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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惊醒(上)(主疗伤略清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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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平那个惯会煞风景的,把好好一口上品穴儿捅得血流如注,菊花也差点儿磨烂,费了咱们多少工夫!”

“是,是。小的们全听都知的。”

内宦们边唯唯地应着,边将孟纯彦手足上的锁链解开,转而倒吊着束缚于一个可翻转的刑架上,迫使修长两腿展平,私密处尽露人前。须臾,一根细长漏斗旋拧着钻进深处,温水随之倒灌而入,冲刷着脆弱的内壁。孟纯彦聚起残存的几丝气力,咬牙挣扎了数次,却是徒劳无功,就算阖上眼,也能听见那屈辱的水流声。

须臾,眼看孟纯彦小腹已微微隆起,内宦们便停止灌水,将刑架翻转过来,开始在小腹上按揉挤压,迫使他把水液排出……如此反复四五轮,直至菊穴中流出的水完全清澈透亮,再无半滴残余的药汁,众内宦才将新鲜的药液灌入,再把清洗干净的玉棒塞了回去,又开始给菊蕊和红丸上药。何四满意地旁观着众人动作,无意间一垂眼,正对上那双映满愤恨之色的明眸。

漂亮!他在心底暗自赞叹。真真是个尤物,愈犯倔,就愈发美得动人心魄。年纪的确是大了点儿,不过,这样貌身段,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货色。把这样一个傲美人儿贬入尘泥,作践成下贱的娈奴……想想都觉得无比痛快。

须臾,私处全都抹足了烈性的药膏,连玉茎上都敷了厚厚一层。孟纯彦却觉得腿心麻凉刺痛,好似被无数细小冰针穿透,寒意沁肤,疼入骨髓。还没等他缓过这口气,内宦们又把铃口处那根细铜管的机关打开,接上软管和皮质水囊,让温热的激流在内腑中冲刷,再转动刑架,用各种手段将混合着秽液的水全部挤出,复翻过刑架、灌入清水。屈辱和疼痛将孟纯彦折磨得头晕,也数不清自己被来回折腾了多少轮,内宦们才终于满意地合上铃口处的机括,再把他吊回原处,缓缓扯出一条直通入喉的素缎。

“咳咳……咳咳咳……呕……”

孟纯彦本能地干呕了几声,眼尾泛起一丝红晕。很快,唇齿被顶到喉口的漏斗强行撑开,颈部和发丝也被人握在手里,迫使他摆出仰头欲呼的姿态。一碗冒着热气的稀薄米汤灌入肠胃,阵阵绞痛自腹中传来,孟纯彦试图握紧锁链,内宦们却嫌他此举会浪费了刚涂好的伤药,便将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任凭这具身体在痉挛中轻颤。

何四见状便问:“怎么回事儿?”

“应是受刑时伤了脾胃,之前还动不动就呕血水,今日这般已算是不错了。可要给他治治?”

“左右也用不上那地儿,能灌进去一点汤水就够了,管他呢。”

说话间,内宦们又倒了两碗清水下去,这才把漏斗取出,取过另一条浸透药汁的软缎,用细棍将其一寸一寸地向深处捅入,自喉口堵到齿背,塞得满满当当。唇舌间无数细碎伤口被药力激得生疼,而令孟纯彦最难以忍受的,却是没顶的屈辱感。

为何……为何会困于这种不堪的境地……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竟连痛快地去死都不能!!

眼前逐渐被水光模糊,他深吸几口气,硬是把泪意忍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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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数日前,永平府衙。

血淋淋的人影悬吊在阴影里,双目紧闭,胸口的起伏更是微弱得几乎辨不清。番役们舀起一瓢滚水,正要泼向那已被毁去半边的脊背,忽闻得一声叫停。

“差不多得了,别真把他弄死。”

众番役困惑地望向何四,阎公公也忍不住问:“都知刚不是吩咐……送他走吗?”

“那是吓唬他的。”何四走上前,在孟纯彦已然无知无觉的面颊上拍了拍,笑道:“这么个倔美人儿,直接弄死多可惜,不如让我带回去,好生调理调理,准能成个极品。”

“可是……千岁那边……”

“放心,一切交给我,你们只说他死了便是。”何四嘴角的弧度愈发狡猾,手指在孟纯彦眉眼间逡巡,语气中满是欣喜:

“千岁呀,最好这一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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