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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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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真没意思!”

姜弘还闭着眼,身后窗子进来的光投在他左脸上,他感到羞耻,把脸深深埋进被子里。身下的性器官开始恢复工作,刚刚仿若凝固的血液,现在又运行起来。

“那这事儿可是天下第一有意思的事了。”

姜弘无奈地睁眼去瞪他,却被李赫用沾了前列腺液的手按住脸,猛啄一口他的眼睑。身下正硬的性器被放开,“啪”地打到小腹上。姜弘又沉默了。

日子还要过,只不过要换个过法。

于是李赫重新将他臀瓣掰开,扶着自己大小不算离谱的正常性器官一点点研磨那个入口。姜弘给了他些许反应,现在不像死人,像瘫痪,嗓子里含含糊糊喘着,引得李赫去抓他的胸平复自己翻涌的心绪,生怕自己直顶进去伤了他,再把自己戳折了。

这两人可金贵着呢,从今日起,那就是交过心的全乎人了。

于是李赫慢慢地顶开那物什,在规律的伸缩间用短短一截进出,然后再放入更多,更多。直把自己全放进去了,至此,就真的进了这个人的身,站在他心外面。

开始敲门。

狂风浪涌地敲门,润滑液被打地流了一臀缝,姜弘受不了这频率,咬着拳头忍耐,这人忍耐成习。李赫硬生生把他拳头掰下来,胡乱分开他的嘴,那声声沉闷的呻吟,就这样“啊——啊、啊啊!”的回应着那敲门声。

“是不是有意思?”

姜弘不答。

李赫将他推翻过去——当然,李赫的力气是没那么大的,全靠姜弘配合。他配合的一头扎进被子里,肩因受力带出肌肉形状,如劲瘦的猛虎或雄狮,即使是爬伏也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李赫勒马缰绳般勒住他内裤上的两条带子,将他的腰猛向自己胯下拽,每次碰撞被顶出,又被拽回,姜弘的口水把被单洇湿了,慌乱间舔进一舌头纤维毛。

臀肉被勒,被撞击,被拍打,被掐揉,真真是水般海纳百川的承受着,翻涌出朵朵浪花。

姜弘终是受不住了,那坐了多年办公室的腰像要断,他只能哀求:“有!意、思——啊呜——唔——太、太他啊、的有、意思了嗯——”

李赫听笑了,他的撞击泄了劲,节奏缓下来,奶白的腰被月光镀了色,姜弘扭着身用指尖摸他。

然后月光又动了,就像这每日定时兔升乌落一样,迭代也有自己的规律,月光动动的还得歇口气儿,姜弘被戳的直发懵,那寻死的念头早就哀息。他看着眼前晃动的亮堂堂的世界,只觉得万事万物就像这操蛋的内裤和月光,都是提早准备好的,是逃不过绕不开的,即使躲得了一时,也总是会被穿上的。

那扇锁上又被自己嫂子打开的门,自此,可能就再也不能关了。

说不清是愉悦,还是什么心情,只觉得空落落的地方变得饱胀,变得有股什么气力在里面横冲直撞,他笑了出来,笑的刚刚盈在眼眶里的泪滚落。他躺过来,李赫舔掉他的泪。用舌头湿乎乎梳着他的睫毛。随着顶撞的劲儿,有几下都舔到他眉毛上来。

这大概是喜泪。姜弘这样想着,也抱住李赫。

然后他感觉自己脸上,身上,越来越湿,分不清是谁的泪液,谁的体液,谁的精液,都在他身上施展出来了。

他成了张缛绣的纸,平整的张开,再没有什么能让他蜷缩起来。

那门开时的“咔嗒——咔嗒——”声,一直回荡在他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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