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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妓国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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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目光投向它,短短十页的课本,他翻来覆去地看,但到了最后,他意识到自己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黄昏降临的时候,图书馆的那位老大妈,她是一个政府廉价雇来的清扫员,牙都掉得没剩几个,皮肤上全是又粗又干的皱纹,指甲缝里洗不干净的脏色,但是当她把手指穿进那个茶杯耳把的时候——好像什么白光“砰”的一声在脑子里炸开,希黎的全身都感觉到了一种无比酣畅淋漓的快感,他的阴茎无师自通地掌握了射精的能力,它拼命地在他胯下弹动着,像台喷水机一样剧烈喷射着精液。

希黎忘记了那天他是怎么回去的了,他忘记了自己是不是花钱雇佣了那位老大妈,让她什么也不做,光用她的食指往那个茶杯耳把里穿进穿去,还是拿着小刀逼她这样做了?不对,那也太煞风景了,希黎确认自己不会是那种人,但也保不准呢?

他的阴茎一直湿答答的,好像永远流不完似的,滴淌着精液,满脑子都是那个茶杯,当然,他现在看每一个茶杯,都感觉它们性感得无可救药,甚至每一个罐子、任何有孔洞的东西,哪怕是与洞眼无关的东西,任何一个有缝隙的东西,他都狂热地想用自己的阴茎去摩擦它们,用他最敏感的铃口去碰触它们,直到他的马眼里涌出的液体将它们的空隙填满了为止。

不,那不再是性欲,也不再是性器官,它只是一种——像手指一样敏锐的东西,他凭借它去触摸这个世界,去感受这个世界的奇妙。

但希黎并没有真的那么去做,因为他上楼的时候,碰见了住在他隔壁的那个漂亮小妞,她穿着格子短裙,清纯得像是AV片和色情文章里常见的那些女大学生。

她是一个“可重复利用的处女”,因为她永远在修补处女膜,但她不是个骗子,修补处女膜的手术费加上嫖她一晚上的价钱,可比操一个真正的处女便宜多了,那些嫖客们心甘情愿地多付这笔冤枉钱。

她喜欢希黎有好一阵子了,好像是有一天,希黎告诉她,街边有个叫做“小鬼头”的家伙,只要花一点钱,那家伙什么证明都可以伪造,她可以向他买一台机器,那么她就可以自己打印自己的手术证明了,只需要每次调整时间戳,那可比修补处女膜省事太多了。

希黎还指导过她,当她被一个酷爱性虐的糟老头子包养的时候,希黎经常深更半夜从窗户潜入她被拘禁的阁楼,看看她的伤情,教她怎么从一个窗户攀爬到另一个窗户,那样她就能去厕所喝水了。

当然这些都是要花钱的。

不过希黎一直没有答应同她交往,当她趴在楼梯扶手上,而希黎正好在上楼的时候,她笑了起来。

希黎不确定她是否看见了自己的裤裆——这些娼妓们总是隔着老远就知道哪个男人的鸡巴是硬的,哪个男人又快又软,她们总会笑吟吟地向他们走去,把他们的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她们的手也伸下去,牢牢地握住他们的鸡巴,像牵着狗绳一样把他们往楼上带。

“我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那小妞说,“他喜欢当着其他男人的面搞我,还喜欢在搞完我之后被人踩在脸上,用啤酒瓶捅他的屁眼。你怎么说,要一起来吗?价钱非常公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看着我被操就行了,我想……如果我在你面前被操,我会射出来的,他说那样他会付很多钱!”

希黎拒绝了她。他不想日后服务主人的时候,被主人发现自己曾是一个用眼睛和耳朵卖过淫的婊子。

可是当希黎走进自己房间,躺到床上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还不如接了这个客人呢!因为那小妞没有继续找别的男人,而是进屋和那客人直接干了起来,他们的叫床声隔着薄弱的墙壁吵得要命,他根本没法潜下心来休息,而且他们就在他的耳朵旁说话。

那客人让妓女骑在他的身上,一边享受着阴穴操鸡巴的快感,一边谈论希黎:“我敢说,他肯定早就不是处了。你们干过的吧?他的鸡巴大不大?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被他干,你那湿漉漉的小脏猫肯定爽翻了吧?”

那小妞咯咯笑了起来。

希黎完全可以肯定那嫖客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不可能不知道这屋子的隔音有多烂。

希黎不知道那是哪个老嫖客,他不记得那小妞有什么酷爱被啤酒瓶干屁眼的糖爹,不过也不是毫无方法知道那是谁——他完全可以通过那男人的时间和次数来推断出那究竟是谁。

希黎恶狠狠地想,他最好是约翰·布斯乔介绍来的那位,那是一位高官,政见上总是糊里糊涂的,对底层百姓唯一认知渠道就是这些妓女,而且有恋童癖倾向,因为他的阴茎软得可怜,根本不可能插进任何女人的穴里。在公厕,他总是张望着其他男人的阴茎,对它们深怀敬畏又不屑。

如果是他的话,希黎现在就可以出门,等着他从妓女的房间里出来,再假装惊讶地说:“这么快,长官?不再多玩会儿吗?”

但显然不是,那嫖客竟然还有闲心逸致打听妓女的性幻想,他要她说出她是怎么骑在希黎身上律动的,并且要求她像骑希黎一样骑他的鸡巴。

那小妞又咯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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