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急浪(奚池H)(2 / 3)
一起射的春秋大梦,松开了禁锢季容北的阴茎的手,它立马射出淡白色的液体。
季容北在射精后感到酸软,塌陷在床里。
鼻间嗅闻到的都是熏香的气息,季容北不懂香,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檀香的味道,只能点评:
“这是你的常用香。”
奚池还在亲吻着季容北身上的其他位置,闻言反应过来,回答他:
“嗯,不点睡不着。”
这香一定是常年点着的,不然不至于染上了整个屋子,经久不散。季容北不知道奚池年纪轻轻怎么会常年失眠,问他:
“之前怎么没点过?”
奚池张嘴伸出舌尖去顶季容北的阴蒂,把它往上挑,舌肉来回地舔舐,像吃果冻似的,啧啧作响,指尖伸进下面的穴口里,轻轻搅动。好半晌才回答:
“怕你不喜欢这个香味。”
季容北的腿随着奚池的舌头抖动,小腹紧绷着,所有感观都凝聚在那一点上。他咬牙,嘲讽:
“是怕我闻出什么来。”
奚池沉默了几秒,忽然笑了,笑声低沉,全然是流氓的音色。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以露馅的地方,无论是没带任何气味的衣服还是全然不同的音色。
除非季容北能从他的鸡巴认出他的人。
但显然季容北不能。
“前天。”季容北说。
那天他们去的是电影院,散场的时候奚池去卫生间了,季容北在正门口等他。
远远的跑过来一个女孩儿,冲季容北打招呼,神色乖巧,带着点羞涩和下定决心的勇敢。她问季容北:
“会长好...您还记得我吗?”
季容北记得她,于是如实回答:
“前两天水杯和书掉地上的同学。”
白洁闻言开心起来,挺大的眼睛眯得找不着了。她说:
“是我是我!您和...奚老师是在一起了吗?”
季容北没点头,也没摇头。他觉得是的,奚池温柔体贴,灵魂契合得像和他在一起过很久很久。
这个人在他最黑暗冰冷的时境里照亮了他,真正如暖阳一般让他感到和煦,小心翼翼地呵护他的所有伤口。
他有什么理由不爱奚池?
白洁在这样的神情里得到了答案,进一步询问:
“你们是在薇尔特西门小树林确定的关系吗?如果是的话...我也想在那里给喜欢的人表白,因为那样的地方,应该有爱情的魔力吧...”
少女红了脸,是在传说一般的同学面前透露怀春心事的羞躁,也是鲜活的灵魂对于爱情的憧憬。
“西门小树林?”
季容北抓住了重点,他不解为什么女同学会这样认为。
白洁解释:“因为那天早上我和你上课的教室在隔壁,我迟到了...路过路口的时候我看到奚老师去了小树林的方向,下课以后你也去了小树林...”
怕季容北误会,她补充:
“去那个方向的人很少,所以...我刚好看...”
“奚池在早上就去了小树林?”季容北打断她。
“对呀。”白洁说。
季容北忽然冷了神色,他心中许多模糊不清零散破碎的线索串到了一起,思想的脉络逐渐完整,变成一幅惨烈景象,重重击打他的灵魂,让那些情情爱爱的粉色幻境就此散去。
“别选小树林,另外找个地方吧。”
少女致谢离去。
奚池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这样偶然的事情暴露身份,他折起季容北的两条腿,把肉棒对准穴口推进。
这事是无论多少次都没法习惯的,季容北只觉得穴口像要被撑裂了似的,皮肉紧绷成薄薄一层。
龟头粗壮的,拓开血肉,坚定进入内里。
“讨厌我吗?”他问季容北。
季容北摇头。然后奚池忽然挺腰,进入了一半的鸡巴就猛地挺进一截,抵到宫口。
“啊啊!——好胀...!”底下的人惊叫。
“那现在讨厌我吗?”他大开大合地,季容北的膝弯被他压得很低,几乎贴到床上,柔韧度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奚池像骑马,也像捣药似的,骑着底下的人直接把中间的一些部分略过了,进入狠操的环节。
鸡巴以傲人的先天优势在一次次研磨捣弄中破开宫口,撞进内里,直把季容北操出求饶声:
“不讨厌...哈啊啊!...轻点...不...啊啊...”
奚池想把季容北操死在这张床上,或者用鸡巴把他钉在上面。
因为他知道,在这次以后,无论是奚池,还是另外的一个身份,都将被季容北从生活里删除。
永不回档。
“爱过我吗?”他换了种问法。操干的速度也缓慢下来,细致地照顾着季容北的敏感点,埋下头去舔舐胸口的两点,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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