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噩梦(2 / 2)
与他鼻尖对鼻尖,注视着问:“还有呢。”
谢陨星眼皮底下水光一片,蚊子叮似的声音从喉咙缝里冒了出来:“贱人,杀,杀汝老母。”
“好啊,杀我。”谢陨星听到一股粗重的呼吸声,沙沙的,在耳边擦过,段南歧摸上了谢陨星的脸,鼻梁狎昵地蹭着谢陨星的鼻梁,呼吸粗重地问,“你准备怎么杀?用你地上的那把玩具刀?”
谢陨星被那股荷尔蒙逼得往后缩,段南歧却不让,脑袋埋进谢陨星脖颈间,如一条大狗般一阵嗅。那根形状可怖的阳具就隔着谢陨星的睡裤,在谢陨星伶仃的胯骨间滑来滑去,任是谢陨星想忽视,可令人胆寒的热度刺痛腿根,攀着毛细血管层层叠叠钻入神经末梢。
谢陨星被段南歧忽如其来的动手动脚吓住了,死死咬着唇瓣,眼底越来越热,焦急得快哭出来。
段南歧嘴唇在谢陨星的脖子边盘旋,忽然咬着谢陨星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谢陨星宛如被扼住了咽喉,双腿无力乱蹬,发出一连串细弱的呜咽,手指按上段南歧的胸膛,惊惧得往外推。
可段南歧的目光愈发炽热,他下流的器具就顶在谢陨星的股间,厮磨腿根细嫩的皮肉,甚至撞上了谢陨星的尚未勃起的小蘑菇头,谢陨星眼前一阵发昏,大脑某处神经像被刺激唤醒了,他双腿不住磨蹭,原本抵抗的手指蜷缩了起来,泪眼朦胧间,甬道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内裤。
段南歧又伸舌,在他锁骨处极快地轻舔了一下。
那一舔极轻,令谢陨星腰身陡然软了下去,他失焦的双眼茫然盯在半空,那一瞬间,像是见到了极度恐惧的过往。
“不要。”
然而段南歧的动作兀地停住,手指迟疑地探上谢陨星满是泪痕的脸。
谢陨星还陷在要被侵犯的恐惧里无以复加,嘴唇无力地蠕动了下,然而段南歧却停下了,脸色显得困惑,直愣愣站起,往厨房里走,谢陨星原本该直接逃出门去,可按捺不住好奇,冒着又一次被抓的风险跟了上去,他看见段南歧伫立在冰箱前,嘴里已经塞满了食物,还在不停地将食物往嘴里塞,额头上隐隐有青筋爆出。
这让谢陨星迷惑,他想段南歧是不是梦游了,似乎这样才符合常理。
谢陨星试探性叫了声段南歧,段南歧也没有反应,谢陨星忍着眼泪,大步冲上去用尽全力打了段南歧一巴掌,那张俊秀的脸孔很快浮起一个红印,段南歧头也不转,表情仍然显得麻木,嘴巴还在机械性地作咀嚼状。
谢陨星恶气顿生,弯下腰又朝段南歧袒露腰间的阴茎打去,似乎决心想要让曾经欺负他的混蛋们都得到应有教训,然而他的手刚触摸到那层皮肉,手背就被手掌压住了。
细嫩的指心抵着粗长通红的肉棒,光溜溜滑腻得过分,从生殖器里传出的热度几乎要割破谢陨星手皮,谢陨星慌了神,拿另一只手去拔,结果两只手都被段南歧粗大的掌心压住了,不住地蹭撸着滚烫的阳具。
谢陨星抽手不得,任段南歧用他的手指抚慰青筋盘虬的性器,几乎要落下泪来,可谢陨星一抬头,那双深黑色的眸子从上投下,眼底炽热的欲一览无余。
谢陨星眼睛热昏了,淫辱之下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悔之不及,闭着眼睛流眼泪,掌心越来越热,伴着耳畔越来越重的水声,心头痛骂神明降下的多舛命途,似乎要酣畅淋漓地哭一场才好。
直到乳白色液体滴滴答答从指缝里流下来,满是腥气地流到谢陨星腿边,梦游的段南歧才肯停止,像是十分困惑,跟狗似的弯着腰乱嗅一通,鼻尖朝谢陨星发顶探了过去。
谢陨星哪敢再停留,也不顾摔倒,推了门就跑。
段南歧头微微垂下,神情晦暗地盯着半开的门,从厨房接了杯冰水,陡然露出一个煞人冷笑,冰水如数灌下肚,震住了密密麻麻的错觉。
谢陨星狂奔回家里,缩在被子底下发抖,咒骂可恶的混蛋,好半天才恢复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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