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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便是及冠了。历来有在男子冠礼取字的习俗,可是先皇已逝。若父亲不在,便应当由师长履行职责。裴大人勉强也算得上是我的老师吧,请您赐字,何如?”
他有些惊诧,但还是蹙着眉头,似是在认真思索。
还没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我又开口了:“匆忙嘱托,想来也是有些艰难。其实我自己已想了一个,请裴大人品鉴一下。”
“我单名一个景字,这景,便是日光的意思。日光见于白天,但与夜晚的星星却总是一黑一白,难以相见,更像是追逐着那颗永远抓不到的星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不厌烦,便是沧海桑田都不可撼动分毫。我陆景,字‘慕星’,你看怎么样?”
他微微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不行!你……”还未说完,便有人来报:“端王殿下,该出发了。”
打断了那未能出口的话语。我狠心转头不再看他,坐上了远行的车。
此一别,便是天各一方,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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