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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怎么罩我呢,幕京帝国的太子爷?嗯?”
谢陨星认真想了想,站了起来。
“走,带你出去玩,你想开机车还是超跑,我给你看看我刚改装完的车吧,外面喷了层亮晶晶的,可闪了。”
段南歧对他暴发户似的品味不敢恭维,于是说:“还是机车吧。”
“好嘞,走吧。”
段南歧从衣帽架上拎起了衣服,闲闲扯了下唇角:“你要带我去哪?”
“不夜都。“谢陨星说,”找陈冶喝酒去,我答应过的。”
“你不是还要找妈妈吗,像小蝌蚪一样。“段南歧提醒道。
谢陨星眉毛皱了起来:“对哦,但是,你不是说我哥后天才走吗,我明天去拦也一样,殊途同归,只要能拦住怎样都行。”
不夜都的灯光永不熄灭。
柜台边一道熟悉的身影,谢陨星经历过大喜大悲的朋友仍旧平静地擦着玻璃杯,好似那些喧哗也不能影响分毫。
谢陨星坐了过去,那双眼皮仅仅是抬了一下。
“还活着。”陈冶将杯子放好。
谢陨星两根手指捏着存折递了过去:“来还债。”
“2500w”陈冶翻了下白眼,“你在骂我吗?”
“当然不,”谢陨星说,“你看看我给你带了个什么礼物。”
从谢陨星脑后探出一张脸,两粒漆浓的泪痣冒了出来,伴着段南歧似笑非笑的神情。
吓得陈冶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一瞬间握紧了杯壁:“我去。”
谢陨星说:“惊不惊喜刺不刺激意不意外。”
“精神损失,给赔吗。”
“当然,给你开个支票,要几个亿?”
陈冶没理会他的贫嘴,目光狐疑地在两人身上转了几圈,又落回谢陨星脸上,说:“你们坐,我好像还有点事。”
“别啊老陈,我们就是来找你喝酒的。“谢陨星捞起台上的酒杯,杯盏对着杯底潇洒一碰,酒水四溅,掸了掸衣间灰尘,”今晚全场的酒,我请了。老陈,再开个包间,把你们店最贵的马子叫出来,来些个婀娜多姿的小美人小帅哥们,要最嫩最年轻的大学生,给我和我的结拜兄弟开开荤。”
陈冶:……
陈冶:“这可是正经酒吧,不欢迎未成年,小逼崽子,再来捣蛋,我就一笤帚把你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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