制,伤处难免重叠几遭,男孩的后臀早已红肿得出了紫砂,臀腿间一直到大腿都有皮带留下的青紫痕迹。
啪!
“啊…老师……停,停一下……”
陆崖几乎无力再出声,他真的感到整个人都发晕,只有浑身抑制不住的挣扎和大腿痉挛一般的抽搐。他分明叫停了,他一直在说停下,几乎都要去求裴景行停手。可那样灭顶的痛依然继续肆虐,疼痛还成倍地叠加起来。
“你随时说出安全词,我就会停下,除此之外,我都不认。”他记得裴景行说过这样的话,可当真要自己开口喊裴景行的名字,他又觉得做不到。并非是主动对于被动的压迫,而是裴景行还没有停手,他始终想要挨到裴景行主动停下来为止。
陆崖早将自己先前的计数全都抛之脑后,只知道自己挨过一下,又一下,再一下。他几乎扯着手铐想将那铁环拽断,可惜早已没了力气。
“不要……你停一下……”
啪,啪……
“啊…裴老师…”
……
“裴景行……!”他几乎哭着喊了出来。
果然,身后的抽打停住了。
“呜…啊……”陆崖侧过头用脸颊紧贴着软凳皮质的面料,眼泪把那一片地方都沾湿了,脸上究竟是汗还是泪,他都分不清楚。他以为快要断气了,浑身都没有力气动弹,只能任由眼泪不住涌出来。身后的疼依然叫嚣着刺痛神经,他根本无力抵抗,只能挨着,等那阵叫人痛不欲生的感觉渐渐褪去。
裴景行就站在一旁,他听着男孩无力压抑的哭泣,还有呜咽。木柄震得掌心发麻,他的确没有手下留情,男孩的臀部一直到大腿都布满了乌青的肿痕。臀尖浮起一层薄薄的白皮,还没有出血,只是肌肤下的乌青中夹杂着紫砂似的血点。
男孩的哭泣逐渐平复下去,呼吸不稳,还时常抽噎着。裴景行去解束缚带,把软凳归位,又去解男孩手铐的时候,发现他的两只手仍紧紧地攥在一起,指甲甚至掐进了掌心。
“怎么这样都能伤到自己?”裴景行皱了皱眉,拇指按着男孩被掐出痕迹的掌心。
“……疼。”陆崖的声音虚弱到了极致。
当裴景行把眼罩一点点揭开时,他终于看到了熟悉身影,只是蒙在一层眼泪里看不真切。只能依稀瞧见裴景行从拇指上解下了什么电子表似的东西。
“一百一十三。”裴景行把电子计数器拿到男孩眼前,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你很能忍,比我想的要好很多。”
陆崖有些失神地抬起眼睛看着那三个数字,好不容易聚焦看清,突然又觉得鼻子一酸。他干脆闭上眼睛,任由眼泪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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