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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墨梅(山药、春药、画轴)(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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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孟纯彦脱力地瘫在车厢里,发出几声虚弱的呛咳,面上泪痕犹在,眸中满是血丝,眼睑遍染胭脂色,胀痛干涩。何进见状却笑了笑,把人强硬地揽入怀中,用指腹替他拭去唇角那线殷红,细声道:“真真是个蠢奴儿,连哭都不会,竟能把自己憋得背过气去,还要爷来救你……莫不是故意撒娇撒痴?嗯?”

方才孟纯彦悲恸过度,竟生生地哭到断气,若非施救及时,此刻人已凉了。神志刚刚回炉,便听到何进这番颠倒黑白的昏话,孟纯彦难免怒火中烧,抬眼望见何进露在衣领外的一段脖颈,登时不管不顾地咬了上去。

“嘭!”

侍奉在侧的何四等人眼疾手快,见孟纯彦欲行不轨,立刻将人拽开,狠狠地摔到角落。瘦弱的脊背在硬木板上磕出一声闷响,听着都疼,孟纯彦却不顾周身伤痛,咬紧牙根爬起来,额头对准厚实的车厢内壁,拼尽全力向前猛撞。

“王八羔子!还敢找死?”

何四骂骂咧咧地扑过去,带领众人将孟纯彦钳制住,阻止轻生的动作。忙乱之际,却见他唇边溢出血沫,竟是不知何时咬了舌。待到内宦们合力掰开他唇齿,试图将布团塞入口中时,却见那截红舌险些被完全咬断,鲜血汩汩涌出,人也已经神志不清,眸中混沌一片。何进面无表情地旁观许久,直到此时才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给何四递了个眼色,对方即刻会意,将孟纯彦从后颈处拍晕,拖回何进面前。

“有点意思。”何进摩挲着那张灰败秀颜,喃喃了一句,心念百转,嘴角扬起的笑意更加可怖。不驯的美人的确好玩,但玩多了容易腻,何进也不信这世上真有什么压不弯的傲骨——他眼看就要把这天下完全捏在掌心,还征服不了一条丧家之犬?

何进收敛了笑容,轻描淡写地吩咐道:“用些药,别叫他死了。”言罢径自闭目养神,似是懒得再为这娈奴多费一丝心神。

漫天飞雪中,马车滚滚而去,将血腥的刑台甩在远处。刽子手们把罪囚的遗骸高高吊起,尚在滴血的半截身躯同许多死不瞑目的断肢残颅串成一线,成了菜市口一道触目惊心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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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书房内,两道人影默然对坐,安静得近乎诡异。其中一人鸡皮鹤发,华服齐整,下颌却不见胡须,嘴角那丝笑意令人心底发寒;另一位却是个浑身赤裸的俊美青年,上半身被丝绦五花大绑,牢牢束缚在椅背上,膝弯则搭在了扶手处,两胫红绸交缠,迫使双腿展开至极限,将肿胀的私处暴露在外,春光一览无遗。篆烟袅袅,甜腻气息氤氲满室,圈椅上的青年双目犹闭,眉心却微微蹙起,苍白的颊边涌现一抹浅淡红晕。坐在对面的何进见状,笑着端起茶盏啜饮半口,不紧不慢地起身,手腕翻转,将残茶尽数泼在青年面上。

“唔……”孟纯彦轻吟一声,仍未清醒。何进手指下移,残忍地抓住那根脆弱的小东西,狠狠一握——

“啊!”

孟纯彦被锐痛强行唤醒,神志尚在游离,周身乏力,筋骨软绵绵地不听使唤,炽热的微妙之意灌入脑海,掀起层层酥麻涟漪。他还没来得及驱散眼前虚影,下身又传来强烈的痛感,两枚小丸正被何进捏在掌心,反复揉挤。饱受折磨的躯体被痛意迫得狠狠一激灵,人也彻底清醒了,那种销魂蚀骨的灼热感愈演愈烈,好像要将他彻底融蚀。

“美人儿,舒服吗?”何进松开作恶的手指,笑吟吟地凑近,耳语道:“这香是大内珍藏,先帝受用得紧,隔三差五便点上一炉,四个美人儿伺候都嫌不够,如今再添了这一丸千金的‘春意融’……啧啧,等闲货色哪里值得这般待遇?滋味想必不赖吧?讲给爷听听?”

对方眸底血丝涌起,唇齿被中空口枷强行撑开,只能含混地挤出一句:“……滚!”

何进一哂,顺势在孟纯彦颊边拍了拍,轻声道:“这爆竹似的小脾气,一点就着,不好不好……唉,爷原本最懂得怜香惜玉,但你既不领情,便休怪爷上手段了。”何进说着,从手边桌案上抄起一支笔,饱蘸雪白汁液,在孟纯彦胸口仔细涂抹起来。

“你……滚……开!嗯……”

笔尖于两点红樱上放肆挑逗,玲珑的果实轻轻颤栗着,周遭粉晕吸饱了毫端汁液,怕羞似的开始泛红。孟纯彦艰难地喘着粗气,胸前敏感处奇痒难耐,却在药力催逼下无端生出一股春意,加上这四敞大开、紧缚于圈椅上的姿势,简直狼狈不堪。他阖上眼,默默地咬住口衔,拼命绷紧身体,试图抵抗虎狼般的药劲,不让自己沦为情欲的傀儡。

何进觑见他徒劳挣扎的模样,玩兴更浓,遂蘸了更多汁液,笔走游龙,在孟纯彦身上肆意挥洒。玉肌为纸,筋骨作缀,冰凉的汁液层层晕染,绯色渐次铺开,如重峦叠嶂,似波涛翻涌。刺痒和情欲交织缠绵,孟纯彦死死咬着口衔,呼吸却逐渐变得粗重,秀气的眉目蹙成一团,仍在不断颤抖。

“莫怕,莫怕。”何进手上动作残忍,声音却温柔轻缓。“新鲜的山药汁而已,不会毒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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