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沦陷(1 / 1)
浑浑噩噩一天又一天,这天骑在曾皓身上的人突然脑子清醒了一下,想起来自己之前一直想说却没机会的找工作的事。
曾皓正掐着成景的腰往上顶,啪唧啪唧的把汁水打的到处都是,成景气息不稳的开口:
“啊啊、唔!小、小皓……我、啊……我想找……找一份、咳哈!工作。”
不断赐予爽意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成景难受的缩了缩肉口去夹他,却不料插在里边的肉柱直接抽出去了。
“怎……你听我说,我不能一直靠你养着我,你还是个孩子,你……”
曾皓直接把人从身上掀下去,无言的起身,抽了纸巾开始擦拭身上的水迹,边擦边往外走,一言不发却低气压十足,沉默的警告和肉体的拒绝让成景开始害怕,小穴还在开合着哭泣。
还在床上的人去抓离开的人,却因为两人都是一丝不挂和失手错过。成景追下床,呜咽着求曾皓不要走,看到勃发的分身完全没有尽兴,自觉的跪在面前开始卖力舔弄。
曾皓低头看着因为深喉而眼角充血的男人,吞吐吸含龟头,吃不下的部分用手撸动,当然很爽:
“嘶——好吃吗?”
含着这么大一根东西说话不方便,但是怕惹东西的主人生气,回答的时候也不敢吐出来:
“好、好吃……最好吃……”
因为嘴的开合而包不住的口水顺着肉柱流淌滴落,双唇和下巴都因为水迹而发亮,曾皓温柔的抚摸成景的头顶:
“以后还想吃吗?”
着急的想要肯定却被口水呛住,开始咳嗽,就算这样也小心的收住牙齿,扶住肉茎放在嘴里,慌乱地点头。
乖巧温顺,诚实纯直,曾皓愿意给犯错的孩子一个机会:
“以后要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依赖和听从的习惯这么好养成,也许是归属感给予的特权,等价交换,理所当然。
成景闻言欢喜的点头,咿咿唔唔地说着什么发誓的话,一脸享受的被白浆射了满嘴,还凑上去仔细的把阴茎舔吸干净,讨好的张口让曾皓检查有没有吞咽干净。
成景慢慢变得很乖,他很少出门,除了盼望曾皓回家,似乎也没别的事情可做。偶尔被曾皓允许出去,也是找南歌一起聊聊天。
不过这事成景从来没和曾皓说过,想起来那天在超市门口的事情,他估计曾皓应该是不大喜欢南歌的。但是他也没有朋友,出门除了联系南歌,也不知道该联系谁了。
和南歌在一起的成景嘴里总是不离曾皓,毕竟他的世界就是那么小小的一点。但是他很善于倾听南歌事业上的烦心事,耐心的、安静的帮南歌消化着一肚子苦水。
好在他不是圈子里的人,南歌也不担心他会把什么不该说的讲出去,所以两个人的状态还算愉快。
南歌和曾启远的关系彻底完蛋,毕竟这个圈子里的人代代新生、源源不断,两个人各取所需,和平结束。
虽然曾家人的口风严,但是还是有流言蜚语透露曾氏父子为了进门的小男人反目,曾总唯一的亲儿子扬言一刀两断,还从家里搬出去了的事。
信息拼凑起来,南歌也知道了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就是整个事件的核心人物,说来好笑,她似乎比本人还要知道更多的内幕。
“小皓马上就要毕业了,他准备报考本地的科大,说是离家近,我一直没想到他会对生物感兴趣……”
南歌看着絮絮叨叨的成景,意识到他已经被曾皓完全控制了,至少精神上如此。她见识过那孩子玩儿心眼的样子,一点也不比正常的成年人差。只不过成景不一样,她听过成景讲自己的过往,知道他在心理上似乎称不上完整的人。
南歌有时候会问自己:要多管闲事吗?眼睁睁看着他完全陷进去?任由一个疯子欺负他吗?
每次忍不住张口都是欲言又止,她无从说起,不知怎样解释,就像是无法劝解一个陷入热恋的人,只能听懂真空屏蔽式的自言自语。
况且,她在这个故事里面扮演的也不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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