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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不是我跟你(有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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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踏出苑门的时候被人拦住了,可以说是被押回来的。带剑的侍卫用带着鞘的剑交叉着封路,两人硬要闯,便被反扣着又推回了水池边上。

他们要激烈的反抗,长剑便出鞘,寒光凛冽。于是二人沉默不语,牙关咬得作响。

长公主这才幸灾乐祸地劝告:

“荒淫无道的长公主可不会放你们离开,四位速速吧,别误了本宫听戏。”

最终是战立在原地的那位公子先开始脱衣,他褪下外衫丢在地上,像给其他三人开了个头。

“燕公子果然懂事。”昭清娇笑着赞扬。

等四人都脱完衣衫,赤身裸体地站在池边时,几十只木桶的酒也已全部倾倒进池中了。

昭清让四人进池,又让管事吩咐戏班子上场。

昭清的面首们就赤身裸体地泡进色泽深沉的酒池里,那酒不裂,没听到人喊疼。俊美非凡的小生们神色各异,或坦然,或气恼,或哀戚,皆不得不屈从于昭清长公主的淫威。无论人品如何,四人相貌皆属上乘,他们黑发散乱,浸湿了贴在肌肤上,在众目睽睽之下遭昭清如此玩弄。

园子里诸多的侍女都面色通红,不知是酒气熏的,还是艳景羞的。

不多时,好戏开场了。笙箫婉转,燕语呢喃,唱的是悲欢离合修成正果的爱情戏。

昭清的目的可不是让四个人泡进去就能了了的,她再炸下一道惊雷:

“苏画师近日要绘避火图,少了些头绪。四位公子便表演一出活春宫,给苏画师观摩观摩,也给大家伙见识见识。”

她唤的画师从仆从里出列,走到池边,连画具都未曾带,是正大光明告诉所有人,这就是假话。

“要么尽心尽力地演,要么便一直泡在酒池里。总归这些酒都是太后赐的,你们也不算辜负了这恩赐。”她的话语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四人听得脸上青白,而“太后”一词也算解释了这番折辱的缘由。

被唤作“燕公子”的那位抬头瞧昭清,再也沉不住气,他咬牙切齿地警告:

“昭清,你且走着瞧。”

长公主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睨他,说起他的身份:

“燕相的幺子...太后的,干儿子,?”

她又兴致缺缺地坐回原位,“嗤”了一声,表达不屑。

那酒里有些淫乐的药效,与太后昨夜下在饮水中的一模一样,四人起初还抗衡着,不多时便闹作一团,眼里有时被酒沾染了,哀嚎一片。

酒池里实在不方便行事,四人渐渐上了岸,在池边层叠着颠鸾倒凤,在光天化日之下寻欢作乐,毫无廉耻之心,让众多围观的下人面红耳赤、起了反应。

春君不欲多看,只正襟危坐地观戏子唱戏。昭清却目不转睛地看那四个人淫乐之景,时而出声指点羞辱两句,手上一杯接一杯的酒灌进自己嘴里。

她笑得明媚,像不谙世事的少女,全然和下面的酒池纵欲之景谈不上联系。

香风入鼻,掩去了底下醉人的酒香。昭清凑近春君耳畔,伸出舌尖舔舐,热气喷洒进耳,引得人一个激灵。

“喜欢《鸳鸯记》吗,怀之。”

长公主说的是台上在唱的戏。她声音极小,语气像喝醉了,嗓音低沉,更让春君觉得她像男人。

“恨台上卿卿,台下我我...”

“不是我跟你呀。”

昭清说完,倒在春君肩头不动了,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骨碌碌地滚远。

醉了?

春君唤她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昭清好像已醉昏得深了。

他把昭清的头揽进怀中,让她躺下来,然后试探着,解下她绸缎的围脖。

喉结明显。

除此外,昭清的脖颈上布着狰狞的痕迹,竟是些烧伤的丑陋疤痕,没入了衣领里,不知衣服底下还有多少。

春君轻呼了口气,把围脖再缠好,垂下眉目。

昭清的指尖颤动,终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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