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1 / 2)
昏黄的、柔和的灯光静静地在房间里流淌,腥红的烈酒夹着甜蜜的温暖,赵同泽衣着光鲜的,深邃漆黑的眼眸深情默默地望着,欣赏小美人儿醉倒在这暖光之下。
金添添的手强将头撑住了,白璧无瑕地那么斜躺在床上。
说话时还摇头晃脑地,两个白软的玉乳含羞带怯地顶出两个小尖尖。
“哥哥啊,魂儿都没了~”一回房间,金添添色迷心窍地被赵同泽拉着灌了好多好多酒。
赵同泽闻言笑了一声,对他说的话,赵同泽不置可否,反而劝他:
“乖,再喝一杯?”
“老公?不,不喝了,要尿尿?……不对,噢。是鸡鸡硬了?!”醉意中,金添添被小腹的胀痛逼得嘴里开始胡言乱语的,双腿不安地拧紧了,只觉得这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嘿嘿嘿嘿嘿”金添添看着赵同泽傻笑了一会儿。
似乎确定了是后者,金添添准备享受享受撸一发的快感,手指轻车熟路地解开裤腰带裤子一脱,屁股一翘,立马趴在床上开始自慰。
“添添不脱衣服吗?”
赵同泽眼神邪佞得很,居高临下地看着金添添,好心地提醒他。
对,做这个事情是要脱衣服的。
迷瞪瞪地,金添添用力点头。语气非常爽快道:
“老哥,谢谢啊。”脱衣服…
脱衣服?脱衣服干什么?嗷,脱衣服,是要吃大鸡巴,然后生小宝宝。
好几天都没有吃到大鸡巴了。
一想到要做生宝宝的事情了,金添添就脸红红的,身子也敏感得要命,腿间也变得湿湿的了。
熟透了的雌兽是最淫贱的奴隶,最清楚不过了要怎样取悦自己的雄兽。
乖乖听话就对了,听老公的话,脱衣服。
完全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忘记了。
金添添拉起衣摆自下而上地拉到脖子处,卡住了。今天穿的是衬衣,直接脱不出来,金添添又软又慌的,心里委屈得很,解扣子的手又急切又粗鲁。
以前这件事明明都是赵同泽干的。
拽拉中,好不容易解开了一颗扣子,手指颤颤抖抖的,迫不及待地又去解第二颗扣子,那颗扣子好难解啊,扣子边缘划过扣眼好几次了,还是没有成功解开,金添添急得快哭了,于是爬到赵同泽脚下,挺起胸,主动去拉赵同泽的手,然后放到自己鼓鼓囊囊的胸口上。
眼睛求助地看向男人。
“老公?”
赵同泽西装革履地,站在光影朦胧里,不知道是不是在微醺的酒意下,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一种让人痴迷的荷尔蒙。
金添添感觉自己更晕了。
“唔……”
到底谁才是风景啊?明明自己是来旅游看风景的,金添添真觉得自己是白来了。赵同泽比海边那些好看,也比酒店里的好看…
是酒了人,还是人醉了人?脑袋晃得厉害,金添添觉得自己更醉了,一塌糊涂地。
就觉得赵同泽是全世界最好的赵同泽,其他什么都比不上他。
“赵同泽,你怎么比酒还醉人啊?老老实实交代!…你,你几度的?!!!嘿嘿嘿嘿嘿 (///▽///) ”
可真好看,那话怎么说的,灯下看美人儿,越看越美丽,要是再笑一笑就更好了。
“怎么?”赵同泽凑近他,嘴角当真挂了一抹坏笑,问他。
咦??
真的笑了啊?好乖。
金添添的耳根变得通红,赵同泽对他那么笑一下,他都觉得——啊啊啊!自己赚大了!!!
幸福得冒泡,赵同泽的手掌也是暖暖的,金添添思绪开始迷迷糊糊地,幸福得到处乱飞。
赵同泽一看金添添的表情就知道金添添已经忘了要做什么了,简直是恨得牙痒痒。
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这堪称奇耻大辱,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羞辱人的了——相爱多年,媳妇儿在床上总走神是什么情况?!
可怜赵同泽完全不知道,自己就是导致金添添走神的罪魁祸首。
“果果?嘿嘿,来一发啊。”
醉醺醺的人儿不知死活地,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又捅到了马蜂窝。
酒好香,味儿好浓,迷醉间,不满赵同泽一直无所作为,金添添引着男人的手,隔着衣服揉弄上了自己的奶子。
舒服得酥痒,快活极了,秀气的肉棒犟头犟脑的支起一个小帐篷,裆部明显有一块湿痕。
……
和金添添截然不同,赵同泽像是被一盆冷水浇到头上,眼里闪过受伤的光泽,赵同泽脑子里只有“来一发”和金添添、陈果“苟合”的那一幕,本就不明媚的心情遍布阴霾。
他不是不知道金添添爱的是自己,但他们那种“友谊”,哪儿有朋友是会那样玩儿的?真让人嫉妒地发疯,发狂…
你一口一个陈果,我赵同泽难道哪里就真的哪里比不上他?
去他妈的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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