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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吻称得上温柔浅尝,只是双唇相覆。
由于都想看对方意乱神迷的样子,他们都没有闭眼,四目相瞪,像两只对眼互盯的绿豆王八,嘴唇还黏在一起,气氛一时尴尬又好笑,段南歧亲着亲着,没忍住喉间溢出一声震颤。
谢陨星平仰起头,说:“这位哥哥,你闭一下眼睛吧,你看得我害羞。”
口上说着害羞,脸不红气不喘,段南歧说:“你以前的那些小男朋友们亲你,你就这么睁眼看他们的吗?”
“不要加上小字,谢谢。”谢陨星说,“不要总是那么傲慢,你也不比我们大几岁。”
段南歧真挚地道歉,看上去确实很抱歉,谢陨星也就原谅了,但段南歧却没再纠结谢陨星睁眼与否了,手指浅浅插入谢陨星的发顶,舌尖顶开他的唇缝,强硬地探入唇齿间。
谢陨星被段南歧忽然间的变化弄蒙了,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忽然伸舌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拽着头发亲得闭不拢唇,口腔被掠夺空气,谢陨星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唾液淌了满下巴,整条舌头被段南歧叼含得湿漉漉,像小狗一样瘫在嘴唇外喘气。
“等等,我。”
谢陨星的灰色瞳孔凝聚不了焦距,落入任人宰割的处境,本身就没什么力气,一时晕头转向,被段南歧扑倒在地毯上,整个腰软了下来,段南歧脑袋凑近,在谢陨星身上乱嗅着,那股男性气息过于有侵略性,加上胡茬刺痒,谢陨星蹙了眉头,睫毛垂落在眼帘上,嘴角被段南歧用唇碾压出了唾沫,全都淋过下颔。
谢陨星有些生气,可对着段南歧的脸又没法生气了,那张英俊皮相具有很大程度的欺骗性,以谢陨星的话来说是一种‘好人相’,急促的气息扑洒在谢陨星脖颈间,段南歧如同一条满身欲望又无从发泄的野兽,把谢陨星扑倒在冷硬的地板上,一路朝下亲吻。
仿佛一条脖子上挂着项圈的,被自己牵在手里指东划西,为所欲为的小狗,谢陨星仿佛看到了未来会有的那一幕,甚至阴暗地想,要如何把一头凶兽驯服成只会敛牙收爪的小狗,把段南歧踩在脚底,肆意玩弄感情,连同那些高傲都收获成战利品。
并且看着段南歧为他哭得不能自已。
充血的阴茎将浴袍高高顶起,抵在谢陨星的大腿根,大而炽热地厮磨,难以忽视,与此同时,段南歧手指探了下来,分开两瓣阴唇,浸着湿液龟头在逼口处滑动,没入了一寸,疼痛让谢陨星的腿无力地在地板上蹬动,足趾受不了地蜷缩起来。
那些浮想联翩就被打破,事实是谢陨星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哼叫,无助地抓着段南歧的臂膀,哀求道:“你轻一点,段南歧,别把我弄坏。”
呻吟无异于附骨之疽,段南歧的手背隐隐有青筋暴起,强行忍耐着,眼里紧盯的那处泛红,显得娇嫩又鲜亮。
谢陨星过于小,又是他恩人唯一的独子,而知晓这两点的段南歧,却恬不知耻地哄骗对方,利用人的劣根性在谢陨星心底埋下一个极为漂亮的人设,段南歧其实没那么尊重他,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带着狎昵轻薄的眼光在谢陨星身上穿梭。
听说双性人天性淫荡,这四个字足以让人想入非非了很久,一个长期自卑又残缺,亟待人帮助的淫荡小可怜。
或许是从更早就开始了,他安装的那枚针孔摄像仪拍到谢陨星被亓孟压在书柜上那幕起。
他们之间没什么感情,无非是贪图对方年轻美貌,有趣多情,实则各自心怀鬼胎,蠢蠢欲动,就是这么些个粗俗又真诚的玩意儿。
段南歧亲吻谢陨星眼梢的血痣,那一粒因为色情的冲击而显得愈发艳丽,他用舌尖淫亵地去碾压,将柔嫩的皮肤弄得薄红,沙哑着嗓子说:“不会弄坏的。”
谢陨星眼冒水光,抓住了段南歧的头发,软绵绵的手指没什么力气,像爪子轻挠似的划拉着抗拒,段南歧稍稍退出来一点,俯下身打开谢陨星双腿。
那根小东西软绵绵垂着,羞耻地掩在难于见人的性器官上,但由于体型问题,什么也挡不住,淡粉微张的褶皱上都是水,半透明的黏液被龟头从软缝里拉出了一条银丝,又一次紧闭上了。
段南歧含住了他的阴蒂,滚烫的舌苔重重舔过满是淫水的阴唇,谢陨星宛如受惊般往后缩,不过几步就被拖拽了回去,白嫩的腿根被大掌握着,还是浮起明显的红色掐痕,段南歧用牙齿磕咬,重重地吸吮,肉粒在这样的刺激下又被舌尖顶弄,剧烈的快感迸来。
谢陨星下身都是水,颤抖着潮喷了一次,眼睛里全是眼泪,透过湿漉的睫毛往下流。
段南歧喉咙发痒,就着谢陨星那一瞬间的茫然,阴茎整个插了进去。
“啊——”谢陨星的瞳孔涣散了下,随即嘴唇溢出了咬不住的涎水,顺着下颔丝丝缕缕下流。
他潮喷的淫水浇到微微翘起的龟头上,仿佛润滑剂一般,阳具整个顶到了深处,激得谢陨星臀部发抖,阴茎在甬道里顿了几秒,剧烈地抽插起来,一时间水声、含糊不清的说话声与窃窃私语声响作一团,精液流到地板上,蜿蜒地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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