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这个人是我辗转难眠期盼见到的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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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从一个半开房门的房间传来,一双修长的腿在地上踢拽挣扎着,上半身已没入房门中,依稀听到几声拳头击打在身体的闷声,那双长腿逐渐安分下来,无力地耷拉在地上。
我大步流星地往前迈去,把正要关闭的房门撞开,关门的人被我撞得一个踉跄。这时我才看清了房内的情况,昏厥在地上的是酒店里的服务员,长得眉清目秀,实施暴力的是两名外形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男性。
我顿时觉得自己这番援救有些鲁莽,至少进来之前应该找些打人的工具。那两名男性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一左一右地朝我走来。
“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他只是酒店的服务生。”我色厉内荏地指责他们。
其中一人开口,“哦是吗?那怎样做才不犯法?”
我还未出声,另一人一唱一和地回答,“干酒会上的奴隶就不犯法。你是奴隶吧。想救他,那你就留下来给我们玩。”
“你不能动我,我不是奴隶,我是严鹤的人。”求生的本能反应让我搬出了严鹤这个救星。
我还真是悲哀,虽不是奴隶,但宠物与奴隶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呢。在最危险的关头,我还是把最恨的人当做了救星。在这个世界上,能伤害我的,只有严鹤,能救我的,也只有严鹤。
“管你是谁的人,带着奴隶物品的人就代表可以随意玩。”一人将晕厥的服务员拖拽进房间,另一人把我逼退到墙角,伸手将我禁锢在他身前,开口同我商量道,“小奴隶,你看你是自己躺床上,还是要我把你抱过去?”
“我选——”我佯装乖巧回答,下一秒趁对方不留神,屈膝攻击他的胯下。见那人吃痛倒在地上后,我趁机想要逃出去,还未跑到门口,就被另一人击中腹部,登时吃痛失力卧倒在地上。
对方出手很重,五脏六腑仿佛被扔进年糕桶重重捶打,我一时间失去了力气,除了捂肚失声,什么也做不了。
模糊中,天旋地转,我后知后觉意识到有人把我扔到床上,那人跨坐在我腰间,掰正我的脸,一副怒气冲天的模样,单手举起似乎要扇我。
我条件反射闭上双眼,巴掌却迟迟未落下,我正疑惑时,一道低沉性感的声音伴随着几分怒气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晨少!”那两衣冠禽兽急急忙忙从床上蹦起来,惊慌失措地看着来人。
“我酒店的服务员是你们能动的吗?”来人继续指责。
我趁着这个空隙,从床上爬起,把那晕厥的服务生扶起来,打算迅速逃离现场。
那名被称为晨少的人大步追了过来,关心地问道,“你们没事吧?”,并递给我一张房卡让我们去房间休息。
我接过他的房卡,抬头向他表示感谢,这时我才看清他的外貌。西装革履,戴着一张只露出唇部的黑色面具,面具的两侧是星星点点的银色亮片,像是夜幕里的海面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起点点星光。
那人却陡然抓住我的手腕,眼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嘴唇张阖着,仿佛要说些什么,却又久久吐不出一个字。
他这番举动让我感到莫名其妙,难不成他也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虽说我擅长伪装,但并不代表我谁都可以接受。
我大力挣脱他的手后,扶着服务生快速逃离房间,并拐弯摆脱了他的追随。
安顿好服务生后,我找到严鹤所在的包厢。
包厢内坐了不少人,严鹤见我姗姗来迟,不满地招手示意我赶紧过去。
我坐到严鹤身边,他习惯而又自然地用手把我圈在怀中,若是平时,在这么多人面前,我会不自然挣扎着坐好。可腹部受到袭击后的我,胃痛的感觉剧增,便顺从地依偎在严鹤怀里。
不一会房门被打开,出乎我意料,进来的竟是先前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
真是狭路相逢,但愿他不要看到我,我把头埋到严鹤的脖颈里,尽量让来人看不清我的容貌。
但事实证明,我这番动作是多余的。那人死死地盯着我我,那双平静的眼眸流露出诧异、惊喜、疑惑。
我觉得有几分好笑,见义勇为、拔刀相助的人就不能是宠物吗?有什么好诧异疑惑的,倒是他的那份惊喜让我觉得诡异。
那人落座在我和严鹤的对面,向严鹤敬酒,可眼神却像觅食的猎豹赤裸裸直勾勾地盯着我,严鹤也发现了这一点,把盛满酒的酒杯递给我,要求我向那人敬酒。
我硬着头皮举起酒杯,直视那人的眼睛,“晨少,以后请多多关照严少。”
那人没有吭声,只是眼中蓄满情绪的盯着我看,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里面居然有种失而复得的情绪,我被盯得直发毛。搞不好可能是我长得像他以前的宠物或者奴隶,他才会有这番行为。
几杯琴酒下肚,我有些微醉,胃部火辣辣的难受,在严鹤的同意下,我去了趟洗手间。
当我俯下身洗脸时,我感觉背后有人,正要抬头望镜子,却猛然被拽进了隔间,重重地抵在墙上。
还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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