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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点媚意的哼声。
之前还取笑我,我看他才是会装,装得风流多情,装得游刃有余,身体的反应却是纯情。
但不管他是多情还是纯情,总归是在对我动情。
我见他撑得辛苦,忍不住想伸手托住他,他看穿我的意图,说道:“等一等……”
下身卡在那里不上不下,那层布料已经湿透了,阻隔感也消失了不少,让我感觉仿佛已经触到了那湿热柔软的内壁。
他大概也忍得辛苦,一咬牙,把衣服掀开,直接对着那根东西坐到了底。
“啊……”他抑制不住地惊叫出声,许是为了压住泄出来的浪语,他狠狠咬住了我的肩膀,双手也终于控制不住力度,毫无章法地胡乱揪着。
我又进了这销魂蚀骨之处。进得太深了,最后一截也被他尽数接纳,连我都生出了一股要把他顶穿的惶恐错觉,他想来更不会好过。于是那肩上背上的疼痛之感都仿佛变成了催情之物,提醒着我和他紧密相连的事实。
初次做这事时我脑子里一团乱,生怕自己做得不对,让他不适,这一次我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和心爱之人结合的无上满足感。
我曾觉得那因荒淫而误国的昏君着实可笑,我曾觉得我断不会沉溺于此,此时却生出一点疯狂的念头。若裴渡来做那妖妃,我会如何怕是不好说。
我抚上他的腰身,虽然细却并不纤弱,他的身材也是修长匀称,一点也不羸弱,长相清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和“妖艳”搭得上边,我却莫名总想将他类比那祸水红颜。不过谁说祸水不能长裴渡这样?
他似是缓过神来了,开始轻微地上下摆动,还不忘拉过我的手盖在他的小腹上。
“你摸摸。”
明明知道不可能,但我却觉得他平坦的小腹也被顶出了一点弧度似的,隔着一层肚皮,仿佛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的热度。
我内心一跳,想要松手,却被他抓住:“你好好摸摸,摸摸你是怎么折腾我的。”
心里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似乎下身所在的柔软之处,又以另一种方式被我抵达。
“刚刚在想什么呢?”他不经意发出疑问。
好吧,原来是我的走神让他不满了。
“我在想,如果谁把你送过来,对我使美人计,那我可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他笑了:“你怎么这么会胡思乱想?不过我也没想过,我还能有这用途呢。”
他上下抽动了数次后,又一次坐到了底。
我忍不住发出满足的长叹。
“如果真的这样,你就先好好享用一番,然后再偷偷把我杀了……”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不许乱说!”
我感觉他下面吸得更紧了,甚至弄得我有些疼。
“我说错话了,你打我一下,好不好?”我连忙低头认错。
他摇摇头,闭上眼睛,温柔地覆上了我的唇。
唇齿交缠间,他那处也软化下来,甚至沁出一股湿意,周边的衣物已经狼藉不堪。
他紧紧抱住我,后面也没停歇下来,一直用一种缓慢磨人的频率上下动着,时不时吃到最深,顶到销魂处,他就咬我的嘴唇,含糊的呓语又尽数被吞入交缠的唇舌间。
他先前用嘴逗弄时我就已经涨得发疼,又这样来来回回折腾许久,我终于抵在最深处,尽数泄了出来。
他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待终于尽数吞入,我才从他后穴退出来。
他嘴唇发红,平生给这张脸添了些艳丽之色,衣衫凌乱,身上布满暧昧痕迹,腿间还流下白浊,好一幅被蹂躏许久的美人图样。
当然我也没好过到哪里去,肩头被他咬了,嘴唇被他咬了,后背被他抓了,衣服也已从绫罗堕落成了废布。
我有些心虚,若每一次都要毁坏一件衣物,岂不是太过浪费。
我向裴渡说明此事,他轻笑一声:“你以为你换下来的衣物,会再让你穿第二次吗?”
我目瞪口呆:“这也未免太过奢靡。”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打好根基,令众人信服,如此种种诸般小事,待站稳脚跟后再议不迟。”说这话时,他已经面色如常,我虽然乖乖地点头了,心里却觉得有些别扭,不为其他,只是觉得他未免也恢复得太快了一点,我还以为他能维持那种状态更久一点的。
“我相信你,你和他们都不一样。”
他定定地注视着我,专注深情得仿佛世间仅我一人。
于是我又可耻地起了反应。
我抱住他,厚着脸皮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有些错愕,连忙推开我:“不要,不要了。”
我见他想溜,一下就急了,一把揽过他的腰,他还有些脱力,支撑不住,倒在我怀里。
他被肏得松软还未合拢的穴口蹭过我的下身,令我浑身都绷紧了。
他被我按着动弹不得,眉宇间似有些许怒气,但因着这份尊荣而少了许多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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