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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生得俊秀奶气,女的是个冰山美人,一头黑长直,虽然两人看起来极其不搭,却也看得过眼。
谢陨星推了几步,刚想叫宋沂囝的名字,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巴掌脆声,宋沂囝强行解释的声音戛然而止。
“真没睡,我把她送到酒店门口我就出来了,我哪哪都没碰她,娇娇你听我解释,我,嘶。”
光听得谢陨星脸都疼了,谢陨星的推车轮的手抖了下,硬是没敢上前,轮椅还往后退了两步。
“我真的只是把她当妹妹,那行,我承认我一时脑热行了吧,但这也不全是我的错啊,夜黑风高,我总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子自己回家。”
宋沂囝呲牙咧嘴地抬着被扇红的脸,去牵女孩子的手,那女孩儿想也不想抬手又是一巴掌,谢陨星看也没看清,宋沂囝的两边脸就彻底对称了,那女生落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别让我再看见你。”
宋沂囝失落地抬起头,恰好和自己躲在坡底下的废物表哥面面相觑。
“hi!”谢陨星试探性地唱,“祝你快乐,分手快乐?”
“陨星?你在这看了多久?”
“看了十五秒。“谢陨星真诚道,“路过,我真的只是路过而已。”
宋沂囝压根不计较这些了,有些萎靡不振地上去抓着谢陨星的轮椅,把它推上了坡。
“陨星。”宋沂囝叹了口气,“改天你帮我问问亓哥,他是怎么做到和那么多男男女女相处又不翻车的。”
谢陨星说:“你干嘛不自己去问?”
“这不是看你和亓哥平日里关系好,玩得开吗,你问了他肯定说,要是我问,他回不回我都是问题。”
谢陨星若有所思地地点了点头。
宋沂囝推着他,推了一段路,神情郁闷:“我一开始就不应该打赌去亲楚娇娇,你哥那不是学生会长吗,你说说看,他们三好生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我送她花,她说她玫瑰过敏,我送口红,她转手送了别人,她生病,我给她烧了整整三桶热水让外卖送过去,她说我直男没救,我真他妈我。”
谢陨星想了想:“三好生这种物种。”
不知想到了什么,谢陨星的脸色瞬间就惊悚起来。
“这是一个可怕的物种。”
宋沂囝没能理解,这时才想起谢陨星的轮椅和腿。
“陨星你怎么坐在轮椅上?”
“我操。”下一秒,宋沂囝猛然爆出一句脏话,“谢陨星,你是什么时候瘸的?”
两边教学楼楼梯边原本安安静静,几乎是瞬间,楼层久违地响起一连串此起彼伏的脏话,数十颗脑袋看了过来,宋沂囝的这句话,把整个楼层都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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