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祭祀(2 / 2)
的说道:“不如我的好看,我有更好看的!”
说完原一丁哗的一下拉开了自己的兽皮斗篷露出里面的布衣,衣领上果然坠着一枚鲜红的绳结。
那是廿一曾经送给他的。
灏被原一丁这动作吓得怀里的红果掉了一地,他顾不上去捡,连忙伸手将原一丁的斗篷重新拉回来。
原一丁傻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旁边却已经有不少兽人不怀好意的的看了过来。
灏出门给原一丁披上斗篷的目的是让别人以为原一丁已经有了伴侣,这样可以避免一些麻烦,却忘了原一丁根本不知道这里的习俗和讲究。
这个世界的性别全凭是否可以生育而区分,除了没有兽纹的牝兽之外,可化形的兽人里可以怀上孩子的是雌性兽人。
而有配偶的雌性兽人当众掀开斗篷,大多是向其他雄性展示自己的身体,并暗示可以接受除了原配偶之外的兽人。
而在这个世界,可以生育的雌性和牝兽同时拥有多个雄性伴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这可能也是灏轻易就接受原一丁在自己之前还有其他男人的原因之一。
“丁,绝对不能在除了我之外的人面前这么掀开斗篷!懂了吗?”灏拉着原一丁在一个人少的角落里严肃的说道,“这样很危险!”
原一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可还不等灏松口气,便见他又蹦又跳的指着远处为祭祀搭建的高台喊:“灏!灏!你看水!水在上!”
灏飞快的捂住原一丁的嘴,心虚的抱起他单手攀上一棵大树坐在树枝上躲开了人群的目光。
“丁,有这么多人在的时候,不能这么大声的叫水。”灏从怀里掏出仅剩的几个红果擦了擦放在原一丁手心,“水是大巫,要是让人知道我们和他很熟悉……甚至住在一起,会有很多麻烦的。”
“麻烦?”原一丁啃了一口果子,又将自己吃了一半的果子递到灏嘴边让他一起吃。
“是啊,”灏吃着原一丁送到嘴边的果子,舌尖舔了舔嘴角的汁水,目光紧紧锁住祭坛下一个脸上带着狰狞伤疤的男人,“很麻烦。”
祭台上的水唱念着原一丁听不懂的歌谣,他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那空灵动听的旋律,反而为其添加了几分哀切的祈求。
头一次,原一丁感觉到水的单薄。
不仅仅是体态,而是那种源于心灵深处脆弱。那厚重的礼服和手中华丽的权杖仿佛华美的枷锁,压得水喘不过气,却又将他脆弱的美感衬托的淋漓尽致。
所有人都屏息仰望着他,仿佛仰望着被迫在刀尖上舞蹈的坠落的神明。
这就是被鹰狮族囚禁的大巫吗?
豹族的新首领猎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水,仿佛盯准了獠牙下的势在必得的猎物一样。
“骆,待会把我们今年带来的所有的猎物送上去。”猎低声交代自己的心腹,目光却转到了鹰狮族的首领獠的身上,“鹰狮们占有了大巫这么多年,是时候给别人一个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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