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惩罚进行时SP/otk热身/皮带藤条戒尺轮流上阵(2 / 3)
“嗖啪”
“四十,谢谢主人,呜呜疼,疼,主人!”
疼,就是疼,第一下疼,第四十下也疼,皮带的宽度十几下便走满一整个臀部,而剩下的便是重复,伤痕叠加着伤痕,由深红到紫红,他的心脏负荷运动,腰背一直紧绷着,能看见其中细密的汗珠,而唇齿间都是痛苦的呻吟。
数目在一下下增长,距离规定的五十已经剩下不多,而他一下一下的坚持着,眼泪不知何时淌了满脸,他本就是个不受痛的,如今已经是极为难得。
而等五十下的皮带数目熬过来,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打着颤,时冷时热,而身后更像是泼了一层热油,火辣辣的冒着热气,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却强忍着没有求饶。
封凛在他身后伸手摸了摸小奴隶滚烫的臀肉,数目太多他其实控制着力度,一圈皮带打下来也才堪堪深红,他没有给人休息的时间,紧接着拿起了藤条,藤条不过两指粗细,打人却急疼,它怕数目太多会破皮流血,尖锐的刑具都选择先用。
惩罚的时候不需要留情,他用了五分力的藤条抽在人臀肉,发出更尖细的“嗖嗖”声,小奴隶疼的狠狠一抖,挺着腰迟迟不愿落下,嘴上半天才想起报数。
“五十一,谢谢主人,太疼了,主人,求您,求您。”
他没有说求什么,而无论求什么封凛都不会应允,藤条打人虽疼,却不像皮带一样锋利,他放下心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小奴隶要跟不上节奏,每一下抽上去都能听到一声惨叫和迟来的报数,只要数目没错他就不予理会,只专心打人。
像来优雅的封先生也会迷恋于施虐和掌控的滋味,他喜欢看小奴隶的挣扎与颤抖,更喜欢段悦白臀瓣上他亲自烙下的一道道伤痕,一条条整齐的藤条印记,每一道不超过一厘米的间距,横平竖直,看上去爽心悦目,这在狱火的调教师里没几个能办到。
而对于主人来说是享受,对于奴隶以及受虐的一方就是纯粹的疼痛,段悦白感觉自己的臀肉被抽碎,只留下表面的一层皮肉连接着,他牙关紧咬,时不时传来“咯噔”的声音,额头上都是冷汗,泪水和汗水一齐蒸发,比熬刑很好困难的已经变成了报数。
封凛打的太快,他往往还来不及体会这一下的疼痛,下一下已经落了下来,他必须打着十二的精神才不至于报错,以及漏数,他甚至错觉自己是正在受罚的间谍,隐藏着商业机密,迟迟不愿投降,而主人就是行刑的侩子手。
疼,实在太疼,脑子已经别无他想。五十下藤条只用了皮带一半的时间打完,他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长时间的紧绷下他下意识的闭气,此时仿佛重活了一遭,疼痛裹挟着快感扑面而来,段悦白有些无所适从。
封凛这次体贴的给了他休息的时间,去接了杯蜂蜜水喂他喝下,之后就坐在一旁挑选下一样刑具,段悦白知道大头的都在后面,怕的不行,此时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伤痕,一道道红色的菱子均匀的布满臀部,伤痕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人在看到自己切实受到的伤害时都会有一种逃避心理,段悦白也是如此,恨不得当一回缩头乌龟。
他猜想主人的下一样工具应该是板子戒尺之类的,这样才不会破皮流血,他惊奇于自己此时还能替主人瞎操心,为自己选刑具也是头一遭。
他拉着封凛的衣摆,有心想求饶,想了想又咽了回去,说不定反而换来一顿槌杵不说,说不定连奖励都要收回。
所以当封凛回过头看他的时候,他实在没有理由可编,嘴快的说了一句“我准备好了,主人。”他说完恨不得把舌头咬掉,想扇自己一耳光,没有人比你更蠢了段悦白。
他小脸都要皱成麻花了,封凛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真正心思,但是小奴隶开口了他只能满足,如段悦白猜想的那样拿了把紫檀木的戒尺回来。
明明有那么多的刑具威力巨大,可段悦白不知为何独独怕戒尺怕的不行,可能是这种工具太过于正式,总让他联想到古代私塾老师教训学生,封凛虽说是他的主人,但是和老师也相差无几,事无巨细,无不亲手教他,而他那些坏毛病无不是主人一鞭子一鞭子抽着改过来的,当然也包括今日撒谎的惩罚。
他想着嘴快的叫了声“封老师,请责罚。”
封凛没憋住笑,在后面配合他演出“那请问段悦白同学,你错在何处,又为何要挨打。”
“主人……”段悦白羞的耳朵尖都红了,受不了主人一本正经的语气,让他真的感觉自己梦回校园,封凛变成了他的班主任,当然他上学的时候一点都不畏惧老师,此时却怕封老师怕的瑟瑟发抖。
封凛抬手一戒尺抽在人腰间,呵斥“放肆!叫老师。”
段悦白深知今天说了只罚屁股,抽在别处的一概不算,诺诺的叫了声“老师,段悦白不该私自逃学吃火锅,还和老师撒谎,白白该打。”
封凛手拿戒尺的样子但真像是大学教授,不过他清楚如果他真的教书绝对是误人子弟,到时候学校里估计会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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