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为将军之名(H 马震失禁 慎入)(2 / 3)
得头晕目眩,便闭上双眼随着小将军的操干发出呜咽。
“睁眼。”小将军忽然说。
春君依言睁开迷蒙的泪眼,看见了熟悉的建筑。
胯下的烈风还在速度不改地疾驰狂奔,而九陵的城门竟就在不远处了!
“啊啊啊啊!不——”
春君瞳孔紧缩,发出崩溃的哭叫,他痉挛起来,要被九陵人目睹到自己赤裸着在马背上挨操的恐慌侵袭了全身,一股酥麻的触感从脚底升起,直接把他带上另一段顶峰。
春君失禁了。
液体从瘫软的肉茎里溢出,喷涌得很高,水花溅射在马背上、土地上、腰腹间,甚至他自己的头上脸上。
水流从弱到强,终归于无时,周遭都湿漉漉的,连沿路都留下水渍。
他的肉穴也疯了似的绞紧了叶归澜的阴茎,逼得小将军被迫缴械,从马眼里射出一股股滚烫的阳精。
失禁后的春君彻彻底底地瘫软下来,像失了神智的木偶娃娃一样挂在马背上、倚在小将军怀里,只有在热精击打上脆弱的肠壁时才有些细微的颤抖。
春君只觉得晴天霹雳,大受打击。他万万没想过自己与叶归澜的交合会让他达到失禁的境地。
而叶归澜却欢喜得很,他只觉得被他操到失禁的春君美极了。
其实烈风此时离城门尚很远。小将军调转马头,又往远处去,他举抱起春君,阴茎脱离肉穴,发出“啵”的一声响,然后淅沥沥地流出一滩滩精水。
小将军在马背上把春君翻转了,变成面向自己,背对前方的坐姿。两个人面对面,他亲吻春君的唇。
“我说了还能射的,都爽到喷尿了。”
春君不说话,只疲惫地闭上眼。
叶归澜知道这人面皮薄,也不再打趣他,反而柔声安慰。
“你什么样都很好看。”
“这表明咱们契合。”
“我最喜欢你了。”
...
春君不知被哪句话打动了,终于睁开眼,沉声告诫:
“下次不许了。”
小将军就欢欣地点头,连声答应。但其实他心里清楚——
也许没下次了。
小将军熟门熟路地驾马到九陵城外一处树林里找到个暖泉,带着春君去净身。
他传了信给城内,沐浴完便在树林边上得到了送来的衣物和马匹。小将军又给烈风也清洁了一道,把春君带上新马,自己骑上去,烈风在后边跟着,二人二马就向九陵归返。
事后时间总是缱绻。
又正值黄昏,光影柔和,春君的心也是柔和的。
小将军很喜欢亲吻春君,像此刻他便啄吻春君的发顶,湿乎乎地恳求怜爱,像小狗似的。他忽然问春君:
“若家国有难,春君大人会牺牲自己么?”
他是想问,那玉瓶的事。
玉髓是春君的。既然是季家后人,春君自然也能搬山易水。若能搬山易水,这等鬼神之力,打败金国自然不在话下。
但既然遭天谴,此后的春君定难逃天道制裁。
春君却不知晓,他以为叶归澜是在以他作比,问自己的事。于是春君回答:
“自然是会的。”
他想了想,不知叶归澜为何突然患得患失,又补充:
“你可是将军。”
将军,百战而死。为家国牺牲,不就是将军的归宿么。
叶归澜闻言笑了,他知道春君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只以为他在问自己。但他没有再问,也不打算给春君解释,只搂紧了怀里的人,回复他:
“是啊,我可是将军。”
若为了大周,他该给春君说明玉瓶和季家的事,让春君为大周兴亡献身的。
但他怎么舍得。
虽然是将军,他也有私心。叶归澜沉下眉目,决意把这事交给天意。
昭清愿怎么做,便怎么做吧,总归这玉瓶是昭清从火海里拼死了捞出来的。
二人策马进了九陵,到昭清府前,才见到昭清长公主就立在府门口,不知已在这站了多久。
小将军慢慢停下马,昭清冷笑:
“二位春游好雅兴,本宫倒是给不少摊位赔了钱。”
春君这才想起叶归澜先前追人时,两匹马踏坏了不少摊子。
叶归澜与春君下马来,把这匹马交予一边的仆从,示意昭清进府去,边走边说。昭清这才在春君的身形里瞧出不对劲来,凝眸仔细看去,便发现春君周身遮掩不住的吻痕和淫靡气息。
显然被操得狠了。
昭清更气了,但也知道正事要紧,于是一甩袖,冷哼一声便率先进府去。
小将军从烈风身上解下夺回来的匣子,牵着春君三两步追上昭清,把匣子交过去。
“那日给春君下药的仆从盗走的,这物如何...由你定夺,我们晚些再说。”
他有意避开春君说这玉瓶的事,昭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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