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次Omega(H隔墙偷窥自W强制H前戏)(1 / 3)
【Alpha的天性是征服与掠夺,不论平日里如何禁欲温雅,遇到猎物的时候,都会化身为卑鄙贪婪的豺狼。】
二十多年连感冒都少有的安迪在手术后的第一次发情期里发起了高烧,他病得迷迷糊糊的,偶尔有清醒的时候只觉得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不少淤青,屁股酸疼得动都动不了,后颈的烧灼胀痛感更加让人难受。
可怕的是安迪觉得这里的人一定是对他做了什么,但他匮乏的想象力却完全不能填充这一块空白。
等他恢复到双手有力气的时候,安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然后被刺激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那里好像是Beta萎缩腺体所在的位置,现在上面有一条手术疤痕,难道他们把他的腺体摘出来研究了?可是Beta的腺体早就证实除了能让Beta感知到空气中0.0001%~5%的AO信息素以外什么用处都没有啊……
安迪做梦都想不到他们取出了他的Beta腺体后又给他植入了一条人工Omega腺体。
“别碰,你还没完全恢复,要是发炎了你可能会死。”那个被叫做“金博士”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捉住了安迪的手把它放进被窝里。
金博士明明是个Alpha,手却比一些Omega的还软,肌肤接触的瞬间,一丝凉意爬上安迪的手腕,他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安迪躺在床上瞪着这个阴险的男人。金博士不以为意,拿出记录板开始例行问安迪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今天闻到类似信息素气味了吗?”
“手术刀口疼痛程度?”
“腹部疼痛程度?”
……
安迪自然是不会配合的,他半个字都不想说。不过金博士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自己就在记录板上刷刷刷写了一堆东西,然后迅速离开了。
他的背影不知为什么看起来有点像逃跑。
在自己的地盘也要逃跑吗?安迪觉得莫名其妙。
门关上了,将大部分浓郁的可可香气隔绝在房间里。
金博士倚靠在墙边一把摘下了脸上的口罩,大口呼吸着基地内部被消毒水腌入味的冰冷空气。
口罩下的脸实在是欠缺一些Alpha该有的硬气,那双摄人的狭长黑眸氤氲了薄薄的水雾,鬓角淌下的汗水和从纤长脖颈上泛的潮红显得他更像个易碎的娇贵Omega。
金博士撑了一分钟,终是承受不住心口发疯喷涌的欲潮,低低的发出喘息声。
他闭上眼睛,眼前闪过的片段全然是关于身后一墙之隔的那个人——穿军装的样子、跟在少将大人身后严肃的样子、拿着一把配枪在Alpha中冷静反击的样子、躺在床上绝食面无表情的样子、手术后苍白脆弱的样子、发情期在自己身下扭动叫喊的样子……
男人攥成拳的手紧了紧,然后放弃一般任由身体滑落到墙根。他把额头抵在冷硬墙面,眷恋狂热的视线黏着在两米以外难以触及的那道身影之上。他咬了咬牙,又羞耻又兴奋地解开自己整洁得一丝褶皱也无的军裤,修长白净的手指包裹住胯下的灼烫性器,缓缓套弄。
“安迪……”
他曾无数次,听见这个名字,从少将大人口中。
黑暗的地下5层,无数的监视器里实时播放着灰发碧眼的Beta少将的日常生活。
“安迪。”少将大人时常偏过头,叫这个名字。
然后他忠心耿耿的下属就会很快出现在画面中。
有时是端茶送水,有时是下达命令,安迪总是很快出现,又很快离去。
工作不忙时,少将大人也会叫安迪,和他一起享用下午茶的小点心,两个人面对面闲聊,说些吃的玩的,亲密得让人嫉妒。
为什么?
因为都是Beta所以就能这样亲近吗?真是可笑……明明没有信息素,明明是没有信息素的劣种!!!
可是……
可是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想看着他,想触摸他,想知道更多更多……一切关于他的事情,想要、从少将大人手里把他抢过来。
“安迪……”他如痴如醉地呢喃着,严整衣领下的Alpha腺体随着主人的情动喷薄出浓郁的松木香气。
房间里,正在为后颈的疼痛苦恼的安迪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背对着墙面打算睡觉。他小麦色的后颈毫无知觉的暴露在Alpha面前,刚才他自己没有发现,手术快要结痂的刀口上还有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咬痕。
或许,那才是令他疼痛的主要原因?
“安迪!”
窥视着似乎已经睡去的猎物,已经兴奋得近乎痉挛的Alpha快要被变态的快感淹没了。
【我的……是我的……】
他回忆着那个人在自己身下被操出眼泪的样子,触及抵达高潮的关窍。
在看见极乐的白光之前,他忍不住扯开领带。
空荡荡的走廊内部,没有人看见他——这一段Alpha之中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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