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侍意外摔倒可怜被击打的阴唇(1 / 2)
大典侍感受到脚底有黏糊的液体时已经来不及。
大典侍挺着巨大的肚子,身体本就不太平衡,脚下又踩到了从自己花穴中滴落的粘滑淫液,重心不稳时脚下又一个踉跄,便直接摔坐到台阶上。
大典侍怀胎已近十月,自己本就因怀孕而圆润的体态和三个足月胎儿的重量,加上摔下时的惯性,那圆形的把手就这么生生捅开大典侍已经肿胀不堪的阴唇,而后瞬间被整个被插入了进去。
石头台阶建的有些坡度,大典侍因为巨腹的重量身体一直向前倾,于是顺着惯性,大典侍就着坐着的姿势顺着石阶一节节的摔落下去,下身被连续的摔打在地面上,花穴中圆形把手,肿胀的阴唇,还有那荡在阴唇外的阴蒂,都被这么一下一下狠狠击打着粗糙不平的石阶,“啪啪”声巨响无比。
一共不过三阶石头台阶,再加上铺着石板的花园,大典侍的花穴被用力的拍打了四下,巨腹随着惯性如同一个大水球般上下猛烈地甩动,大典侍在摔下的时刻恍惚间几乎觉得自己的肚子往上甩时完完全全的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有那么几息大典侍觉得自己整个人一片空白,什么都感觉不到。
猛然间,腹部像是从内部炸开般的疼痛突然爆发。下身花穴中也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那圆形的把手整个没入花穴中,过程中狠狠碾压过阴蒂,大典侍只觉得自己下半身被一刀刀劈开那么痛。
“羽生!!!”右卫门佐被吓得目眦尽裂,声嘶力竭的惨叫着。早在大典侍踉跄的那一刻抓住了大典侍的胳膊,只是没想到大典侍肚子太重,竟直接随着惯性一路滑坐到底,右卫门佐根本抓不住。
大典侍一只手够着自己的阴唇,勉勉强强的捂着,一手死死压着自己猛烈胎动的肚子,浑身痉挛不止,短促低沉的尖叫了一声后,身体后倒,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典侍晕了不过片刻,便被腹中的剧烈的胎动疼醒。
“嗯额……”大典侍呻吟着恢复了些意识,感觉到自己的身下还是冰凉的石板路,上半身却被人用力的抱在怀里。
大典侍挣扎着睁开眼睛,只见右卫门佐眼眶通红,满脸焦急,摩挲着自己的脸颊的还在轻微的颤抖。
“羽生……羽生……你怎么样了?哪里难受?”右卫门佐声音嘶哑,忍着眼泪哽咽的问道。
大典侍扯下嘴角,气若游丝的安慰着:“我……没事……”
只是一句话还未说完,大典侍的肚子里的孩子不满父亲的粗心,开始在腹中大力的动作,互相踢打。
“啊啊啊……”大典侍紧闭双眼惨叫出声。
右卫门佐只见大典侍的肚子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开始自己大幅的左摇右晃,肚皮上到处都是一个个快速鼓起又消失的小包。
“痛……肚子痛……好痛”大典侍双手抱着肚子,手指死死的扣着肚皮胡乱的扭动着腰身,弯曲大张的双腿不停地的踢蹬着地面,试图来缓解这磨人的痛苦。
右卫门佐赶紧按住了大典侍的手,急道:“羽生,你别动!我来帮你揉肚子。”
大典侍仰着头急促的呼吸着,额角冷汗直流,流进眼中只糊的大典侍睁不开眼。
右卫门佐有规律的按照医官的关照用力打着圈按摩大典侍的肚子,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按压,直将大典侍的大腹压得凹进些许,大典侍的整个巨腹被摩擦的通红无比时,右卫门佐才觉得手下的肚子没有刚才动得那么厉害了。
大典侍用力抓着身下散开的浴衣,咬着下唇不敢开口,就怕自己一开口就是一声声的惨叫。待觉得腹中的翻滚平静了许多后,下体花穴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便开始侵袭大典侍的大脑。
“右卫君……你快……快帮我……看看……”大典侍已经是痛的语气不稳,说的断断续续:“那……那里……是不是……裂……裂开了……”
大典侍正靠在右卫门佐的怀中,右卫门佐的视线被大典侍高挺的巨腹挡住,无法查看。
右卫门佐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眼下还不知道大典侍下身的惨况,贸然动作就怕进一步伤到大典侍。右卫门佐一手扶住大典侍,另一手胡乱的将自己穿的羽织脱下,垫在石阶上,托着大典侍的后腰将其缓缓仰躺在三阶石阶的坡道上。
右卫门佐红着眼眶双手捧着大典侍的脸颊安慰道:“羽生别怕,我现在进屋将烛台拿出来,乖乖躺着千万不要乱动,好不好?”
大典侍直至现在都感觉下身如同有人拿刀在不断地劈着自己娇嫩的阴唇,惨痛无比,心中更是惶恐之至,早已没了主意,满头是汗的勉强点点头。
右卫门佐见大典侍还能回应,心中稍安,赶紧跨上回廊,走入内室寻了支正燃着的蜡烛,便快步走回大典侍身边。
右卫门佐用力亲吻了一下大典侍的额头后,匆忙走至大典侍的双腿间,将烛台靠近下体,仔细查看大典侍的阴唇。
大典侍下身早已流满了一滩腥粘的液体,万幸没有血迹。阴唇因为受到撞击和挤压,肿胀的比平日番了一番,紫红色的阴唇向外凸出肿起,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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