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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朝堂上简直是一团浑水。我头疼至极,是时候举行新科考试,注入一点新鲜血液了。
初次上朝没有什么大事,还花了大半的时间歌颂功德。我都不知道我才即位,有何功德可言。
倒是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林立着匍匐着的臣子,让我感觉很怪异。说话的声音更像是从远处飘来,殿内明明人满为患,却仿若空空荡荡,落针可闻。
但我还是能一眼找到裴渡。他立于右侧方一个不起眼的位置,除了在一开始号令百官行礼之外,其余时候他都一言不发。
我忍不住偷偷看他,但只能把这股冲动压下去,只在目光游移间不经意地瞥过几眼。
我面上不动声色,几天就这么过去了。
没想到,很快就有一件麻烦事了。想来这件事还和我在塞北的见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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