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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陨星大口喘着粗气,抱紧书包靠在门后边,手背贴着隐隐发烫的额头,呼吸才慢慢平稳下来。
一眼能瞧见窗外谢澜的玫瑰园,花团锦簇,红艳如血,过了一会,冒出一个黑影,在花园的尽头冲他遥遥招手。
谢陨星打开书包的拉链,瞧了眼,拉紧了拉链把书包整个投掷下去。
黑影抓起书包飞快朝马路跑去。
谢陨星松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过了一会儿,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喝,酒液流过喉管,溢出来的顺着下颔往下滴。
谢陨星走到水池边,手指伸到冰水下,一次次揉搓沾满污泥的手指,通红的指洗破了层皮,垂在半空里还在滴血,他好似没有感觉,耳畔充斥着水流稀里哗啦的声音。
裴迟屿找到谢陨星的时候,客厅开着空调,谢陨星要哭不哭地坐在沙发中间,眼睛红红的,好似被谁欺负了一样。
裴迟屿走向他,他也没有什么反应,呆呆地缩在毛毯里。
“怎么了,又有谁欺负你了?”裴迟屿伸手探了探谢陨星明显有些红的额头,察觉那温度不对,低嘶了声,“好烫,你是不是生病了。”
谢陨星说:“哥哥,我好难受。”
裴迟屿探手想抱谢陨星去医院,被谢陨星躲开了,两条光洁赤裸的腿从底下滑出来,没爬几步,就摔了一跤,晕头转向地栽进沙发里。
“难受就去看医生。”裴迟屿去抓他,谢陨星仍是各种不配合,裴迟屿略微恼了,重重拍了下谢陨星的屁股,谢陨星的面孔出现一瞬间的羞愤,在他愣神的霎那,裴迟屿把他打横抱起,轻声呵斥:“乖一点,谢陨星。”
谢陨星整颗脑袋都侧在裴迟屿怀里,发出难受的哼唧声。
软绵绵的,毫无力道可言。
裴迟屿心头一软,刚要把他抱出去,觉察不妥,翻了条厚裤子给他穿上。
谢陨星手背搭在沙发两侧,眼睛却直勾勾盯着裴迟屿,哑着嗓子说:“我没生病,不去医院,我想做爱。”
裴迟屿被呛着了,果断拒绝。
“现在不是你精虫上脑的时候,我也不是禽兽,等你好过一点再做。”
“哥哥。”谢陨星委屈地坐起来,“那你能不能帮帮我,我难受。”
“废话,你都生病了你要是不难受才有鬼。”裴迟屿说,“你今天必须跟我去看医生,做什么爱,想都别想。”
谢陨星被说得没声了,难过地用手指抓脸。
裴迟屿眼神很尖,一眼就看到了那抹猩红,握住他手指展开,看清十根流血的指尖,心头一震:“怎么回事。”
“洗得太用力了。”谢陨星说,“哥哥,你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我以前受伤妈妈都会给我吹一吹。”
谢陨星的话让裴迟屿动作一滞,又见他一副伤透心的悲惨状,果真低下头,滚烫的气息吹向他流血不止的指尖。
谢陨星被那热气熏得眼睛泛了潮,含糊不清地说:“上面的血也要舔掉。”
裴迟屿看向谢陨星。
他分明是有些情动了,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轮廓,陷在阴影里,因生病而失去了原本的攻击性,显得略微苍白,被唇齿含住指尖的时候,上面触感温凉,催生欲念。
但谢陨星又生着病,浑身没力气,靠在裴迟屿身上,难受地呻吟:“哥哥,能不能帮帮我。”
见裴迟屿没应,他自顾自伸手去牵那双大掌,裴迟屿被他牵引着包住整个阴户,指关节碰到了他身下潺潺吐水的穴口,以及上面一根马眼流水的性器。
温热紧致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
裴迟屿没有任何动作,耐心地重复道:“病人不能做。”
谢陨星眼里含水,打滑的阴茎自顾自蹭起裴迟屿的掌心,嗓音又沙又欲:“哥哥,哥哥……我好难受,那你亲亲我总可以吧,你亲了我我就跟你去医院。”
由于病人的极度不配合,裴迟屿敷衍地覆上他的嘴角,浅浅碰了下:“好了,走吧。”
他难受地轻哼:“还有下面。”
空气也僵持好久,裴迟屿眼眸微沉,谢陨星颇为无辜地回望,又展开双臂哼哼难受。
在那短暂的对视里,裴迟屿终于败下阵来,手指勾开谢陨星的内裤。
他的性器整个都在簌簌发抖,水液横流,敏感的龟头被一碰就脆弱地发抖,脸上露出那种贪恋快感的迷失感,在裴迟屿将他整个含进口中时,谢陨星眼底湿得厉害,绞紧的手指紧紧抓在裴迟屿的肩膀上。
裴迟屿吞吐着他的阴茎,看着谢陨星仰起头来,被牙齿的轻磕,被口水的吞吐吸得呜呜咽咽,只会软着声音叫哥哥,这无疑给人强烈的心理满足。谢陨星不过几秒就射了,裴迟屿按住谢陨星的腰,舌头扫过他腿间两瓣软肉,忍不住模拟性交的动作戳刺起来。
他被舔得呜呜直叫,腿足无力地蜷起,带着哭腔神志不清地喊哥哥,裴迟屿用舌尖抵住他淫湿的阴蒂,包着整个湿哒哒的肉蚌吸弄,他发出那种很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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