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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把用力顶阮舒的大腿根嘴吮吸香甜的乳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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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没察觉他的视线,伸手再去抽纸巾时,突然听到王沛安沉声开口:“你见过港生。”

他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

阮舒在听到最后两个字时心猛一跳,但她连一丝错愕都没表现出来,淡定地抽了纸巾再次擦拭手腕,如常地笑,“没有,你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什么时候见他了?”

“昨天在你们公司。”

擦拭的手僵住,即便阮舒装的再淡定这会儿也有些绷不住,她眼皮跳了两下,只听王沛安又道:“我本来只是怀疑,但你表现的太淡定了,这种行为在心理学上称为故意掩饰,嘴巴和表情能撒谎,但眼神和下意识的行为不会。”

阮舒攥紧纸巾,“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我真的没见过,那天我开完会就出来了。”

“你开完会,见了港生才出来的,他衣服或者手上有水泥灰,你的手臂才会蹭到,但你擦的时候并不在意。他赚钱不容易,所以给你买的炸鸡腿你会吃得特别干净,一点都不浪费。相反,你现在手腕沾了油渍,要擦两遍才行,自己买的炸鸡,吃的并不仔细。我说了,嘴巴和表情能撒谎,但眼神和下意识的行为不会。”

阮舒被他说的心越来越紧,实在扛不住,承认了,“对,你说的没错,我那天是见过他,炸鸡腿也是他买的,但我问过了,徐福国不是他杀的,那天他是跟着我的车去的徐福国家。”

“如果人不是他杀的,你为什么不大大方方承认见过他?”

阮舒有些着急,忙说:“我怕你们去找他,港生很胆小的,他连凶一点的小狗都害怕,压根就不会杀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个世界上没人比我更了解他!”

这话落在王沛安耳朵里有好几重意思,没由来就开始有些不舒服,他忍了异样感,站起冷声道:“一个人是否有罪不是你这样判断的,我们会将他列入嫌疑人名单,找他来问话。”

阮舒一听,更为着急,上前解释,“你为什么一定要带着偏见看港生?他没有杀人动机,也没有那个本事,更不会骗我。”

“到底是你带着偏见还是我带着偏见?阮舒,你要是相信我,就告诉我他的位置,我说了,是不是都要由警察来查来判定,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人。”王沛安说着就要拿手机。

阮舒急得不行,一手扫过去打掉手机,脱口而出一句话:“我就是不相信你!”

阮舒在说完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其实她并不是那个意思,并不指她完全甚至不愿意相信王沛安,但脱口而出的话字面上就是这样,心里又确实有些抗拒王沛安一直坚称港生可能杀人,所以压根不知道怎么解释。

而王沛安没有等她说话,甚至都没问一句,只是笑了一声,走了。

阮舒狠狠扣自己的手心,回想那个笑,心里疼,她不知道王沛安在笑什么,但知道他肯定生气了。

心里很乱,很纠结。

一会儿想港生到底有没有骗她,一会儿觉得港生绝对不会骗她,一会儿又想着王沛安去哪里了,是不是对她生气又失望。

阮舒跑到窗边往下看,寻了老半天都没瞧见王沛安,手机反反复复拿在手里,最终还是放下。

她认为自己说的没错,王沛安之所以认为港生可能会杀人,是因为他根本不了解港生,她和港生从小一起长大,经历了太多常人不曾经历过的,所以港生绝对不会骗她。

阮舒回房,躺下了。

嗯,港生一定不会骗她的。

……

再醒,外面已是一片漆黑。

阮舒猛地坐起来看手机,居然快八点了。

她睡了好久。

下床开灯,发现王沛安根本没回来过。

阮舒口干舌燥,水都倒好了,瞧见边上王沛安的水杯,鬼使神差将自己杯里的水倒在他杯里,对着王沛安常接口的位置喝了两口。

不知是下午吃太多还是心里不舒服,阮舒这会儿也没胃口,洗了个澡,连面膜也懒得敷,又回床上躺下了。

她翻来覆去到快十点,终于听到了开门声。

心猛一喜,忙下床准备开门,手都握到把手上了,又缩回去,转身蹑手蹑脚摸回床上。

她房里亮着灯,王沛安肯定知道她在家,他应该会进来跟她说话吧?

他吃饭了吗?如果没吃饭,这会儿可能会做饭,做好饭应该会喊她一起吃吧?

反正等他进来,或者只要喊她,她就立刻出去,跟他解释下下午自己是想表达什么。

阮舒安安静静躺回床上,等了又等,外面刚开始还有动静,末了安静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响动。

没有开门声,代表王沛安没出去,那他现在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来跟她说话?

阮舒耐不住,光脚走到房门口,轻轻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

一点声音都没有。

心里有些烦躁,她呆不住了,打开门往外走,余光瞧见王沛安靠在沙发上在看书,她装得若无其事,目不斜视进了洗手间。

阮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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