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困(囚鸟入笼)(1 / 1)
顾二爷发现小夜莺的时候,正是在一个人声喧闹的酒会上。作为一个还算成功的商人,他很少会在明面上采取强硬手段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要脸面,更要名声。
但是在瞥到拉小提琴的美人儿的时候,他瞬间就看上了眼。那怎么能是个普通的小提琴手,那是他眼里最漂亮的小夜莺。这等对口味的漂亮男孩是他挺多年都没物色到的心动款,心动到当晚回去他就开始琢磨怎么能把人搞到手,哪怕用点不好看的招儿。
老阴比一向手段不少,大半个月后,顾二爷平日里常去住明珠佳苑里独栋别墅里多了个养“女”。
这栋以前多用于放收藏品的房子成了精心准备的一个蚌壳,他像是得到了一颗价值连城的明珠,高调昭示,并夜夜把玩。
晚九点,汽车两声短促鸣笛,示意主人归家。跟生意伙伴们应酬完,尝过陪酒的清粥小菜,顾二爷回来细细尝大鱼大肉。
十二月的北方,雪虽然还没过踝,但是气温降地厉害。一场霜冻,外面早就结出了一串串冰溜子,脱掉累赘的外衣就等于卸下了一身寒气。
管家熟练接下滚上一层雪碴的大氅,捏着领口抖上两抖。接下来的一串佣人们有条不紊地递上热毛巾、醒酒茶、漱口水和小钥匙。像个正常又普通的商人一样,顾二爷注重仪式感地净面、消酒气、清口,再去楼上为他的小夜莺解开栓了一天的脚环。
小夜莺本名叫季恬,今年刚大二,玩音乐的。名儿恬淡雅致,人也长得冷冷清清,眉梢眼角下撇着,看人时天生带点冷感和不爱搭理,乐器一奏起来就是一股子贵族范儿。腕子看着伶仃细的,也托得动小提琴。唇倒是健康的淡粉色,讨亲得很。在学校里是一朵没人能摘下来的高岭之花,连大四学姐都有不死心定期投递几封情书探探路。他一直被高高地捧在一种同学心目中的神坛上,让人觉得哪怕说句臆想的话都是种亵渎。
没人知道他是个骚透了的双性婊子。
在冷淡的神色下是青春期伊始就需要在早晨更换的内裤,因为睡前的那条总会被睡梦中不自觉的频繁夹腿绞湿。那个淡粉色的屄喜欢含一切被塞进去的软布和硬物,不管是走路时不小心蹭进去的棉布内裤还是粗略清洗时擦边碰到的手指,都会让它食髓知味地不想放开。
但现在他不光要把自己羞耻的秘密完全暴露在人前,还需要接受接踵而来的命令,比如
“宝贝,分开腿,今天有没有想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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