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3 / 4)
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小可怜。安托斯再次这么称呼他,把最后一枚卵送了进去。
殷唐抽搐了一下,瘫倒着没再动弹。安托斯抚弄几下他的肚皮,让殷唐有些轻微的颤抖。殷唐说不出来话,他难以消化这个事实,但是也无法开口质问安托斯。
安托斯对他生涩的反应似乎是意料之中,他享受把殷唐打开的过程。
殷唐在阵阵钝痛中苦苦捱着,度过了一阵相当漫长的时间。黑暗里他没有时间观念,只记得自己昏睡了过去,又被安托斯突然地操醒,卵在挤压他的肠道,安托斯又逼他把卵含在身体里。
殷唐偶尔哭泣,这是他无法控制的行为,因为他除了哭什么也做不到。他不能说话,也在安托斯的操弄中无法思考,而哭泣不需要多余的想法和理由,他需要一个感情宣泄口。安托斯只是会在眼泪流下后吸掉这些微咸的水,并抚摸殷唐的脸颊。
殷唐消化着肚子的疼痛,还要在任何一个时间里被安托斯操,如果不是安托斯不断喂给他的营养液他早就受不了了——虽然现在他已经要崩溃了。一种怀孕的错觉让他感到疼痛,而毫无变化的卵让类似分娩的阴影笼罩在他的脑海里。
殷唐悲哀地认识到这些卵是要他再排出来的,虽然不是现在,因为安托斯总是折磨他的臀肉,让他留住这些卵不让他们滑出来。在一段时间后这些卵似乎已经留住了,因为不再往下掉了,但是这让殷唐更加绝望,卵吸附在他的肠道里不再轻易脱落,他如果以后要排出会更加艰难。
殷唐在混沌中东想西想,丝毫没有意识到时间在飞快地流逝。他每日面对的就是安托斯说来就来的性欲,和身体里大量卵的折磨。他根本无法走动,除了触手仍然捆着他之外他的下身酸痛,腿软得站立都很困难,更别说走路了。
那一天的阳光就像一个幻梦,短暂的给了殷唐一个虚无的希望。殷唐在神智昏聩中模糊地想到,他还想再看看太阳。
殷唐昏睡过去很久之后,安托斯观察着掌心里脆弱的人类。殷唐鼓着肚腹,那些卵开始不安分了,在皮下的动作就好像胎动。殷唐小声的呻吟,他再次被刺激到,后穴暴露在安托斯眼前,双腿无法合拢。实际上殷唐浑身赤裸,在他原来的衣服被扯碎之后一直没有衣服穿。
这些卵是安托斯的一部分,是有意识的异形,一些比较凶的小怪物。安托斯认为时间可以了,于是卵开始躁动,想要破壳而出。
殷唐被痛醒,他睁开双眼,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肚皮,皮肤的起伏清晰可见。他一时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安托斯让他睡了很久,他尚未从稍微安逸的睡眠里清醒。
第一个小东西已经离开了壳,在殷唐的肠道里寻找出口,而剩下的还在破壳,想要一起涌出。殷唐开始尖叫,所有的卵都在鼓动,肚皮被破开的恐慌让他情绪瞬间失控。
殷唐抓住安托斯的触手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但是安托斯则很有兴趣地观察他的反应。殷唐的肠壁被挤压,小怪物浑身棱角,刮过他的前列腺,几乎使他瞬间高潮。还有卵未被孵化,在其他卵破壳的过程中从肠壁脱落,撕扯肠肉一样的痛楚让殷唐不断流泪。
小怪物们把殷唐的后穴撑得相当开,他被刮得流血,痛得流泪。血液和粘液,卵壳和怪物混乱地从他的后穴排了出来,让他长久紧绷的肚皮顿时松懈了下来。
殷唐慢慢从疼痛中缓过来,感受到自己体内自己没有异物了,才后知后觉地体会到自己身体的无力。他又体会到了饥饿的感觉,但是安托斯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立刻给他补给,而是单纯地托着他,可能还在观察他。
殷唐在刚才的过程中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饥饿和干渴再次席卷了他。他脑袋有点发昏,但是还能感受到那些从他身体里出来的小怪物在扒拉他的身体,或者咬他敏感的皮肤。
安托斯似乎笑了一声,殷唐茫然地拢着触手,想要找他的视线,然后对上了那对巨大的人类眼睛。
殷唐的嗓子里里滚出模糊的咕噜声,他想要食物,但是说不出话。现在他才明白之前都是安托斯在主动喂养他,现在安托斯不管他了,他完全无法找到食物,因为脱水、饥饿和疼痛他站都站不起来。
安托斯似乎很喜欢殷唐这副可怜的样子,欣赏了一会他脸上犹带着泪痕的表情。殷唐不敢与安托斯接触太多,唯恐让这喜怒无常的怪物生气,只是虚虚地围着安托斯的肢体。殷唐跪在他面前不知所措,而安托斯完全知道他的想法,把他的情态尽收眼底。
殷唐说不出话,也很疲惫,他几乎就想要这么睡过去了,但是干渴折磨着他,空荡荡的肚子也让他的胃火辣辣的。
安托斯看够了,把殷唐托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殷唐顺从地任他动作,靠在安托斯的身体上。于是安托斯大发慈悲,可以说是温柔地把口器送进殷唐嘴里。
殷唐缓慢地舔了舔,溢出的液体在他久未饮水的舌尖上格外甘甜。他像一个婴儿吃奶一样吮吸着触手,双手无意识地扒住了安托斯。安托斯把他拢在身边,像抱着一个宠物一样拥着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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