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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东窗事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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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做各的活计。他们大气也不敢出,甚至都没有对宋清澄包着帕子的烂脸表现出应有的好奇。走近了之后,隐约还能听见殿内有人大声说话。听声音还不止一个,倒像是在互相驳斥。

宋清澄与白栗面面相觑,都不知如何是好。幸而有个小宫女在外头捡树枝,恰巧是那日白栗帮着做活的。白栗上前同她搭话,她便也不隐瞒,小声说:“娘娘千岁正发作几个太监呢。鸿明姑姑和梁总管都在里头,见不着人的。你们先找些活做,晚点再进去禀事,免得冲撞了。”

白栗便问:“那姐姐可知道,娘娘千岁是为什么事发作?”

那小宫女道:“还能有什么事,左右还是尚膳监的那档子破事呗。那是个油水最大的地方,拖了这么些天,掌印还未选出,几个备选的公公全都坐不住,竟互相厮打起来了。如今闹到娘娘千岁面前,狠命地都在揭对方的短呢!”

宋清澄听到这里,心里便“咯噔”一下。他本就对皇后没有过多指望,来这一趟又赶上太监们互爆黑料,闹得一塌糊涂。皇后娘娘心情不好,大约是更不会管他的闲事了。

只是来都来了,即便是个寺庙,也该进去拜拜菩萨,有没有希望都要求一求。宋清澄与白栗听了那宫女的话,便在院子里候着,帮人做点差事。就这么左等右等,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有几个太监灰头土脸地出来了,鸿明姑姑走在最后,脸色铁青,招来一个宫女说:“宋清澄今天该回来当值了,他人呢?”

宋清澄连忙迎上去,“姑姑,我到了。”

鸿明姑姑昨晚便听到了传闻,见宋清澄脸上包着帕子,也不吃惊多问,只冷冷道:“伤得这样重,下次还是不要骑马为好。”说着又瞥一眼宋清澄身后的白栗,“你是贴身跟着的,也一并进来回话好了。”

白栗乖巧道:“是。”

见鸿明姑姑态度如此冰冷,宋清澄与白栗的心中都立刻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两人被带进坤宁宫正殿,就见一个大胖太监正跪在大殿中央。皇后坐在上首,戴着纤长护甲的手轻轻抚在眉间,是个略显疲惫的模样。

“杜监丞,你说宋清澄打着陛下与本宫的名号,在外头四处勒索银子,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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