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被玩到流水不止(2 / 2)
,粗粗的,像个在我身体内横冲直撞的野兽。
我迷迷糊糊的想,真可怜,一看就跟守活寡似的,毕竟在没遇到我之间,外面就有传言说沈屹鹤高岭之花,禁欲不可攀,莫不是个性冷淡吧。
“这么急不可耐?”沈屹鹤微凉的嗓音从我身旁传来,我抬头,看见他挡在金丝边眼睛后的一滴泪痣。
泪痣这种艳丽的东西,会长在他那样,禁欲薄情的脸上呢。
他衣冠楚楚,禽兽起来不是人。
捉奸现场,老婆和圈养的金丝雀上床了,怎么选。朱砂痣还是饭粘子?这是一道送命题,我知道周景止家世相貌都是顶尖。
我是沈屹鹤,就回把金丝雀扫地出门。
我心里不慌张,但是面上还是作出惊讶恐慌的样子,慌着从床上起来,周景止那东西还埋在我身体内,结果我猛地一起,白浊液顺着流在床上。
施虐欲在心底肆意滋生,尤其是当沈屹鹤目光触及我身体上的,新产生的暧昧红痕,宛如洁白的雪上骤然开放的簇簇红梅。
我眉尾带着艳丽的红,眸色湿润泛着水色,嘴唇也是妖媚的红,整个人做的什么事不用现场捉奸都能发现,更不必说是当场。我和周景止都赤/裸。
“呵。”他薄唇扯出嘲讽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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