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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寿礼(下)(竹蔑、银针、榨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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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我满意了,就放过你。”

闻言,孟纯彦连眼睛都未曾睁开,僵着唇舌,从喉口挤出一个含混的“滚”字。

“学不乖?就会越来越疼……”

这场酷刑收尾之时,红舌已被三根银针无情贯穿,顶端的晶玉则留在了舌尖,于烛火下熠熠生辉。何进被这幅美景触动,俯下身来,将那截柔软含在口中吮吸,美人香唾混着一点鲜血,竟能品出丝丝回甘。这番缠绵亲吻,于孟纯彦而言却是无边煎熬,口内已痛到麻木,舌头好似被利刃割断,几乎感觉不到了。他勉强撑开泪眼,尽量不去看那张令人作呕的面目,明眸流转,望向榻边案几上的灯烛,火焰映在瞳仁中,竟燃出些许希冀。

“嚯……”

腥甜味道愈发稀薄,何进终于饕足地喟叹一声,颇为留恋地松了口,转而将系在腰间的假阳具挺入,如前一般反复搅弄。他在席间饮了不少酒,年纪大的人排泄又频,挺动之时水囊摇震,再次将大量秽液强行灌入对方喉咙。孟纯彦却似没了知觉,连侧头闪避的动作都不曾有,始终半睁着眼,软绵绵地躺在那里,任凭凌辱。何进不喜他这等装死的模样,便又从宝盒里取来银针,双手向下游移,握住那根漂亮的玉茎,用银针将其扎了个对穿。

熟悉的惨痛再度袭来,不堪的往事历历在目,灵台摇撼,几欲崩塌。孟纯彦指尖微颤,似乎想要握住什么充作支撑,却于中途停了下来,掌心虚搭在床栏上,脆弱得仿佛不堪一击。何进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便将银针抽离,再反手狠辣一刺,逼出点点血珠……如此重复四五轮,好容易被灵药养回原状的玉茎再度伤痕累累,孟纯彦却依然悄无声息,若不是胸口的起伏尚在,何进便要怀疑自己正在玩弄的只是具尸体。念及此,何进的凌虐之心愈盛,想方设法地要把身下人逼出点动静,遂将那玉茎捏于掌心,上下套弄起来。可怜那敏感的小东西本已被伤得凄惨,软趴趴地耷拉着,微风拂过都会带出锐痛,此刻却遭到粗暴的撸动,竟敌不过本能,逐渐变得肿胀,哀哀地抬起头端。何进见状嗤笑一声,手上动作加快,让玉茎更为肿烫僵硬,最终耐受不住,颤抖着吐出一滩白浊。

“瞧瞧你这淫物,贱得很呢,见了主人就撒欢儿,把这点子好东西全洒出来了。”

何进说着,伸手接住那滩精液,又用舌尖舐了舐,挑眉笑道:“滋味儿不错,你也尝尝?……不说话?那我就当是默认了。”

言毕,他将满手白浊倾下,尽数倒入孟纯彦被器具撑开的口中,满意地看到对方长睫一抖,似有哽咽之意,却依然没发出任何声音。

“还没动静?哦,我知道了,八成是饿的。别怕,你下面那个小粮仓里还有存货呢,今晚肯定能把你喂饱。”

孟纯彦彻底阖上眼睑,似乎又晕了过去。

“啪——”

细韧竹篾抽上圆润红丸,凌厉末梢扫过玉茎,留下一道深痕。何进将手中刑具舞得凛凛生风,换着角度责打孟纯彦下体,将前后左右都照顾个遍,引发一阵又一阵无助的抽搐。须臾,双丸已肿得近乎透亮,突突地哀颤着,似在无声低泣,玉茎上更是红痕密织、惨不忍睹。何进玩得起兴,已顾不上去查探孟纯彦是否有了点动静,只是迫不及待地将那可怜的小东西握在手里揉捏套弄,直至热烫僵直,铃口微微翕动,艰难地挤出一小滩稠液,随后瘫软在腿间,戚戚然堪比泥中落红,惹人怜惜。何进过足了瘾,才抬眸打量孟纯彦,但见他双目紧闭、面如金纸,除了前膺微弱的起伏,便无更多活气,即使何进将白浊再度倒入他喉中,也没激起丝毫反应。

“原来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何进口中虽如此说,身上却是一阵疲惫,便唤来侍者伺候沐浴,还让他们把孟纯彦抬走,清洗干净了再送回床榻,锦褥也另换套新的……待到诸色齐备,何进便再度系上玉势,将其深深插进孟纯彦两腿之间,怀抱美人,满足地入睡。侍者陆续散去,帷帐外鸦雀无声,徒留两根彻夜长燃的花烛,火光映入厚重的帐幔,只余下浅淡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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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室内响起轻微的鼾声,何进侧身而卧,似已睡熟。怀中人却倏地睁开眼睛,双眸定定地沉在昏暗之中,竟如无边寒潭,清澈见底。

原来孟纯彦并非晕厥,而是在积攒气力、等待时机,以便来个了断。

双手仍被缚于背后,私处无奈地含着狰狞玉势,惨痛难言。他咬紧牙关,无声地撑起虚软的身体,将头探出重重帷帐,如愿见到案上两缕明亮烛焰。孟纯彦深深地呼吸,强忍私处剧痛,将自己一毫一毫地从那柄凶器上剥离,直到鬓角被冷汗打湿,腰间也拗得发疼,才让上身终于探出足够远的距离。他拼尽残力,猛地向前一撞,将两盏烛台全部碰落。光焰登时点燃了帐幕一角,火舌翻卷,眼看就要烧至近前,他却勾起嘴角,露出解脱似的微笑。

烧啊,烧得再旺些,把这个十恶不赦的禽兽,把我这满身的屈辱,全烧个干净……

做完这一切,孟纯彦再无丝毫多余的力气,眼前一黑,纤腰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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