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汤圆怎么那么容易露馅(2 / 3)
进来,探头去杜承安怀里的人。
小小的,整个缩在杜承安怀中,卷翘睫毛垂落下来,看起来乖巧又无辜。还没等他多看两眼,杜承安小心地换了个姿势,挡住唐元昳丽的小脸,“看什么。”
“看看也不行?”裴庆摇摇头,“你是栽大跟头了。”
杜承安:“有话快讲。”
裴庆用扇子敲敲手心,说:“杨月娘回来了,是不是来找过你?”
杜承安冷声道:“刚见过。”
裴庆:“胆子还真是大,要是我肯定不敢往你身边凑。”
怀里人不安地动了下,杜承安跟安抚小孩儿似的拍拍小妻子后背,不耐道:“别拐弯抹角。”
裴庆笑他有也这一天,倒是没再拖,直截了当地开口:“一年前杨月娘跟个穷书生好上了,想退了和你的婚约,可杨员外不肯,关了她紧闭,还让人把那书生打了一顿。本来事情到这也就没了,谁知道那书生刚好有个妹妹在你家死对头江府上当差。”
杜承安面色微沉。
裴庆继续说:“所以你也该猜到了,江家跟你家作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手段又下作,知道这事后,就偷偷买通杨家的丫鬟给杨月娘传信,怂恿她跟穷书生私奔,唯一的条件就是你约出来。我去查了,那天你骑的马没有问题,是他们往沿路的草里洒了药,马闻到便会发狂,这药粉无色无味,风吹一会儿就没了,之后根本没人能查出。”
杜承安冷笑道:“他们一定很遗憾,我怎么没从马上摔下死去。”
裴庆嗤笑,“说来也好笑,能查到那么多主要还都是靠那书生。”
杜承安示意他继续说,裴庆摇摇扇子,道:“那书生就不是什么好货,本来想哄骗个千金小姐做上门女婿,没想到杨月娘非要跟他私奔,因此还没跑出县城就把杨月娘撇下了,临走前还把她身上的钱都拿了,连杨月娘头上的珠钗都没放过。”
“江府做的事,他怎么会知道?”
“杨月娘跟他讲的啊,除了在看男人的眼光上差了点,杨月娘其他时候还是聪明的,知道江府的人没安好心,留了个心眼,把书信都带了出来,那天丫鬟提前让她的马吃了解药,后来她偷偷拿着去医馆里询问过。”
如果说之前对杨月娘还只是膈应,现在只剩下厌恶。杜承安脸色黑沉的可怕,抱着唐元的手臂骤然用力。
“唔……”唐元眼睫颤动,不舒服地呜咽出声。
杜承安一下回过神来,卸了力气,垂首与小妻子额头相抵,“乖,继续睡。”
裴庆看在眼里,从小到大何时见过好友露出这种神情,忽地笑了笑,“至少不全都是坏事。”
杜承安默然,半晌才开口道:“这些年江府行贿,放贷,抢占良田的证据,我差不多都拿到了。”
裴庆说:“巧了,我那边的证据也快齐了,不对,不是齐,是还多出几条人命案。”
杜承安看向他,裴庆刚想说,瞥见他怀里的人,道:“不说了,免得脏耳,到时候我一并送到你府上。到时县太爷的生辰宴,咱们送江府一份大礼。”
*
半月时间转瞬而过,杜承安这些日子很忙,几乎都在书房里待着,晚上回来也没功夫碰唐元,多是抱着人一起入睡。
唐元说不清心里是庆幸更多,还是失落更多,倒是越来越郁郁寡欢,天天掰着手指头数日子。
王嬷嬷看他这样,宽慰道:“少奶奶莫要愁绪,县太爷生辰将近,少爷忙着贺礼的事情,再加上之前受伤落下的账本没审查,才会如此繁忙,等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
唐元眉眼微皱,无意识地掐着手心,问:“夫君的腿要痊愈了?”
“是啊。”王嬷嬷喜上眉梢,道:“大夫说至少在去县太爷生辰宴前痊愈是没问题的,这下看谁还敢在背地里取笑。”
还会的。
唐元咬着唇肉难过地想,夫君娶了我,就会被人取笑的。
正说着,厨房里鸡汤熬好送来,王嬷嬷先盯着唐元喝完,再把另一碗交给他,让他送到书房去给杜承安。
走到半路见到一丫鬟从书房那边出来,手里还提着一精致食盒。
看见唐元,丫鬟停下行礼,唐元好奇地问:“送的什么?”
“一些糕点。”丫鬟说:“是杨小姐亲手做了送来的。”
唐元一愣,手里的汤差点洒出来,闷闷应了声‘哦’。
“不过……”丫鬟还想继续说,就见唐元快步走开了。
不过少爷不要,还扔了出来。
丫鬟把话吞进肚子,到时少奶奶应该会问少爷,少爷自己会解释的吧。
敲开书房门,唐元垂着眼小心地看着鸡汤,稳稳当当放在书桌上,眼一瞥就看见桌上落着些许糕点屑。
“夫君,鸡汤。”唐元软软地喊他,手指轻轻揩过糕点屑,将它们都扫落在地。
好脏。
“自己喝过了?”杜承安揉揉眉心,抓着小妻子手腕一把拉进怀里,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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