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冷战与取悦/美到下流的膝上舞主动骑乘中出内射体检查出怀孕(2 / 3)
在他手心积了色情的一小汪。
——明明很期待被狠狠操弄,见了大鸡巴就喜欢得不得了。
——稍一挑逗就流出又骚又甜的淫水,还不知死活地露出那种天真的表情,让人想将他彻底操坏,一边潮吹一边失禁,浑身上下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哭着用松松垮垮的宫口含住精液……
西塞尔对阿尔伯特阴暗的想法一无所知,他还在苦恼如何哄好难得生气的丈夫,见阿尔伯特抽出手指,不再玩弄他的花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却隐隐觉得空虚。
——好想被插进去啊……
他抿起薄红的唇,将丁字裤拨到一边,扶住完全勃起的性器,一点一点沉下腰。
足有鹅蛋大的龟头将粉嫩的花唇撑得没有一点缝隙,甚至将一点唇肉带了进去。
——被阿尔伯特贯穿了……好涨。
但他还记得那支未完成的艳舞,双手扶住丈夫的肩膀,上下起伏着吞吃肉棒,身体宛如一张紧绷的弓,随时都可能到达顶点。
在舞蹈与狩猎中锻炼出的薄肌流畅而优雅,足以支撑他完成这场费尽心机的勾引,他像骑马一样控缰两人的欲望,腥甜的淫汁淌了一腿,却还是克制着瘫软在丈夫怀里、请求他立刻贯穿宫口的本能。
“你说不过是逢场作戏,插入谁的身体都无所谓……”西塞尔低头亲吻丈夫的嘴唇,“但请不要找别人了,他们没我漂亮,也不能像我一样,不做润滑就吃下这么粗大的东西……”
“西塞尔。”
“嗯……?”
“这是你自找的。”
阿尔伯特搂住他的细腰下压,骑乘的姿势进入得尤其深,硕大的龟头破开宫口的一圈软肉,死死地抵在宫壁上!
累积的欲望忽然被彻底满足,被磨得嫣红的宫口濒死般抽搐,痉挛着喷射出大量汁水!
“啊啊啊被操到潮吹了……”西塞尔痴痴地按住小腹,那里被操出了鸡巴形状的凸起,宛如妊娠,“好喜欢……呜……太舒服了……”
第一次高潮后,西塞尔的身体彻底打开了,被操到充血红肿肉穴无力地绞紧,立刻被硕大的龟头生生凿开,侵犯到身体的最深处才罢休。
阿尔伯特舔咬着夫人花瓣般的嘴唇,直到它如玫瑰花般艳丽,然后勾出西塞尔柔软的舌头,逼迫他吞下两人唇齿缠绵时的津液。
玉石般温凉的肌肤很快被染上了他的温度,帝国之花在他怀中婉转绽放,被顶得话都说不完整,带着软糯的哭腔:“阿尔伯特……我爱你……我真的、呜呜,真的好爱你啊……”
要化掉了……
身体如同泡在温泉之中,四肢百骸都在阿尔伯特的气息中融化……
湿漉漉的睫毛不断颤抖,西塞尔发出了甜蜜的鼻音,迎合丈夫抽插的节奏轻轻扭腰,像是故意送上自己的身体任人享用。
女穴之中满是被操出来的淫汁,像是破了口的熟透的水蜜桃,却被粗大的鸡巴堵住,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只有在抽出时才会被带出一点,将软嫩红腻的花穴浇沃得越发鲜亮。
形状秀气的性器也已经挺直涨红,却在勃发边缘被生生掐住制止,西塞尔在阿尔伯特脖子上咬了一口抗议,又被捏住下巴深吻。
快感将大脑冲击得一片混沌,西塞尔茫然地睁大眼睛,隐约听到了丈夫低沉的声音:“……和我一起。”
未等他反应过来,灼热的精液就在他子宫里喷射而出,将娇小的器官烫得抽搐不已。
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西塞尔哭泣着射出白浊,与丈夫一起达到了高潮。
“你还是爱我的。”在余韵中,西塞尔趴在阿尔伯特怀里小声说,“我猜得对不对。”
“如果你继续和兰斯纠缠,我就不爱你了。”阿尔伯特吻掉他睫毛上的泪珠,“爱是会被消磨的。总有一天,你会再也哄不好我。”
“……”
见西塞尔露出明显被吓到的表情,他又勾起嘴角:“骗你的。”
“……哪一句是在骗我?”
——这时候正确的回答,应该是立刻对丈夫表示忠诚,允诺再也不会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不,西塞尔逃掉了军属管理会的婚前测验,为他开绿灯的似乎正是自己。
阿尔伯特烟灰色的眼睛半开半合,一瞬间闪过晦暗的神色,再抬眼时又是温柔的模样。
“只是开玩笑而已。”
这时一对在地毯上缠绵的男女翻了个身,向这边靠近了一些。西塞尔连忙站起来整理好裙摆,低头不经意间却发现女人层层叠叠的裙摆中闪过一道寒光——
“阿尔伯特小心!”
几乎同时,女刺客猎豹般跃起,扬起了手中的匕首!
本能比理智更加迅速,西塞尔挡在了阿尔伯特身前,用身体死死护住丈夫,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痛楚。
然而肩头只是被刀刃划了一下,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枪响。
假面舞会上,只有皇帝才可以配枪。
阿尔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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