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对峙(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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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严冬,魏府夫人新丧。和着冬日里的白雪,魏潇的眼睛里只剩一片惨白。母亲守旧又懦弱,她的死没有在魏家兄妹心中激起一丝波澜。
他大哥魏津年纪轻轻撑起整个魏家,已整整三日未曾合眼了。他这个魏府的二小姐倒是闲得慌,竟还有心情顾着前几日家门口捡来的小玩意。
应是从北方来的流民,瘦瘦小小的一只,看着只有六七岁,却说自己十岁了。衣衫灰破,头发枯黄,像个鸟窝,脸蛋脏黑干瘪,也看不出相貌,就那么横倒在魏府门前。他实在是太无聊了,养个东西会有趣得多吧?就像高风亮节的魏将军为了进一步的权势不惜将儿子养成女儿,与一向拒绝男妻的皇室联姻。
问了魏津,魏津怕“她”在家无聊就点头同意了,于是他便将那东西捡来了。捡来了就是自己的了,以前的事都不要记得才好。一碗药下去,就是魏府三少爷了,对外只称这三少爷身子不好才一直未公开过。
小玩意生命力好强啊。养了一段时日,身段就拔高不少,但即使忘了一切眼睛里仍然满是警惕与不该有的戾气。不行哦,这不是他想要的。
不听话的小孩就得喝药。
遣了房里的小厮小李过去照顾,日日监督着人喝下一碗碗乌黑恶臭的汤药,那具从最底层厮打上来的、顽强得可怕的身体终于撑不住了,他这才满意下来。
他看着这玩意就像看着当年的自己,被暴力按压、被诱哄,先是不会反抗再是反抗不了。当自己彻底变成了掌控者,场景再现就是一个十分有趣的过程。
小玩意从警惕、感恩到若有所觉的害怕、厌恶与绝望,任凭他去咒骂,任凭他去自以为是的做些可笑的小动作,自己俯视着这一切,就像在逗猫逗狗,调剂心情。
但他没想到他会如此之快的丧失了兴趣。那东西太弱了。久而久之他带给自己的快感还不如在训练场上胜过魏津的一招一式。一昧的碾压太过无趣,他得将线放长一些。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就变了。是那场病?怕不是把脑子烧坏了?
眼神里没了厌恶、没了将死的绝望,只剩一点小心翼翼与藏不住的怜悯。这贱民大概是少爷做久了,竟怜悯起他来?可笑。
他照常叫人送些新鲜玩意和难觅的吃食过去,保持着以往的温柔与体贴。那家伙却突然乱了手脚般对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面上不显,私下里叫人给他回了些市井的小玩意,还有把听小李说攒了许久钱才买来的弯刀,天真的以为可以不叫他发现送礼的人是自己。
他第一次收到那些东西的时候给气笑了,养着他是让他去恨自己反抗自己,让他徒劳的在一开始就搭建好的牢笼和戏台上尽情挣扎,在他以为自己已经逃离的那一刻拉紧手上的线告诉他不可能,永远不可能逃开,他享受这般给予致命一击的快感。他不需要他不知道哪来的怜悯与善意。
他在心中冷冷觑着他自以为掩藏得很好的心疼与崇拜。他不知道自己上药的手法很差?不知道自己骂人的语气永远像是在撒娇?不知道自己躲在窗子后看他练剑的身影特别明显?不知道自己特别好哄、随意给颗糖就连碗毒药都可以苦着脸喝下去?
太好骗了。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这样去相信周围的人。
就连小李,也能得他全心全意的信任。可笑至极。
怎么会越养越傻,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也能把他骗到吗?这怎么能行,要把他永远圈在自己身边。
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
他只是在想,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能碰的?他做什么都可以。
最开始给他下助眠的药只是想那么看一看、碰一碰,但少年成长得很快,叫他惊叹不已,叫他每一个绮梦里都盈满了他。他当然可以将这些绮梦都变成真的了,他毫无不去如此实践的理由,只是突然害怕那具孱弱的身子受不住,只好叫人将他的药换成了真正滋补的药方,慢慢将养着。
后来他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藏不住了。忍不住要日日看到他,要听小李汇报他每一天的动向,想亲舔过他身体的每一寸,那双总是悄没声勾人的眼、总是悄悄透粉的耳垂、抿下苦药时透着水红的唇、不小心划过自己肌肤的温热的指心、夏日里嫌热裸露的白嫩胸脯……就连不小心拂过自己鼻尖的软发也好似在勾人。
但最过分的一次魏潇也只是用阳物磨着他的下体射了出来,他太心软啦。什么时候才能把他吃掉呢?他想啊想,他等啊等。快了吧,待他和大哥打完那场仗,拿了战绩,他就不要这劳什子二小姐的身份了,他也可以是个将军,不用皇后的身份也可以给魏家带来同样的功绩,这皇后会有人去做,但不会是他。他要变得更强才行。
可笑的是,他小心藏着的这块肉竟就这么被人捷足先登吞吃入腹了。不过将近一年的时间,他就这么走出了自己画的圈……是时候要把线收紧了。
不就应该这样做吗?让他的肉穴为自己展开、咬住自己的肉棒,要让他整晚整晚的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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