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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神明(自慰/虐阴蒂/颜射大美人/在美人脸上潮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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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北专注地看着自己上手的事物——周延夏的女穴。但他仍能感受到叶归澜的眼神,那种具有侵略性的,无论怎样都似乎饱含着浓重恶意的,让他感到被侵犯领地而不安的眼神。

不安的状态让他产生抵触情绪,尤其抵触和叶归澜所挂钩的一切,首当其冲的就是各色各样琳琅满目充斥在剧情线中的性爱。

尽管手指抚摸着的穴道紧缩得更加厉害,但在厌恶的情绪下,季容北只觉得滑腻的触感像某种肉虫的体腔,恶心的慌。

他没有听从叶归澜的恶劣建议,甚至没加第三根指头,就这样用食指和中指贴着肉壁浅浅地戳刺。季容北敷衍至极,他只是装模作样拖延时间,本来就没想真的给周延夏什么快感,两根指头足够了。

但周延夏却一点没让人失望。早被操开了的逼天赋异禀,令人赞叹地收缩,愈发紧致,湿滑有力地包裹着季容北的两根手指,让手指的抽动渐渐感到些阻力。

周延夏就这么低头瞧着季容北,他从来没这么放肆地观察过这个人,尽管此时看不到正脸。他一寸寸地细细描绘着,从被光勾勒出边角的黑发,到没有过多褶皱的白色衬衫。这个人鬓角到耳上再到后脑的发被理发师修剪得很漂亮,头顶的发旋弧度和角度都刚刚好。发丝是细细软软的质地,软趴趴地垂着,没有任何支棱起来的地方,显得柔软而温柔,和本人性格一点也不一样。

他从烂泥沟的底层生活做梦一样来到大城市,从顿顿抠抠巴巴的咸菜馒头到现在能挥金如土地换取别人言不由衷的夸赞,从不开窍的毛头小子突然深陷欲望的深渊,参加一个又一个性爱party——

当午夜他在情欲的迷雾中醒转梦回时,当他为数不多地清醒而充满讽刺意味地回到学校时,当他唾弃于自己的市侩、淫荡与下贱而想要把自己片片凌迟时,他都会准确无误地想起季容北。

他的室友,他的学生会长。那是他曾经以及现在都想成为的另一个自己,是他梦中纯洁矜持而高高在上的,矜贵冷淡而遥不可及的绝对。

他有多不堪,就会觉得季容北多好,于是更加病态地放纵自己堕落,然后自虐般地把季容北奉作神明。

叶归澜抱他抱得烦了,看得也无聊。

“你自己摸摸。”

周延夏于是右手套弄起自己摆设一样的小鸡巴,揉搓龟头的精口,捏捏小巧的囊袋,左手先揉揉双性人微隆起的奶包,然后按住自己的阴蒂小幅度晃动。

他的鸡巴一般没人动,他也不需要用它,两个穴的高潮就足以发泄情动。而现在,他的逼贪婪地吞噬着季容北的手指,尽管季容北一点技巧也没有,甚至一次也没碰到他的敏感点,但他却感觉到非同寻常的满足,是灵魂上的、高潮般的战栗。

就好像现在是他在操季容北,他的小逼在操季容北的手,是他在攻城掠地,一寸寸地侵犯、占领这片极冰之地,而季容北只能被迫地接受,被他绞紧、吞噬,关押进他亲手制造的黑暗里。

侵犯季容北的想象让他异乎寻常地动情,他大力地揉搓自己的鸡巴——这是他男性的象征。然后后穴里的按摩棒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始嗡鸣,G点被无灵魂的玩具机械性地不断触碰,绵密的震荡传达到整个敏感带。

他灵魂清醒的,甚至能辨认出林泽开的是中档,而肉体却被操控着爽上了天——

他的鸡巴开始射精,一股股有力而气势汹汹地从开合的尿道口喷出来,一点也不符合小鸡巴袖珍的外貌。

射得很高,被季容北迎面接住了。精柱打在他脸上,他只来得及闭眼,于是它们挂在睫毛上,附在唇上,沾染着发丝,零星地污染了衬衫,甚至有一点越过发丝溅落在黑色皮质沙发上。

周延夏从射精的快感里回过神来,就看见季容北抽出塞在他逼里的手指,一边抬眼看他,一边用干净的那只手别扭地伸进裤兜里寻找什么。

找枪吗?季容北是不是想毙了他?他乱想。

在季容北的眼神里他辨别出隐约的凶恼,这是他第一次从季容北身上看到类似愤怒的情绪,在他的印象里,季容北从来和人类的喜怒哀乐不沾边。

然后他开始欣赏。“在季容北脸上射精”已是既定事实,他不再选择去考虑自己在季容北心里是个什么形象和印象。现在,他承认精液和季容北般配极了——白而有些透明的液体点点沾在黑且浓密的睫毛上,薄唇上润了不自然的水光,头发和衬衣则失去了原有的干净,显得脏。

周延夏想,他愿意季容北就这么脏下去,脏着他们才能离得近一点。他看着季容北因为唇上的精液而不敢动唇,甚至隐隐希望季容北一辈子都别说话,只需要嘴上挂着精液让人观赏。

季容北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情。

他敷衍地在周延夏穴里抽插,就是希望能简简单单拖延十五分钟走人,离这个世界乱七八糟的剧情越远越好。但周延夏却莫名其妙射了他一脸。精液的腥臭味距离很近地传进脑海,他抿紧唇生怕液体流进嘴里。

右手指沾了周延夏穴里的水,他只能用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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