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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胆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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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周里,谢陨星对段南歧的态度急剧冷淡下来,饶是陈冶也发现了谢陨星的不对劲,例如,谢陨星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段南歧,三人同频的场合基本上看不到,电话不接,微信不回,这种冷暴力式的行径不知是跟谁学的,好似从那件事发生后就打算和段南歧划清界限,渣得要命。

既然谢陨星不愿意发生关系,就各走各的路,段南歧虽然混帐,但道理还是很懂的,该忍也就忍了,可谢陨星偏偏夜夜鬼魅似的从床头浮起,一脸伶仃可怜相地抱着只丑玩具,湿着眼睛看人,像条被遗弃的小狗勾。

段南歧甚至开始怀疑谢陨星是不是在吊着他玩。

段南歧对谢陨星产生不了一点母爱,被谢陨星这番作态弄得益发心烦意乱,碰也不让碰,摸一下就哭,曾经的进展到这一步就戛然而止,段南歧的目的一直都很明确,只觉谢陨星真把他当成活菩萨了,当夜换了门锁,想让谢陨星利索地离开。

然而夜晚准时听到噼里啪啦的敲门声,仿佛是发现开门无望了,石头滚了地,准确地从窗外传来。

段南歧眼皮也不动一下。

谢陨星背上背着个丑玩偶,娴熟地砸破了窗户,爬上熟悉的床睡觉,熟练得让贼都自叹不如,上了床就反客为主,开始把段南歧往床下推,像是想要霸占一整张床,行径极为无耻嚣张。

但谢陨星力气奇小,段南歧任由他扒拉手臂,被他弄火了,在谢陨星又一次推拉时故意抽手,霎时,谢陨星整个人失了重力,一头雾水地倒在段南歧的胸膛上。

段南歧没有动作,但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低着眼睛看谢陨星的手压着自己的胸膛,谢陨星试图爬起来,睡衣领口松垮,从这个角度段南歧恰好能看到一片莹白嫩红,被压得微微变形。

他倒吸气:“你走开。”

段南歧并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凶,下三白本来就凶,偏生五官锋利雕刻如天神,不刻意笑时,像吃人般直勾勾的,又如火机蔓出火苗那一刹那的热度,凶得很。

谢陨星被他的眼神吓得缩头,片刻,缓慢又迷茫地抬起来,五根白嫩的指慢慢摸索上了段南歧脸颊。

啪。

段南歧挨了一道极轻的巴掌。

谢陨星的后颈被猛然提了起来,段南歧把谢陨星从身上一把揪了起来,扔到了充气床垫上,紧接着,一张被子也跟着覆盖下来,连人带头罩住了谢陨星,往门外一推,谢陨星再拧门把手时,门已经被反锁住了。

十几分钟外边就没了动静,段南歧睁着眼睛躺了一会,悄悄推开了门,想看谢陨星有没有走,但刚走几步,就被地上的一团蚕蛹绊住了,那团灰色被子里裹着一颗黑乎乎的头,搂着那坨丑毛绒,躺在地板上,睡相安然。

段南歧静了十几秒,将谢陨星抱到了床上,而他自己又睡到了充气床垫上,充气床垫很硬,硌得人骨头都在颤,床是柔软的,但是段南歧唯一睡得惯的一张床却被人占了。

谢陨星心满意足,翻了个身,呼呼大睡。

凌晨两点的时候,四周陷入阒寂,只剩下一片绵长的呼吸声,一团东西掉到段南歧的脸上,段南歧睁开带血丝的眼睛,一把将脸上的毛绒玩具呈抛物线扔了出去,玩偶脑袋一歪,啪嗒掉了地。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截纤长藕白的小腿,从被窝里冒出尖尖来,蒙上一层淡乳色的光晕,段南歧略微失神,忽然觉得睡着硌人的充气床垫也不是那么坏。

等到反应过来时,段南歧的手上已经握住了那只嫩足,狎昵地揉捏起来,一圈圈地打转。

梦里的谢陨星极乖,唯一的抗拒也只是发痒地打颤,窗外的夜光朦朦胧胧,段南歧兀地升起一个奇异的念头,那股念头令他羞愧,等他再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顺从本能地用手指顶开谢陨星的嘴唇,绕着柔软的舌根往里探去。

涎液顺着谢陨星下颔往下滴,谢陨星像是将那当成了一只奶嘴,像是蜕化的人类,含吮着那根手指,鼻息轻得像要融化,段南歧抽出手指压了下谢陨星的唇珠,涟出一条银丝。

段南歧的头搭上了谢陨星的肩膀,深吸了口气,半晌没动,下身却很诚实地,抵在了谢陨星的腰窝,由于这一幕太像梦,段南歧一时也怀疑是否是在梦中,将脸迟疑地贴上了谢陨星的心口处。

能听到心脏如擂鼓般跳动的声音,快得像要窜出来。

谢陨星的眼皮急促颤动,抓着衣袖的手指也跟着抖,谢陨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夜晚段南歧没有像平常一样睡觉,而是忽然来弄他,还把他弄醒了。

按理讲谢陨星不该来这里,可是自从林雨瞳自杀未遂之后,谢陨星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就是林雨瞳自杀那幕,满浴缸的血水里漂浮着一个割了腕的红裙女子,鲜血铺天盖地,滑到床上来,密不透风地淹过谢陨星的口鼻,想要将他闷死。似乎只有在段南歧家里,才能睡得着,谢陨星自诩已经完全掌握了段南歧的脾性并能游刃有余全身而退。

但是很显然,谢陨星的预判失误,他忘了段南歧也是个男人,而且和他之前见过的那些男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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