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3 / 3)
袍。陆妄还在压在莱昂身上碾压、深捣,毫无技巧,却以最蛮横的方式把雌虫征服到神志不清。莱昂痴痴看着他,恨不得被雄子肏死在一方小舟内。但陆妄给他的不仅是情欲,还有恐惧,那巨龙又蛮又横,撞得他整个人都要飞砸在船篷上,小舟随着两人交叠的动作左右摇晃,像是下一秒就要倾覆到水里,陆妄却浑然不管,只当船重新倾向一侧时,又用借势壮硕的巨物插地更深、更狠,甚至在莱昂紧实的腹肌上侧都顶出了陆妄狰狞的形状。
莱昂的眼泪布满软塌。
雌虫被从未有过的情欲罚挞到奄奄一息,他神智昏沉,体内重重叠叠攀登的快感早就把他肏弄成了陆妄的欲兽,船篷外繁密的雨声根本比不上体内被雄主控制的情潮,强大的快感甚至要将他拉入濒死体验。那种要让他毙命的捣弄不知过了几千下,几万下,甚至更多,莱昂眼白翻出,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雌道和宫口在用最后的力气服侍、舔舐、取悦雄子。
在即将昏过去的前一刻,莱昂用惨白的唇做出口型:“雄主,给我,求您……”
平和、带着安抚意味的精神力从两虫的精神链接中传来。
莱昂向无边无际的黑暗下坠,又被陆妄的神识温柔拉回,和温柔精神链接全然相反的是,雌虫上方,陆妄凶狠残忍的顶弄。
莱昂被迫清醒看着陆妄。
陆妄:“怪我,你体虚未愈,还需节制。”
陆妄的巨物往最深处猛地一抵。一大股炽热凶猛的白灼直直打在雌虫的宫壁!那热流把莱昂整个虫烫的涕泗横流,抽搐不止,他下意识就要向后逃去,却被陆妄紧紧锢住紧实的腰线,肆无忌惮地狠力浇灌。陆妄依然温蹙着眉,呼吸却是从未有过的粗重,眼里是深邃分辨的情欲。莱昂被烫地哑声抽噎,年轻的军雌哪怕在酷刑下都从未有这么狼狈!莱昂的瞳孔震颤到涣散,却始终不愿闭眼,他看着陆妄,像要把雄子记得更深、更深一些。
在莱昂昏过去的前一秒,陆妄把道侣揽入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
莱昂从昏睡中惊醒,身体后方一片干爽,就连遍布全身的创口都被从未见过的手法处理过,绷带下是奇异的草药香气。
陆妄用在用炉火温酒。
没有虫知道他为什么在温一瓶葡萄酒,还是贴了吴钩星特产标签,不知道从哪个酒吧买来的劣质葡萄酒。
陆妄换了一件素袍,回头看莱昂时,让雌虫心尖一颤。
无边美色撞进雌虫还在涣散的瞳孔里。
陆妄神清气爽,望着道侣只觉可怜可爱,便俯身替他揉腰:“若觉酸麻,可稍饮些酒。”
说完还微微侧头,想起让道侣昏睡过去的罪魁祸首是自己,便脸颊薄红。
莱昂:“……”雌虫神色愣怔复杂,刚才把自己推入欲望里濒死的雄主,竟然还会脸红。
真他雌的……又纯又欲。
他沉默接过瓷盏,平生第一次用瓷盏喝了葡萄酒。
是雄主递来的酒。
如果他还是帝国利刃,如果他不是只剩下最后几个月生命,如果他能早点遇到雄主……
陆妄开口,把莱昂从一片茫然里抓回:“你的伤是哪里来的。”
莱昂拒不回答。
陆妄沉稳有力的手继续揉弄道侣的后腰:“为什么不想告诉我。”
莱昂深吸一口气,试图再次露出凶狠的神色:“知道的越少,对雄主越好。我该走——”
陆妄不容反抗地把道侣按在怀里。
陆妄压着雌虫肩膀:“怕什么,总归有我护着你。”
陆妄把没有安全感的道侣揽到船篷外,露出笑意:“雨停了。”
弦月半隐,水汽稍收,水色盈盈之上,是繁星万点。
陆妄在道侣鬓角浅浅一吻,随心而为,不掺情欲。
陆剑修的唇齿间也带着酒气。
他嗓音清澈低沉,对道侣笑道:“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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