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任务(2 / 3)
旋转木马高速转动起来,当下面欢快地唱着儿歌,柱子的顶端也在洁儿利尔的肠道里飞快地旋转着。
那是一种比抽插还要甘美的滋味,洁儿利尔很快就泄了一身。
他们把顶棚拆了,把他双脚拉开系在木马脖子上,全身的着力点只有插在肠道里的木柱顶端。
想想看,那是多么煎熬的酷刑啊,洁儿利尔必须时时刻刻夹紧肠道,不敢放松,否则他就会在木柱上越陷越深,直接捅穿肠壁,从嘴里冒出来。
男人假装把他忘了,任由他在空无一人的游乐场泄了十三次,等把他解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把木柱顶端吞进一只男人手臂那么深了。
男人故意折磨他,假装称赞奇迹,说要让朋友们一起观赏一个好奴隶的容忍度,逼迫他含着那圆锥形的木质宝塔顶端,整夜无法休息,甚至不得不以刻板的姿态跪伏在地上,屁股连着一整个木柱,像巨大的尾巴一样打横放置,被钉得一动都动不了。
反正是一个玩烂了的奴隶,反正他已经半年多没操过他的后穴了,他嫌脏,也嫌松,有时他甚至觉得不愿意去想他的后穴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可能散发着恶臭,他后穴里永远含着仆从的精液,有时候是狗的,有时候是骡子的,那些精液他从来不让他清洗,那么就可能会有日积月累的精液堵在他的肛道里,发了酵,弥漫着洗都洗不干净的酸腐味。
或者他应该找一些染了病,性器糜烂的老嫖客们来给他捅捅屁眼,彻底把他玩到烂,也许才能略微抒发出藏在心底的不畅快感吧。
其实没必要,希黎给的钱足够多,他大可以去买上一百个更年轻更漂亮甚至出身贵族的洋娃娃们,那些整齐划一、被调教得毫无性格的洋娃娃们才不会和他讨论什么忠不忠诚,主不主人的屁话,他们只会唯恐被他抛下、被他转卖,拼尽全力跪在地上讨好他。
多好。男人在洁儿利尔的嘴里射了出来。
虽然他即将变成别人的奴隶,但此时此刻,他还是他的主人。
男人看着他本分地吞下自己的精液,还细致地用舌尖勾出他马眼里的残余的一点点精液,并把阴茎和睾丸都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才抬起头来。
他明亮的蓝眼睛里透露着柔和的光,看不出即将奔向新生活的欣喜,也看不出对旧主人的眷恋。
男人用手指逼迫他张开双唇,给他看精液已经被吞得干干净净了。
“你知道他一定会来?”男人还是受不了他那副永远游刃有余的悠闲模样,带着恶意的微笑问。
“当然,被抛弃的狗,无论过了多少年,还是恋慕着旧主的。”洁儿利尔说。
“很好。很好。”因为这句话,男人想说的那句“我临时变了卦,贩卖的不再是你的终身,而是一年之期,虽然临时毁约是件非常可耻的事情,但总算是摆平了,所以我会等着你,一年之后乖乖回到我身边”,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我喜欢忠诚的玩意儿。你们把他摁牢了,把我的雪茄拿过来,我要在他的肠道里面,前列腺的那个位置,烫个烟头印。”
男人终于得以亲眼见到他屁洞里的模样,那里面干干净净的,除了刚刚灌进去的新鲜精液,和之前被他烫出的一个香烟疤之外什么也没有。
男人想不到他是怎么办到的,可能是那个打扫仓库的,尿都尿不直,岔开两道,总是淅淅沥沥撒在鞋子上,又聋又哑的老头,他可以在被关在铁笼子里的时候趁机勾引那老头,让老头在打扫到铁笼子附近的时候,把清洗地板的水管塞进他的屁眼里面冲掉那些肮脏的精液,那老头肯定有早泄的毛病,整个过程可能用不了一分半钟,无论看守多么严密,也决计发现不了。
“其实你可以用液氮烙铁,上面刻上你的名字,切兰西·思蒙。这样每个扒开我骚穴的男人,都会知道你曾经是我的主人。”洁儿利尔像个工贼一样,给资本家切兰西出主意。
“闭嘴吧。”切兰西摸到了他的前列腺,有点儿操肿了,但不要紧,那样更好辨识,他用力抽了一口雪茄,狠狠把泛着火光的烟头塞进被扩肛器扩开的肛门里,“滋啦——”浓烈的焦肉味从缝隙里扑鼻而来。
洁儿利尔闷哼一声,手指痛苦地抓挠着地毯,快把那颜色鲜亮的地毯毛薅秃噜了。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里,他全身都浸满了冷汗,双唇苍白毫无血色,眼眶里却充满了血丝,红通通的,跟他原先嘴唇的颜色一般无二。
“没办交接契约之前,现在我仍旧是你的主人,我,切兰西·思蒙要求你,在见到你心爱的新主人第一面时,你要欺骗他,说你是个处子,你的口腔、肠道、阴茎都是干净的,你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当他操你的时候,你要告诉他,流出的是处子的血。你听明白了没有?”切兰西扬着残酷的笑意说。
洁儿利尔轻点了点头。
“那你走吧,就这样去,含着男人的精液去,让他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是个该死的骗子。”
洁儿利尔虚软地从地毯爬起来,后穴被烧焦的痛楚严苛地折磨着他,每走一步,他都痛得快要昏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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