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主奴(2 / 4)
发上,漫不经心地翻着商品书,头也没抬一下,随意得好像聊天的语气问他:“是处吗?”
希黎精神一振:“是的。”他随即反应过来,补了一句:“主人。”
洁儿利尔又漫不经心地问:“前后上下都是吗?”
这问题就问得有点刁钻了,但希黎还是诚实地回答:“是的,主人。无论是口腔、阴茎还是肠道,或者双手、乳头、双足,除了正常的人际接触,只要是有关性的,没有任何人使用过这副躯体,包括我自己,保证是全新的。”
他回答的声音洪亮,有几个人吃吃笑起来,眼睛里透出了对他感兴趣的光。
洁儿利尔仍在翻那本书,感觉永远也翻不完,所以他的头一直没抬:“技术处?”
希黎不吭声了。
想了一会儿,他斟字酌句地回答:“从青春期起,我就立志成为最好的商品,很注意不要磨损未来主人的玩具,所以除了遗精,我从来没为自己手淫过。”
洁儿利尔的唇边才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我们会知道的。”
他让希黎转身,从琳琅满目的药水柜里随便选一杯:“喝光它,然后去墙边选一把木马,坐上去,让我瞧瞧你射精的样子。”
这就是验货的步骤了。
希黎听话地挑了一杯粉红色的一饮而尽,可当他快步走向墙边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体起了不可思议的变化。他知道他挑的是一杯强力春药,他见过那种春情水的颜色,但是……他使劲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这一杯……这一杯药水让他身上所有的孔洞都热热地发着烫,湿淋淋地淌出汁水,马眼、屁洞、嘴巴,甚至耳朵、鼻孔、眼睛、肚脐,想被操,想被粗硬的阳具狠狠操弄那些热得发烫的孔洞,或者张开那些孔洞,让它们能稍稍接触到凉爽的空气。
希黎扶着木马,难以自持地颤抖着,呼出的全是热气,喘息着粗重到了难听的地步。
他低下头,把前额贴在马头上,冰凉的温度让他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他刻意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呻吟声变得好听起来,然后他在想,他应该挑一把什么样的木马来展示自己呢?
这些木马都是给妓女揽客用的,她们把木马背上一长一短的两根棍子插进自己的阴道和肛门,随着木马前后摇晃,奶子也会上下颠荡,看起来非常性感。男娼们要用那种木骡,或者木骆驼,高大,厚重,他们高高地站在骆驼背上,显示自己强大的力量,他们的手缚在背后,比妓女的两根小木棍加起来直径还要粗的大木棒从骆驼腹部钻出,每次律动都把男娼顶上顶下的,像炫耀胜利者那样抛扔,鸡巴一定要硬,甚至可以在里面插上胶棍,或者在外面绑上金属片。
再来就是背上光滑干净,没有木棍突出的木牛了,奴隶被绑在木牛的腹部,双手双脚张开,主人可以任意用木棍捅插他的后穴,也可以用挤奶器,把奴隶的精液统统榨出来。
希黎挑选的是一把木鹿。准确来说,它其实不在洁儿利尔指定的范围里,因为它并不是一个用来展示奴隶的性道具,它只是一个喷泉装饰。不过它也在墙边。
希黎攀上了它,它是一只高仰着头,正在攀着树吃嫩叶的公驯鹿,头上的两对大叉子正好勾住他的脚,他倒吊下来,双手交叉垫在脑下,冰冷的泉水从树梢上溅落下来,他扭动身体,让泉水正好能浇灌他的后穴,过量的水肆意在他的身躯上流淌着,腹肌、腰肌、胸肌……凉凉的,非常舒服。那些药效带来的性欲好像都被泉水冲淡了。
希黎冷静下来,开始想,洁儿利尔实际想看到的是什么呢?
他做起了仰卧起坐,那样的姿势是经过刻意调整过的,对训练肌肉没有多少效果,主要是能更优美地展示腹肌。
他没有忘记,洁儿利尔其实还没有真正付款,他只是付了一笔不菲的定金,说要定下他来,不过还要先看看货,如果不满意的话,就可以把他当场退掉。
“我可不希望那些肮脏的奴隶弄污我的马车地毯。”听说这是洁儿利尔的原话,可以称之为有钱人的可爱洁癖吧。
那么洁儿利尔就想看见他保持贞洁的样子吧?希黎想。
然后第二个奴隶走进包厢。
那是一个鸡巴很大的家伙,浑身都是肌肉,黑黝黝的,身上还有纹身和刀疤,长相很英俊,不过他的鼻子上也有一道刀伤,嘴角刚被打破了,这令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阴狠。
他走进来只是略点了点头,朗声打了招呼:“主人。”
不过他很好地摆了个军体姿势。很难讲那是为了服从,还是他本身的习惯问题,也许他服过役,或者当过雇佣兵。
这次洁儿利尔站了起来,看来他对这奴隶相当满意,希黎心想。
洁儿利尔走到奴隶面前,围绕着他打量了一圈,但那奴隶也毫不逊色地迅速打量了他一番。
“为什么卖身?”洁儿利尔抚摸着奴隶的脊线,他的手指引发了细微的颤抖。
“为了一块跳板,主人。”奴隶说,他侃侃而谈,“自从战场回来,能力不及我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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