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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里还埋着一根突突弹跳的阴茎,他没搞清楚状况,黏糊不清地叫人:“段南歧。”
那声音细细软软的,跟幼猫叫唤似的,段南歧的下巴枕上他瘦弱的肩膀,嗓音懒洋洋的,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我在。”
“屁股难受……什么东西堵着,有点疼。”
圆润的龟头顶着敏感的内壁,无意识地剐蹭着,带出大鼓肠液,将谢陨星股间和男人相连的部分打得湿透,隔着耻毛刺疼地磨着谢陨星的屁股瓣,可是对方并没有抽插,一股更为强烈的、发胀的快感从前方冲来,让谢陨星声音不稳:“呃…啊……你在干嘛?”
谢陨星费力睁开了眼睛。
一双略黑粗糙的右手狎昵地在他性器上飞快撸动,柔嫩的龟头被对方的指腹磨得发红,颤巍巍地吐着银丝,而对方的另一只手,则是探进底下阴唇之间,抚摸他勃发翘起的阴蒂,原本粉嫩的肉珠被捏得殷红微热,从龟头吐出的液体流到阴蒂上,不知是由于羞耻还是恼怒,刺激着勃发的肉珠强烈地收缩了下。
谢陨星反应过来,咬住舌尖的叫声,双手兀地抓住了段南歧的两双手,段南歧喉间递出一个疑问的颤音:“怎么了?”
他还好意思问他怎么了。
谢陨星睫毛湿了一片,脸孔涨得通红,生了闷气,只怒目而视。
段南歧安抚般地碰了下他的唇角,邀功似的说:“你看,我这次没有操你前面那个逼,还带了避孕套。”
“那不重要。”谢陨星说:“你又不是同性恋,你跟我做爱你不心慌吗?对着这么个男的,你一个直男你有病啊。”
“同性恋啊。”段南歧说,“其实我也是,你看我现在不是没在操你的逼?”
谢陨星觉得还是因为他从小被妈妈捏着后颈打针打萎了没有发育好的缘故,但凡他又粗又长、满身体毛,那些可恶的家伙一脱下他的裤子就羞愧地低下头,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谢陨星连喊了三声可恶,但是都没有人搭理他,像是知晓他的不专心,段南歧被谢陨星按住的手鼓动起来,捏着他翘起流水的鸡巴,重重一捏。
“啊!——”谢陨星惊叫一声,一股热流淌过周身。
眼看谢陨星就要射,段南歧动作极快,大拇指在那一瞬间顶住谢陨星的蘑菇头,指腹压上了上面的精孔。
谢陨星臀间止不住地发起抖来,带动着穴肉一张一吸,后穴里男人粗大的阴茎突突一跳,上面筋脉被咬得暴起,随着谢陨星剧烈的颤抖又胀大了许多,隔着薄薄的避孕套剐蹭着敏感的肠壁。
严丝合缝地磨到了深处,里面的嫩肉一寸寸地吮吸,谢陨星难受地挣扎,可是随着扭动,反而让那些媚肉更为难缠地吸吮起来。
大滴汗珠从段南歧喉结滚了下来,抓着谢陨星的手指紧了紧,谢陨星的眼睛红了,微张的嘴唇流出几条银丝,快哭了似的去扯段南歧的手臂。
段南歧呼吸粗重地问谢陨星:“想射吗?”
“想。”
段南歧托着谢陨星的臀瓣捏了捏,狎昵地拍了一下谢陨星屁股,两瓣雪白臀肉颤巍巍地摇曳,谢陨星整个靠他臂弯里,因这一轻佻举动气得呆住了,迟疑地偏过脸,却看到一双毫不遮掩亟待发泄欲望的黑眼睛一瞬不眨从头顶看来。
段南歧揽住谢陨星的肩膀,呼吸滚烫地咬上了他的耳垂:“先让我射出来。”
光下,段南歧脸部的轮廓冷硬,代替阴郁的是更为赤裸直白的欲念,满是侵略性,又垂涎贪婪地扫到谢陨星的脸上。
谢陨星怔怔地看着他,朦胧间想,引狼入室四个字有几个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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