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死吗(虐腹/血腥慎入慎入慎入)(1 / 2)
姜堰喉结滑动,握紧了茶杯。
“春和,忘记爸爸怎么教你的了吗?”
他温和的跟春和说话,好像是在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家庭聚会,父亲对女儿的归束,好像沈昌平没有一边拨弄着春和的乳头,一边捂住她的嘴,让所有尖叫变成沉闷的哭喘。
好像春和的吊带短裙还好端端的挂在她身上,而不是变成一块皱巴巴的布料,散乱的堆在地上。
“淑女,应该保持安静,而不需要舅舅帮你的。”
“我,操……姐夫。” 他的话没有说完,被沈昌平打断了。沈昌平把春和剥光后,发现了缠在她腰上的导管。
“你还给她戴这个啊。” 他戏谑的笑着,没有犹豫, 用手掌包裹住春和微微凸起的小腹,用力捏了捏。
“唔!”春和猛的抽搐了一下,像是要把身体蜷缩起来,但很快的,她停止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挣扎,将小腹送进沈昌平手里。
但她依旧在颤抖,捏着她小腹的手很有力,并且变化无常,上一刻也许还是轻柔的抚摸,下一刻软软的小腹就被按出一个深深地凹陷,她无法预测刺激会在何时到来。她的手背在身后,让沈昌平更加轻松的掌控她的身体,也带给春和难以言喻的感受。
她经常被摆弄出各种弱势的姿势,用来供姜堰把玩,可她通常也被禁锢着 ,绳索,链条缠在她身上,既是好看的装饰,也帮她完成各种困难的动作。
但沈昌平没有给她任何额外的束缚。除了他四处作乱的手,春和完全是主动的向他展开身体,甚至努力的保持平稳,袒露脆弱的胸腹,为了在沈昌平身上坐的更稳,她大张着腿,附赠更多隐秘角落,而沈昌平还兴致缺缺。
沈昌平的另一只手捂着春和的嘴,春和骤然紊乱的呼吸重重的打在沈昌平的掌心,随之而来的还有沾染哭腔的嘤咛。
这让他兴奋。他重重的摁揉春和的肚子,用力到小臂青筋暴起。春和的腰细瘦白皙,腰线弧度漂亮,肚子却突兀的鼓着,很软,用力的按,有明显的水声,还有不断加重的呻吟和喘息。
卡在阴蒂上的环开始细细的震动,是姜堰打开了开关。
“啊!呃啊……啊……不……啊”,春和尖叫着挺动腰肢,更重的撞上沈昌平的拳头。她无法保持平衡,肚腹的疼痛和快感一道击中她脆弱的神经。
她几乎要滑落。
好在沈昌平提着阴户将她摆回膝头,指尖抠进湿滑的阴道,沾满了淫液。
“姐夫,你这教得也不行啊,啊?”
他嫌弃的将手指捅进春和的嘴。
“舔干净。”
然后重重的锤在春和的胃上,半个拳头凿进她柔软的腹腔。
“呃啊……呃……呜”
春和让他打得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手脚冰凉的,勉强握着紧紧抵在她肚子上的拳头,连呻吟都没有,只有断断续续抽气的声音。
“知道我喜欢这个?”
沈昌平的拳头短暂的离开春和的肚子,他搂着她转了个身,让春和正面跨跪在他腿上
“你查我。”
又是重重的一拳,这次比上次更重,他几乎用了全力,他感觉到指骨像是破开了 春和的内脏,直直顶在了脊椎上。
好软。
春和被他掐着后腰,不能退不能躲,便完完整整的承受了全部。
她尽可能的佝偻着腰,也无法抵抗拳头深深撞进小腹。她的后腰是敏感带,已经被沈昌平掐出了青紫的指印,可她却感受不到了。
她像是被打穿了似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唇角不断溢出的淡色血水,是出发前姜堰逼她喝的水,混着咬破了舌头流出的血。
“你怕死吗?” 沈昌平贴着她的耳朵,笑着问她。
他的拇指深深地抠进春和的肚脐,缓慢的旋转抠挖,春和的肌肉几乎完全被打散了,起不到任何防护效用,
“你爸爸不怕你死哦。”
“啊……呃嗯”春和不由自主的向回缩,搭在椅背上的手没有血色,在暖黄的光线下,白的近似透明。她蜷了蜷手指,想握住点什么,很快,又松开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混着眼泪,弄得整片下巴都亮晶晶的。
“昌平。”姜堰还是心平气和的,。
“先拆礼物。”
“嗯?”
他打断了沈昌平发疯,沈昌平的状态因此正常了一点。
他扣着春和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拇指顺着她柔美的腰线摩擦。
春和得以稍稍喘息。
她痛的要死,蜷在沈昌平怀里不住得用掌根按揉红肿一片的肚腹。肩胛骨因为躯干蜷曲更明显的凸起,她整个人湿漉漉的,还发着抖,脸上有姜堰留下的掌印,脊背,肩膀,后腰,印着零零碎碎的吻痕还有新鲜或陈旧的指痕。
让她像一只刚被人从水里拎出来一根根拔了毛的天鹅,已经奄奄一息了,只是勉强能呼吸而已。
红肿湿润的屁股压在沈昌平腿上,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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