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doi裴/制服(2 / 3)
”
如果裴渊刚才能抬头往上看的话,就能看到他口里的姐姐其实是个少年,紧绷的身体卡在窗户上,手脚费力地抵着两边以使不掉下去,谢陨星额头上冷汗簌簌滑落,把头顶的黑长假发浸得湿透。
等里面没声了,确认裴渊离开之后,他从窗户上一跃而下,瘫软在地上。
可累死老子了。
他瘫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拔掉身上的裙子,从花丛里翻出一把剪子销毁证据。那条白裙子很快变成一片片碎布条,被他用手指推入下水道里冲走。
长发被一个东西从前往后拽,是那只白猫,竖瞳绿幽幽的。谢陨星这才想起头顶的假发,刀尖威胁地朝猫比了比,白猫成了精似的,摇着尾巴看他作案。
后面跟着浮起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裴迟屿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姘头忽然间变成长发,一身赤裸,仅穿条内裤趴在下水道口前窸窸窣窣一阵。
请问该怎么处理一个长发、赤裸的变态男子忽然出现在自己家里。
裴迟屿蹲在他身后,拉了拉谢陨星的长发。
谢陨星以为又是可恶捣乱的猫,头也不回地恐吓道:“再咬,再咬就把你肠子挖了扔给你爸爸拌饭吃。”
白猫“喵”地叫了一声。
紧跟着响起了一道悠闲的声音:“那你挖吧。“
这一声把谢陨星惊吓得一屁股摔了下去,手撑着身后,眼睛瞪直了。
又惊又吓地看着忽然冒出的裴迟屿和白猫。
一副干了坏事的样子。
但模样精致又阴郁,雌雄莫辨,瞪红眼睛看人让人心头一动,眼睛……眼睛上被谁打了一拳?
裴迟屿捏起他的假发梢,在指尖上打转:“又在做什么坏事?还被人揍得那么惨?”
谢陨星嗫嚅地说:“我没有。“
“你一夜里长了长头发?”
他面不改色地撒谎:“我……我异装癖,我就是喜欢这样,少他妈血口喷人,我哪里有做半点坏事。”
“你有异装癖?”裴迟屿若有所思,捏着下巴思索,“我怎么从来没见你那样子过。但也说不通,夜深人静,就算是异装癖至少也该穿件衣服吧,你穿条内裤戴个假发在花园晃悠,你想干嘛?你是变态吗?”
谢陨星心中狂吐槽。
要是穿了那件衣服看到他的背影裴迟屿指不定扑过来叫他妈了,然后发现哇不是妈妈,而是自己隔壁的脑残弟弟扮的,说不准还会以为是他又是故意来刺激挑战下限,搏命外加地狱一日游服务。
可别了。
他僵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喜欢奇装异服在深夜里徘徊呢,没想到吧。”
确实没想到。
*
伴着三天两头要处理的事情,好不容易才得了点空。
一下飞机亓孟就想去找谢陨星厮混,半路想起要带给谢陨星的礼物,打算先回一趟公寓。
于是走向公寓的中途。
亓孟忽然听到一声极短的呻吟。
本想嘲笑是哪些没素质的人搞黄。
只一抬头,就嘲笑不出来了。
巨大的落地窗上,紧贴着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不就是谢陨星,被抱着敞开双腿压在落地窗上,他们似乎在玩cosplay,他满脸屈辱地被他哥哥扣在玻璃上,穿着色情女学生水手服,超短裙遮不住底下把蕾丝内裤顶起的小阴茎,颤巍巍吐着淫液按在光滑的玻璃上,无力碾磨哭泣,乳尖也流出淫白来。
他雪白大腿根上布满红色啃咬的吻痕,后穴被粗壮阴茎插入,一下下狠狠地顶撞向玻璃,没能得到抚慰的小逼被迫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淫液汩汩,将蕾丝布料浸得水光淋漓,晶莹剔透,一道顺着透明玻璃蜿蜒往下流淌。
亓孟的喉结滚了一下,低着眼睛,手背擦了下干涩的唇。
在飞机上的时候还在想,没了自己谢陨星的性瘾该怎么办,于是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亓孟对性从来都持有开放态度,只要开心,无所谓怎么玩和谁玩,毕竟自己就是这样,也从不要求谢陨星怎么样。
但这他妈是什么毛病,带着野男人上他家里玩制服play?
每天睡的那张床上,是不是也射满了谢陨星被别的男人搞出来的东西。
亓孟打了个电话过去。
没人接。
又连续打了两个过去。
这才响起来。
亓孟紧紧盯着落地窗,把谢陨星的每一个动作收入眼底,沉声:“谢陨星,你在哪里?”
谢陨星被插得脚足找不到受力点,愤怒地扭过头看裴迟屿,裴迟屿一手高举起手机,另一双手顺着他紧窄的腰身一路往上滑,包住了两边柔软的小奶子推揉,滚烫的吐息窜到谢陨星的耳边:“说话。”
“我在学……”忽然间,身后重重一顶,嵌入肠肉刺激得敏感的前列腺,谢陨星被撞击得眼中热气氤氲,说不出话来,死死咬牙忍住呻吟的冲动,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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