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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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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秋醒原没有非卿不娶的钟情。

但这不妨碍他因为秋醒的死而心生难平之意。他这样想,头脑逐渐冷静下来,周身血液却激动得沸腾。

紧闭的门扇近在咫尺,李岫越加紧两步一脚将它踹开去,同时额间虹光应召一现,最得用的法器“双柑”已经跃然在手。

那是一柄长足三尺六的玉首剑,剑身选材自南凇岭独有的月梢琉璃冰,形如柳叶,轻薄剔透。此剑平日都被他收在上丹田炼化的内鼎中,受到感应现世时,周身隐有七色光晕缭绕,仿佛时时流动的霓虹。

李岫越顶着屋内使者来不及遮掩起的懒态与倨傲重步上前,振臂一剑掷出。只见寒光如飞箭掠过,伴着喀喇一声钝音,剑锋恰擦着那人左耳钉入墙体,满室金银器饰应声粉碎。

他身下座椅亦被剑气波及,登时从中裂成两半,将人抛坠在地。

使者捂着从皮疼到骨的屁股,正待矫揉呻吟,忽听身后轰然,回头看见墙上由剑锋没处向两端延伸出粗而深的裂隙,方知自己死里逃生。

饶是这李氏家主继位前如何不济,还有诸位长老扶持教导,许多年过去,早已稳入金丹境界,又岂是小小筑基修士可以挑衅?想明白这里,使者心头懊悔不已,终于后怕起来,立刻两股战战,这回是真切怕得站不起身来了。

李岫越倒不屑得杀个传话的狗腿子泄愤,只是一手扯起对方衣领子将人从地上生拖起来,从上方睨视他,一句一顿道:“滚回去,吠给你家那棺材瓤子听,再敢纠缠,我必定亲取姓柳的狗命告慰阿醒!”

自家乔大少那位被打折腿的表兄弟就叫柳含秋,使者正被这通预料外的威风吓得心慌,乍听见也辨不得真假,赶紧一叠声地向李家主讨饶,行李没收便狼狈逃出府去。

直到远离李府多时,方从李家主赤红的双目与悲愤话语中琢磨出味儿来,连忙揩揩汗回去禀报老爷不提。

这厢李岫越撵走使者,总算畅快地舒口气,转身径直回了自己院子,吩咐飞屏守在外头,接着秋醒的身子回家以前,任谁也不许来搅扰。

已经结丹的修士其实无需睡眠以安神,然则李岫越数月里陪着乔家打太极心累无比,甫一回卧房,立刻倒在柔软的被褥间喟叹一声,随即开始避无可避地想念起秋醒柔若无骨的身子。

秋醒的初夜就在这张床上度过,日后也常有留下过夜的经历。每每那对儿绵软雪白的嫩乳被李岫越扯松寝衣与肚兜握在掌中揉捻,小肉棒也跟着立起来,外头亵裤染上湿漉漉的一片蹭着男人结实紧绷的腹肌,口中呜呜嘤嘤含糊地细声叫。

于欢爱之事总是十分羞涩的美人袒露胸乳、拿无辜的泪眼哀求地看他,立时勾得李岫越心火熊熊,两三下扯开秋醒几乎不能蔽体的衣物,搂紧那身很快被情欲蒸得粉嫩的皮肉与自己赤诚相贴,一手侵入下面抠弄几下,挺身埋进幽密湿软的温柔乡里。

秋醒便要拔高声音哭叫起来,两条细腿无力地蹬几下堆叠在床尾的锦衾,软和的身子依然碍于丈夫钳制无法逃脱分毫,拱着拱着,倒把两粒挺起的乳尖送到男人眼前。

李岫越自然不能放过,坚硬的下身抽插不停,嘴上逮住便是好一阵嘬吸,上下攻取,一定要弄得那一双漂亮的眼睛失去灵动,也不再淌着水一般的柔情,却像被肏呆傻了,只是含着两泡泪飘忽涣散地往帐顶看,这可怜模样又惹得他双手不住在秋醒周身揉捏点火,真是爱极了这具软和娇嫩的身体……

李岫越摸着身边空荡而冰冷的枕席,不知不觉眯过去一阵,又被飞屏叫起来,换上一身新的外袍,由她小心翼翼地引着走到秋醒离家之前住的小院子里。

苏美娘确实上心置办了许多他本来用不到的东西。正屋已经挂白,小院中央停着一副楠木的小棺材。方才梦中还温热鲜活的肉体,如今就躺在这冷冰冰的小室里。

人已经入殓,棺材是要等家主的意思传到再封。李岫越走近了,依稀能看到素白麻布下约莫是肚子的地方向上隆起,想来就是没能顺利生下的孩子。

他忽然打从心底萌生出退意。秋醒那么干净漂亮,临产的时候身下是不是也出了许多污血?后来可又有人帮他擦过身子?还有那个孩子,秋醒给他怀的孩子……

李岫越把手扶在棺上一动不动,思绪乱作一团。进退为难时,除了李相睿,余下几个长老一齐过来了。

无外乎是劝他,不要为一个风口浪尖上的男妾大动干戈,拾掇好府上,赶紧镇住乔家才是当下的正经事。

几人围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李岫越脑内正乱得厉害,千头万绪不知从何处说起,一开口却道:“我要与美娘和离。”

在场众人纷纷呆住了。

无论后来苏美娘如何不解痛哭,长老们又是如何劝阻,家主出言终究没有追悔,甚至不是私下里悄悄地做。

府上人多眼杂,加上乔老爷正在找时机向李家主身上泼脏,不日便闹得永春城里人尽皆知。修士们日常清修历练皆是无味居多,故而一有了大家族里私密荒唐的花边事,辅以各类传音法宝助势,很快就能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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