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性癖(2 / 2)
里一直在低声下气地哀求:“求求你……求求你……”
可是他始终没有得到满足,在一连串的“求求你”中,他射精了。
他射了很久,也射了很多,精液从他的马眼里一股一股喷射出来,溅得台球桌上一片狼藉,还有一些射到了他自己的脸上。
佩泽湿漉漉地从坎达身体里退出来,阴茎却仍然硬挺着。
他一退出来就立刻跪在地上,两手向后握住脚踝,把性器全然暴露在洁儿利尔面前,他仰视着洁儿利尔,目光柔美又顺服。
“贱奴已经操完了,主人。”
坎达狼狈地擦了擦脸,神色复杂地从台球桌上跃下来。他的阴茎没有经过任何擦拭,湿答答地垂滴着精液,很快地又硬了,而且越翘越高,甚至比没射之前还要硬还要挺。
很奇妙,虽然坎达站立着,佩泽跪着,但希黎觉得比起坎达,佩泽更像是一个主人,甚至在他仰视洁儿利尔的时候,他的从容使得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和洁儿利尔平等的人,而不是一个低贱的奴隶了。
洁儿利尔注视着佩泽的举止,面上露出奇妙的表情:“你把他操射了,你自己却没射,是吗?”
佩泽坦率地回答:“主人没让贱奴释放。”
“真乖。”洁儿利尔说,看他的神情好像十分满意,他回头转向格兰西斯殿下,调笑着说,“怎么样,我把他作为您下个月的生日礼物好吗?”
格兰西斯殿下的声音没什么情绪波澜地说:“一般吧,也没有多好。”
希黎锐利地感觉到,他可不是真的觉得“一般吧,也没有多好”的样子,他的视线一直凝灼在佩泽脸上,贪恋地看着他说话,手指在膝盖上用力抓挠着,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痒,如果不是碍于身份,他可能会扑通一声跪下来。
“这样啊。”洁儿利尔微笑起来,他的手指又在轻抚嘴唇了,“真遗憾,父亲只许我买一个奴隶呢,那么……”
“如果是我自己的性癖,我就要选坎达了。”洁儿利尔狡黠地说。
格兰西斯殿下没有接话,他很快地移转开视线,将手搭在夹在他和洁儿利尔中间贵族少年肩上,抚摸着他的耳朵,并旁若无人地和他接起了吻。
佩泽哑口无言,无奈地从地上爬起来,退出了包厢。
但在他转身关门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那位格兰西斯殿下,当他抬眸的时候,格兰西斯殿下已经把视线收了回来,所以他一定不会知道格兰西斯殿下盯着他背影的目光是多么胶着多么渴望啊。
当然,这一瞬间的视线交错,希黎和洁儿利尔都不会错过。
而且希黎也看得很清楚,关于洁儿利尔一直在密切关注的事情。
他心想,洁儿利尔对他们满意的原因是什么呢?
那不是有处子情节的表现。
想了一会儿,他心里有了个模模糊糊的念头,渐渐,那个模糊的念头在他心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朗,突然福至心灵,希黎彻底搞明白了洁儿利尔的性癖究竟是什么。
其实从一开始,洁儿利尔就已经选定了他们三个,他们三个都应该成为洁儿利尔的性奴,只不过……比起奴隶,洁儿利尔更喜欢在别的贵族少年炫耀自己。
就像他对格兰西斯殿下干的事:看,你倾慕的主人,只不过我手中可有可无的一介贱奴,我要他操谁,他就要操谁,没让他射,他就得拼命忍着,想把他送给谁,就送给谁,想退掉他,就退掉他。
同时也是他对其他的贵族少年干的事:看,你们渴望的大鸡巴,也不过是我手中一个好玩的玩具,我要谁操他,他就得挨操,想让谁操射他,他就得被操射,想让他硬着,他就得硬着。
那么……洁儿利尔想炫耀他的又是什么呢?
希黎把自己从木鹿角杈上放下来,落到地面上,唇角勾起一抹苦笑。那还用问吗?他唯一可以被拿来炫耀的只有贞洁和权限。所以他会遭遇什么呢?在他展现完自己的坚贞不屈之后,被很多男人压住轮奸,成为一块烂肉?还是被拿去肢体改造,成为只能对洁儿利尔勃起的专属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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