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生病/肉(2 / 2)
澡权。”
唐屿把李藿的手攥得更紧,不管李藿怎么说他就是咬死了不行,最后李藿实在被黏腻的身上搞得难受,退了一步道:“那你帮我擦一擦吧。”
唐屿顿时喜笑颜开,笑眯了眼,“好的,我去打盆水来。”
他松开李藿的手,忙不迭地去浴室拿脸盆打了满盆水来,手里拿着李藿洗脸的毛巾,看着人跃跃欲试。
话说完李藿就后悔了,但眼看唐屿尽心尽力的样子又说不出反悔的话,他别扭地不许唐屿脱他衣服,只能把毛巾伸到衣服里面擦拭。
唐屿对此不置可否,打湿了毛巾又拧干,他走到李藿面前,拿着毛巾从被子里伸进去,一只手掀开衣服,一只手凭感觉自上而下地擦。
毛巾是深绿色,纯棉的,唐屿用的巧劲让李藿觉得擦得干净又不至于被疼痛,柔软的毛巾很快掠过全身,又开始了第二遍。
第二遍唐屿明显慢了许多,他像是挠痒痒一般,只用非常轻柔的力道,李藿浑身酥麻起来,而且对方的手…似乎停留在胸前的时间过多了些……
“好了,可以了。”李藿感觉唐屿的手一直在胸肌处打转,他皱着眉把对方的手按停,扬声阻止道。
“这才第二遍开始,还没好。”李藿按住的位置让唐屿的虎口正对乳尖,在感受到Q弹软嫩的触感时,不由向下按了按。
“唔!”李藿被他按的闷哼,久未遭逢性爱的身体禁不得丝毫撩拨,一点点刺激就能让乳尖硬起,小腹阵阵灼热。
“学长怎么了?”唐屿无辜地睁大眼睛,手指开始借着毛巾专注地“擦拭”奶头。
“不要、停下……”李藿仰着脖子无力地推拒,过电般零碎的火星从胸乳蔓延至全身,尖锐的快感令他几乎是瞬间硬了鸡巴。
“好的,听学长的,我不停。”唐屿从善如流地曲解李藿的意思,他捏起毛巾的一角,柔软的布料上有若干个孔隙依附到奶尖之上,他变换着角度在上面摩擦,另只手直接隔着毛巾罩在了胸肌上,轻轻揉捏。
再柔软的布料比起肌肤还是粗糙许多,唐屿隔着毛巾捏的那两下直接让身下之人打了个颤,粗粝的布料摩擦在敏感的乳肉和奶尖之间,轻柔的按捏使两颗奶头硬成小石子,他俯身到李藿的耳边低语:“学长想要吗?我可以给你哦。”
李藿胡乱摇着头拒绝,奶头立马被人捏在手里拉扯,又疼又爽的快感席卷全身,一时间骚逼和奶子都痒了起来。
唐屿把毛巾从被子里扔了出去,他的双手握住李藿的胸乳,咬着他的耳朵变着花样揉捏,湿润的舌尖舔到了耳垂,又来到耳廓,他像肏穴一样将舌头伸到了里面来回打转,粗重的呼吸声毫不遮掩地灌到李藿的耳朵。
李藿的耳朵本就是敏感点,被这样欺负,已经是红到鲜艳欲滴,他咬唇忍住呻吟,却还是有一些从唇齿中泄出。
“学长已经这么硬了,还要忍吗?”唐屿的手滑到李藿的性器上,他沾了满手粘液从龟头撸到底部,拇指在肉棒顶端摩擦,当李藿喘着气寄希望于他继续的时候,突然放开了手。
李藿卡在半中间不上不上难受极了,他迷离地偏头看向唐屿,却被对方眼底灼热的情感烫了一下。
他身子不由瑟缩,想说不如算了,对方却再次将手伸进了他的内裤握住了性器。
“没良心的学长。”
唐屿握着心上人的鸡巴如此骂道,鼻尖相反地亲昵地碰到对方的鼻尖,说话间嘴唇隐隐碰到,几乎能嗅到对方口中传来的馨香。
他撸动李藿的性器就像撸动自己的,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满,哪里要重哪里要轻,全都一清二楚,李藿本就许久没有自慰过了,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鸡巴感受到的敏感度也不一样,因此,没过多久他便颤动着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喷了唐屿满手,对方毫不在意地将精液摸到李藿的后穴,轻声道:“我想插进来。”
李藿没说话,他又道:“我想插进来。”
他执拗地盯着李藿,好像不答应就一直这么看着对方。
被他盯着的人,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唐屿这样的眼神令人觉得自己好像是他的全世界,下巴一动,点了点头。
唐屿就等这一刻,他不待李藿反悔动作迅速地脱掉衣服钻进被子,和对方肌肤相贴。胯下硬起来的鸡巴也和它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对个正着。
粗大笔直的性器抵在穴口,骚透了的小逼立刻像闻到味道般收缩着,哪怕被灼热的龟头烫得发颤,还是饥渴地想要吞吃进去。
他们真的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做过爱了,像今天这样和谐的相处都是唐屿自回国后,在梦中才有的场景。
想到这里,他突然害怕自己是在做梦,伸手狠狠掐了自己一下,预想中的疼痛传来,他甚至感动得有些鼻酸。
“哭什么?”
李藿躺在唐屿的身下笑嘲,莫名的情绪也使他受到感染,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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