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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谢陨星脸上。
那根肉肠很大,衬得谢陨星的嘴尤其小,咬开的地方将上下唇瓣染上明亮的油脂。
谢陨星伸出殷红的舌尖,盯着裴迟屿,舌尖挑逗似的将肉肠上上下下舔了一遍,又整个含住,在嘴里进进出出。
娇嫩的唇皮被烫红了,谢陨星熟视无睹,朝着筷子紧挨着的肉肠吹了口气。
热气氤氲着他的脸,嘴角隐隐流出几丝晶莹的涎水。
裴迟屿“啪”的一声摔了筷子,面色铁青:“我吃饱了。”
落下寥寥几句就往外走,可惜背影并不周正。
谢陨星满是遗憾,将那块肠扔进了垃圾桶。
谢澜讶然:“迟屿这才吃几口啊。”
裴渊淡淡道:“算了,随他。”说着又给谢陨星夹菜,关怀备至:“陨星多吃点,你太瘦了。”
谢陨星看着别人的爸爸,恩恩了好几声。
饭罢,人也散得差不多。
谢陨星躺在沙发上,头顶忽然一重,是那只死肥猫。他想到刚才他哥的脸色,回味过来,“噗呲”笑出声,捧着肚子笑岔了气。
他捞起头顶上的白猫,乐不可支地挠它的肥腮。
“你刚刚是没看到那个傻逼的表情,我操太好笑了,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澜正要上楼,看到谢陨星抓着人质猫神神叨叨,那猫被他吓得动也不敢动了,僵着尾巴,爪子死死护着猫脑袋上紧剩的几撮猫毛。
谢澜好奇地走过去:“什么事那么好笑啊?”
“就是我的一个朋友,和他的抑制剂,唔,也不是,和他的菌种,恩,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坏东西玩,那个坏东西蠢死了,还把自己气跑了。”
“那是挺有意思的。”谢澜抿着唇微笑了下,柔声说:“你记得早点睡哦。”
等人散完的时候,已经凌晨十二点了,谢陨星从沙发上坐起来,关了大厅的灯,原地有点暗,他懒得开手电筒,头上顶着只一双绿莹莹猫眼的白猫,摸黑扶着楼梯往房间里走。
只是片刻间,一双手从黑暗里伸出,从后捂住谢陨星的嘴巴。
眼前天旋地转,陡然间,谢陨星就被突如其来的黑影压到了楼梯上。
对方额头上出了汗,下腹滚烫,贴着谢陨星。
粗长的一根描摹在臀下。
这都干的什么人事啊?
白猫儿“喵呜”一声吓得跳开了。
谢陨星艰难地仰起脖子,想抽出手臂,还未动作,那双手就顺着他腰腹一顶,强迫他翘起屁股,跪趴在拐口。
随即一把拉开了他的睡裤。
下身骤然一凉,谢陨星一惊,去抓身后那双箍得他恼怒的手,却被人反擒着手腕压过了头顶。
他试图挣扎,可是他身上只有松松垮垮的睡衣,没地方藏他的针管和麻醉剂。
压根挣扎不过青春期如狼似虎年纪的男生。
两根手指插进他干涩的下体,狠揉了一把,浅插了几下,那点冰凉润滑液,滴在他屁股上,顺着受冷颤缩的臀尖往下。
谢陨星声音也哆嗦,咬牙切齿:“这还在楼梯口呢,万一我妈妈出来了,裴迟屿,你有种。”
回应似的,那粗硕的龟头毫不留情嵌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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