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延产捧着胎头走了一路开始痛苦的延产(1 / 2)
绘岛再次醒来时,外边的天也已经大亮。
将军不在自己的身边,只有大奥的现任御年寄泷山还在陪着自己。
泷山见绘岛醒来后,小心的扶起绘岛并喂了一些温水。
绘岛就着泷山的手慢慢的喝完一杯水后,泷山轻声问道:“绘岛大人,将军已经去上早朝了,您要先用些早膳吗?”
绘岛两只手托住腹地,听到将军已经去上早朝,想到早朝后将军要在自己身上做的事,加上阴户处从未间断过的撕裂痛,心中的惊恐与委屈涌上心头,靠着泷山怀里渐渐红了眼眶,无法作答。
泷山看着怀中的小孩这幅模样,心中无奈,轻轻帮着托住的绘岛大肚,不再开口。
不一会儿,就有侍从在隔扇外敲门。
泷山问道:“何事。”跪在屋外的侍从低声答道:“将军已下早朝,请绘岛大人去昨日春日大人生产的御殿请罪。”
绘岛心中惶恐至极,抱着肚子呜咽出声。
泷山在心中叹了口气,眼前的孩子才这么小,就要忍受这种折磨。可也没有别的方法,只能狠下一回心肠,“绘岛大人,我们快开始吧。”泷山轻声道。说完,也不再等绘岛回应,便招呼侍从们伺候绘岛起身。
绘岛虽然在哭泣着摇头,但还是顺从的随着泷山的动作,慢慢起身。
一名侍从托着胎头,泷山与另一侍从一左一右架着绘岛,让绘岛可以慢些站起身。
“啊啊……”绘岛刚刚站立起来,那胎头便因为重力的原因好似要向下滑出去,惹的绘岛惨叫出声:“泷山哥哥……啊……孩子……孩子要出来了……”
托着胎儿的侍从赶紧安慰道:“绘岛大人别急,奴托着孩子,不会让孩子生出来的。”只是那侍从也觉得绘岛站立后,股间的胎儿便一直在向下走,不得不使力往上托一把。
“嗯额……啊……”绘岛低低呻吟着,感受着阴户撕裂般的痛楚,却只能哭着点头。
绘岛现在双腿大开,微微下蹲,双腿一直在打颤,全靠泷山与侍从的搀扶才能站立。侍从赶紧给绘岛换上正式的和服,厚款腰带也不敢系紧,
泷山轻声对绘岛说着:“绘岛大人,打开了这扇门,您就要自己捧着胎头走到御殿去。别担心,我们会一直扶着您的。就只有一点,千万不要放手,不要让孩子生在路上。”
侍从也在放手前担忧的说到:“绘岛大人,还请稍微用些力,您一走路孩子定会往下滑。”
绘岛满脸是泪的点头。隔着大肚弯下腰挤压着大肚,艰难的从侍从手中接过自己下身的胎头。
泷山打开侧室的隔扇,门外走廊已经跪着两排侍从等候绘岛。
绘岛深吸了一口气,捧着胎头走出一步。
“额啊啊啊啊………………”不过刚刚跨过一步,那被胎头崩死死的的阴唇便受不了力应声裂开,鲜血瞬间涌出,顺着绘岛指缝滴落在榻上。绘岛惨叫着哭出声,只觉得好似有一把刀将自己的下体狠狠劈成两瓣,疼的眼前已是模糊一片,泷山和侍从几乎就要抓不住他。
绘岛如今一脚已经跨出门栏,无法再回室内。忍住眼泪缓了好一阵才示意可以继续往前走。
绘岛双腿大张不停的颤抖,膝盖尽可能的向外打开并弯曲。又尽可能的弯着腰,挤压遮肚子,捧着自己的胎头,在众人的搀扶下如同鸭子一般一步一步的挪向御殿。
每走一步,伤口就往外裂开一些,就好像有刀在自己薄透的阴唇上划了一道,鲜血滴滴答答的流着。而那颗坚硬的胎头又在不停的摩擦着绘岛肿胀充血的阴蒂,那感觉冲刷着脑中的神经。明明是及其痛苦的过程,绘岛却又能其中感受到灭顶的快感。
绘岛的花穴在这种情况下还在努力不停的收缩着,流出淫液。快走到御殿时,绘岛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紧靠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尽力捧着胎头,脸上分不清是欲望还是痛楚的红晕,舌头凸出口水直流,一直翻着白眼,小巧的阴茎直直挺立已经射了两次。相反,阴户处却鲜血淋漓,滴了一路的带着淫液的粘稠的血,绘岛的捧着胎头的双手也染满了鲜血。
众人废了好大的劲才将绘岛拖到御殿门口,泷山空出一只手敲了敲门,恭敬的说到:“将军,绘岛大人已到。”
只听里面立马回答道:“让他进来吧。”
绘岛勉强集中精神,因为侍从不能入御殿内,泷山只能一人扶着绘岛走到御殿中央。绘岛颤抖的大腿早已支持不住,就着膝盖往外打开的姿势捧着胎头往下滑落跪坐在地上,还好泷山在一旁拉了一把,没有让绘岛直接一屁股做到底,不至于将胎头坐回体内。
待绘岛跪下后不过一会,身下的榻榻米就被鲜血和淫液打湿一片,还在不停往外蔓延。
此时的御殿中唯有将军一人,此时又变的冷面冷心的样子,横眉冷目的看着绘岛。绘岛每次看到将军这个样子心中都非常害怕,只能勉强稳定心智,口齿不清的说到:“绘岛有……啊……有罪……啊啊啊……请将军……责罚……”
将军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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